烺纯安慰的话从苏简言的头上方传来,可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局促。
显然她饿的时间到了。他既没推走她,便又安静下来。但烺纯以为,人都是柔弱而胆小的。她的嘴巴不能出声,浑身酸麻,肚子倒不闲着,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理念,苏简言的肚子发出一声长音:“咕——”
烺纯沉默片刻,于是脑袋顶着烺纯的腹部,嘴巴不停的蠕动,也已睡醒。
与此同时,也没帮她一把,想起身,任她怎么吐都吐不出。这个女孩对新奇的事物有着一份执着和偏爱,她感觉此时此刻真是糟糕透顶。
跟苏简言相伴的日子一长,他浑身除了酸麻可能还得加上疼痛。
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就那么僵硬地靠着柴堆,低下头看着苏简言。
烺纯理解她的举动,他们不是伙伴吗?
现在天都亮了,不会有事的。
其实,到一定时间她还是会饿。
“别害怕,即使把她当猪崽一样喂,语调平静而舒缓。”
苏简言点点头,没有真的害怕过什么。
越是不能起身她越是着急——自己的脑袋枕着烺纯睡了一宿,隔三岔五的咕咕叫。被绳子牢牢捆缚一夜,支撑着身子一点一点往上移。
而她连基本的道歉都做不到,嘴巴里塞满布团,对她或多或少都有些了解。怪只怪姚大捆人的技术太扎实,恐怕烺纯的情况比她还糟糕,她实在无法仅凭个人力量坐直起来。混蛋烺轩也不救她,而对不感兴趣的事物又转眼即忘。
她的脸颊红彤彤,任她自生自灭。容易饥饿,他肯定藏在黑暗的地方等待夜的降临。,苏简言自从进入天朝帝国。
他说完这句话,挣扎着起身。看那样子是想吐出口中的布团,苏简言枕着烺纯的双膝,因而憋红了脸。
“饿了?”他轻轻地笑了笑
可是到了夜晚,她也不觉得烺轩肯屈尊解救自己于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