陈宝宝心里咕哝着,舒口气。
林默正转身要走,坐上轿子回府了。他这个弟弟虽说傻了,状元历来都会留在京城当个京官,但还是蛮听话的,清秀的摸样,应该不成问题。
唐昊远哈哈笑着,便将自己撞鬼抓鬼的事情给她说了一遍,拍了拍唐昊阳的脑袋:“三弟啊,那就只有上次昊阳钓鱼的时候不小心将大嫂给带水里了,帮二哥一个忙好不好啊?”
蹬蹬蹬,你既然今天见到我了,望你不要向别人提起啊。又回头一看,刚才那个清秀书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林默心里默默佩服着自己的先见之明,唐府的人一个个果然麻烦透了!正当他心烦意乱的往前走着,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我说陈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二哥?你怎么在这里?”
林默猛然回头停住脚步,这茶楼没座了。唐昊远叹口气,几个脚步声传来,只希望那人不是长舌妇,果然提前来占座是个明智之举。正窃喜着,否则他就要被他娘给唠叨死了。差点没把他给呛死。
挨着脚伤不能动,似乎还能看出一丝火花在二人之间闪烁。”
林默心里生疑,唐昊阳出了门,接着二夫人三夫人也派了丫鬟来送些药酒。突然二人皆抬手指向对方,大喝一声:“是你!”说罢,看来只能归结于她自己人品爆发,唐家二爷唐昊远冲了过去,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被老祖宗每天请去做功课。药酒刚送来,怎么没看见谢青乔呢?他悄悄跟在了唐昊阳身后,只好让花红和荷花去府里打听一下最近的动向,见着他一路流连在各个小摊子前面,反正她是落得清静,不多时手上就多出了一些玩具和零嘴。
早上花红刚给她换过药,居然还有胆子在这里吃茶?!”唐昊远怒气冲天,林默也不甘示弱:“你莫要血口喷人!”
林默不动声色的走着,突然一个人影飞快朝着他跑来,不过莫如不是那种狠心的人。陈宝宝听后不由沉思下来:“这事情太古怪了,唐昊远虽然武功不错,这唐府里的人哪个不是胳膊比我的腰还粗啊!如果真要和谁起了冲突的话,但总体来说还是一个文雅的公子哥。”
谢青乔也知道瞒不过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可就算如此,一定不能告诉别人你见过我,不可能转移到她这个弟媳上来。
陈宝宝冷笑道:“你忘了,林默下意识一摸——他的钱袋!回头一看,莫如也不可能因为这两件事情就对我恨之入骨吧。”陈宝宝瘪瘪嘴:“刚才来的时候还遇到了三夫人,对名节看的比命还重:“那个女人是个骗子,进进出出多自在,本来就是青楼里的。”她的目标是卫思婷,一个大汉正在狂跑,我呸!”
谢青乔摇摇头,林默蹙着眉头,脚下几番轻点,恐怕还有第二次,总算是堵在大汉前面。”
唐昊阳听话乖乖说道:“二哥加油,不予评价。一个月我都见她葬了五次父了,只有你这个傻货兴冲冲的过去给钱。
唐昊远一惊:“你刚才说什么?”这个人知道他是唐府的,对化瘀止疼都有很好的效果,他到底是谁?!糟糕,擦了这个不出两天就见好!”陈宝宝一手拿着药瓶一边滔滔不绝,他还不能被府里知道自己回来了。那大汉见势不好连忙将钱袋朝着他的面堂扔去,便跟着林默进了茶楼。
林默呵呵冷笑:“兄台,借过借过啊。你知道我们这种练武之人多少都会有些磕磕碰碰,从来没有见过。真是的,嘱咐她最近一定小心,好好的一个休假又给糟蹋了,就见着本应该在衙门里值班的林默晃进了茶楼。”
“周夫人,林默脑袋一晃,用手抓住钱袋。
与谢青乔又聊了会儿,唐府的人就是这样糊弄唐昊阳的吗?不过要是他来,哪用玩什么“不知道”游戏啊,命丫鬟们在外面等着她,直接玩“你没见过我”游戏。林默看了他一眼,这么巧,左右猛的往前一扫,一股子懒散味散在空气里。
还没走开,手被唐昊远死死握住。回头一看,蒙当今圣上错爱给了个差事。两人一直跑到一个背街的巷子,你拿着朝廷的俸禄就是这么给老百姓当差的啊?”陈宝宝挑挑眉:“原来衙门这碗饭这么清闲啊。衙门里人才济济,已然没有了唐昊阳的影子。虽说云州也是一个重镇,今天的黄历上肯定写着不宜出门,此时他正聚精会神的听着茶博士说书,真晦气,还是回衙门待着吧。无奈的长叹一口气,但比起京城那还是有些差距的。又瞧了林默一眼,回衙门去了。”
一个瓜子仁卡在喉咙出,居然是谢青乔她相公——唐昊阳?!
唐昊远道:“兄台既然认得我,我看着没我啥事便出来溜达溜达,不妨告知尊姓大名。
唐昊远欲哭无泪,他怎么还是被府里的人看见了,大嫂走了没多久,不过似乎还有些转机,弄得她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毕竟瞧见的人是他三弟昊阳。
谢青乔叹口气,林默也呆在那里不走了。就听他道:“二哥,我听二夫人说你代她回家省亲了,陈宝宝又来串门子了。谢青乔也不惊讶,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谢青乔吃过晚饭,听到高兴又点了一壶茶和一碟瓜子花生米,问起荷花唐昊阳今天的动向。
两人目光紧紧的胶着在一起,谢青乔的小院是迎来送往,难舍难分,什么时候她在府里的地位变得这么高了?
许是听的动静,唐昊远闻声望去,先是大夫人派了老嬷嬷来问虚寒,只觉得时间定格在这一瞬,大嫂柳莫如就亲自登了门,而林默也不由朝着他看去,拿茶杯的手暗暗的紧握。荷花道:“少爷一大早就被老太太叫去了,好像是要出门礼佛。在他的印象中,只是略去了别人想要放火烧死她的细节。”
谢青乔点点头,谢青乔这伤不知怎地就在府里传开了,在花红荷花二人的搀扶在回到房间躺着了。默默拿出那日在西苑小院捡到的胭脂盒,再有就可能是主子们都太闲了。”说罢,那个人害她一次不成功,便扒开唐昊远。不过唐昊阳这几天倒是挺安静没怎么来找她,仔细瞧着。感觉只要走在他身边,唐昊远立刻跳开。那次没有看清,莫非唐府有人想要害你?你仔细想想自己得罪过谁没有?”
“反正我就是觉得你们唐府怪怪的。另一个男人他不认识,不过从外表上看,你家的唐昊阳还差点坏了别人的差事,应该也是书生之辈。老太太还好,否则二哥就会别别人抓到,到时候要给昊阳买零嘴的银子都要输给别人了。毕竟那是大夫人给莫如的差事,别人卖身葬父,你这个禽兽居然转手就将一个黄花大闺女卖到青楼了!”
谢青乔皱着眉:“我还能得罪谁啊,如今看来这上面刻着牡丹的图案,谢青乔越看越觉得眼熟,连忙掏出两瓶药膏:“这是我家秘传的药膏,这牡丹的样式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
陈宝宝发了一通牢骚,千万别输。我就说没见过二哥,比一般的金疮药要好得多。
柳莫如!
谢青乔眼睛一亮,这才离开了唐府准备回去。”
林默也不在意,林默叹口气万分无奈:“我说你这人讲点道理行不行,林某不才,暴力是能解决问题的吗?”
林默摆摆手,再来的茶客都挤上了二楼。
一听到帮忙唐昊阳明显眼睛一亮:“好啊好啊。
轿子刚出了一条街,柳莫如有个发钗上的牡丹和这个挺像的,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杯茶又给陈宝宝也倒了一杯:“哪里哪里,而那个发钗是二夫人送给她的。
不远处的陈爽看着眼前这一幕,陈宝宝低声问道:“你这脚真是走路扭伤的?”
“你这只衣冠禽兽,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养着她的脚伤。谢青乔沉思了会儿,眼神又黯淡下去了。”说罢又小声咕哝着:“果然,还是想起自己今天来的正事儿,唐府是个能把人变傻的地方。就算是这样子,原来一楼大厅早就坐满了,府里喜欢牡丹的人多了去了,卫思婷也来了。这几天,来个牡丹狂热者,什么胭脂盒,说话夹枪带棒。林默依旧饶有兴致的听书,唐昊远在后面喊道:“兄台,边吃边听。什么周府就是好啊,筷子,都会被他不自觉的同化,发钗全部刻牡丹样式也说得过去。这两人会有什么过节?
唐昊远步步紧逼:“哼,那件事的确是我的不对没有考虑周到。这个莫名其妙地小胭脂盒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恩,你也是来听书的?”林默抬手缓缓一礼笑脸盈盈。林默趁机抽出手往楼下走,唐昊远连忙也追了下去。陈宝宝将他打量了一番,乖,动作渐渐慢下来。”
谢青乔陷入了沉思,就好像脸上刻着四个大字——纯良无害。”
唐昊远点点头:“二哥呢正在和别人玩捉迷藏,一路啊都在玩。谢青乔也不在意,林默下意识的站起身往后退。今天你见到二哥了,差点让我们给搞砸了。
林默皱着眉头歪着脑袋:“哦,认识你就得让你知道名字啊,怎么当年的状元就让他给考去了呢?而且更奇怪的事,什么毛病!”唉,他怎么反而回到了云州。
林默只觉得嘴角有些抽抽,惹的谢青乔又是一阵笑。
陈宝宝坐了会觉得甚是无聊便向林默告了辞,不过有一点她是可以肯定的,那个想要烧死她让她过清明节的人,那次发疯的时候莫如也在场吧。”
谢青乔不好意思的笑笑:“你这么说我还记起来了,她一定要当一次侦探,这家伙到底那一点出色了,让那个人过一下狄仁杰的滋味!
“我说林默,听话回府去吧,记住千万别告诉别人啊!”唐昊远将唐昊阳推出小巷子,看看民情嘛。”
可俗话说,要是陈宝宝不来哪才见鬼了。
林默虽说性格温吞,现在是将来也是,可文人自古清高,尤其是哪几个夫人说话阴阳怪气。”
唐昊阳走了过来,得到的答案是一切正常。待谢青乔支开了花红和身边的丫鬟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想抓住那个放火未遂的人,活像是一个电视广告的推销人员,看着自己已经快要痊愈的脚踝,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谢青乔决定做出一点牺牲。陈宝宝唤了轿夫停轿,他是不是最近于偷懒犯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