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温姑娘说话,朱昊锐又道,“那温姑娘怎么哭了?”眼里藏着笑意,脸却扳着。
温诗莲不明白自己的流泪怎么成了那个叫孟扬意的恩公欺负的,一脸疑问,她没有插话,而是迅速擦掉脸上的泪,正准备帮那孟恩公脱掉这一罪名时就听见孟扬意道:
“公子,”孟扬意不想说出自己心里对那温姑娘哭泣一事的的理解,因为如果真是那样,势必会引起那温姑娘心里更难过,但现在三皇子既已问了,他只得答道,“
温姑娘不是因为小人而哭,而是……”
“而是什么?不是你还能有谁,你看看你,人家温姑娘一来,你就冷着一张脸。温姑娘涉世未深,一看到你冷着脸能不害怕吗?”
迅速打断了扬意的话,那腔调中带着一丝怒气。
听到此,孟扬意明白了,那三皇子是拿他开玩笑,于是缄默了,倒是温诗莲一听到此再也静不了,赶紧解释道:
“朱恩公,不关孟恩公的事。是因为我自己。”
越说越小声了,她不敢再说下去了,怕把自己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那样是自寻死路。
朱昊锐并没有关心温姑娘是因为什么而哭,倒关心起那句朱恩公,他怎么听都怎么感觉怪。
“温姑娘不必称我们为恩公,直接叫我们名字吧。”
“这如何使得,两位恩公救命之恩大过天,我怎能直呼恩公名讳。”
温诗莲连连摇头,可转眼一想,两位恩公如此避讳,自己再叫岂不惹了恩公不快,于是又道,
“不知我可否跟着这位恩公称您为公子?”
听到此,朱昊锐感觉那是换汤不换药,但一想,自己没理由替温姑娘决定叫自己什么,再都,要是让京城里的那些人知道自己对这温姑娘如此特别,怕是会害了这位姑娘,于是便不再言语了。
而说话的温诗莲知道对方已经默许了这一称呼便也不再说话。
此时,孟扬意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些干草,已经铺好了两个类似床的窝。
收拾了一阵,那孟扬意便过来请朱昊锐去休息,也顺便说那另一张床是为温诗莲准备的。
当温诗莲问及他时,他只道是要守夜,不会睡觉。
听到此,温诗莲就起了睡意,几天都没有睡好觉,再加上刚才那么一吓,现在睡意就直往外冒,伸手想去拿包袱才发现刚才已经把包袱给丢在那里了。
这一发现吓得她叫了一声,这一声让刚躺下的朱昊锐又弹了起来,忙问道:
“温姑娘,怎么了?”
知道自己惊扰到恩公后的温诗莲忙说:
“没什么,公子,只是我的包袱不见了,想是刚才在与狼对峙时落在那里了,明天去寻回来便是。”
听罢,朱昊锐也知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没说什么便躺了回去。
当第一束阳光照射到这座山脉时,那溪水边的花在露珠的滋润下缓缓绽放,鸟儿也开始欢歌笑语地离开巢穴去寻找食物,溪里的鱼儿也摆动着尾巴在阳光下快乐地游来游去。
一夜未眠的孟扬意不知从何处猎来了食物,拨动着一夜未熄的火,让它继续完成烘烤食物的使命。
阵阵食物的香味引诱得沉睡中的温诗莲吧唧了几下嘴,嘟哝了一句:
“好香,我要吃。”
翻了个身,又接着吃她梦里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