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
“御医,皇上怎么样?”凤翌晰担心的看一眼陷入昏迷中的人,举步走向门外。
“王爷,请恕直言,皇上的毒是越来越深了,若是再没有解药,哎”老御医摇摇头,一脸悲戚的沉默着,眼看着皇上的病是一天比一天严重,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是束手无策,看来,再这样耽搁下去,若是拿到解药,皇上怕也是撑不住了。
“就没有别的办法?”
“王爷你又不是不知道,着殇逝的毒,哎,没有解药的话,是无药而解啊”
“……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
看着御医退下,凤翌晰迈着沉重的步伐,步入室内。
“咳……咳……”
“哥哥,你醒了?”凤翌晰惊异的抬起头,发现凤流瑾已经坐起身来,咳嗽声不停的传入耳角,凤翌晰赶紧走上前。
“哥哥,身体不好就先躺下,不要起来了”
“翌晰,咳……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你就让哥哥说说话,咳……咳……”
看着按在自己手上骨节分明的苍白的手指,凤翌晰心疼的点点头,“你说吧,我听着呢”
“翌晰,等我死后……”
“哥哥……”很显然的听到死字,凤翌晰明显的怔了下,“不,你听我把话说完……”
“翌晰,哥哥从来没有求过你,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哥哥真的去了,你就将母后接出来,知道吗?别再恨她了……咳……”压抑不住的咳嗽低低的从凤流瑾的嘴里传出来,凤流瑾咳得面色通红。
“哥哥!”接过身后宫人递过来的茶杯,凤翌晰赶紧将茶递到凤流瑾的唇角,“哥哥,别再说了”
“答应我……”
凤流瑾紧紧的抓住凤翌晰端茶的手,却并没有喝他手里的茶,而是满面的坚毅。
“好,好,我答应你……”凤翌晰的声音几近哽咽了,“哥哥,你先喝茶,喝完后我就答应你,我会将母后接出来的”
“好,好……”凤流瑾轻笑着点点头,苍白的脸色上浮出点点红晕,但是话还没说完,却是脑袋一歪直接滑落下去。
“哥哥!”手中的茶杯瞬间倒地摔个粉碎,凤翌晰紧紧的扶住凤流瑾的身子,眼里满是焦急。
“王爷,您别急,皇上只是晕了过去,你看他还有呼吸呢”
凤翌晰一惊,抬起眼果然见凤流瑾虽然面色苍白,但是还没有到完全的没有血色,而鼻翼的呼吸也是如丝绵般虽然细弱,但是绵长。
颓然的坐在床下,凤翌晰松了口气。
宫人奇异的看着这对兄弟俩,同样绝色的面容,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是怎样一幅惊艳的场面。
颓然的赶回王府,可是还没赶进府门便看到墨尘一脸急切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
“王爷,你可算是回来了,快去看看王妃吧,她快不行了”
惊异的睁大眼眸,凤翌晰放下的心此刻又高悬了起来,举步急速的奔向府内,凤翌晰感觉心都快缩成一团了。
“王爷,你来了……”下人们惊异于王爷如此急切的面容,纷纷让出路来。
“颜儿,颜儿”一把抱起床上昏迷的人,凤翌晰心都揪紧了起来,“太医留下来,其他人都给我出去”
“是!”见着王爷发怒,人群一哄而散,一时间房内只剩下凤翌晰和太医两人,当然还有昏迷中的洛颜。
“太医,她怎么样了?”
“王爷别急,请容老臣细细把玩脉再来告之王爷”
“那还愣着干嘛?”凤翌晰吼了一声,吓得太医一个哆嗦,赶紧的跑步上前,凤翌晰虽然惊异于自己如此的反常,但是眼下根本就顾不得这些,看着洛颜憔悴的容颜,他都快恨死自己了,怎么这几日居然都忙着自己的事没有去看她,墨尘早就告诉过自己,如果自己去了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像现在这种模样。
太医惊异的重复把了几次脉,神情越来越严肃,最后他抬起头来看着凤翌晰面露难色,却是不知怎么说出口。
“怎么回事,说啊?”
“回,回王爷,王妃已经有二十多日的身孕了,只是……”
听到前面的几个字,凤翌晰的眼眸闪过一丝异色,竟是一股兴奋,可是当听到后面的只是,眼色立马沉了下来,“什么可是,你再不说出来,本王拉你出去砍了”
“是,是!”太医擦擦额头,满头都是冷汗,“只是王妃的身上却有殇情,殇情最深的忌讳便是怀孕,此刻是大大的不利啊”
“你说什么?殇情?王妃的身体里怎么可能有殇情?”凤翌晰提起老太医的衣襟,双眼都快喷出火来。
“王爷,别——王妃是真的中了殇情啊,老臣也不知,王妃为何会中这种毒,但是老臣反反复复把了几次脉,王妃的脉象虚虚沉沉,依老臣多年来的诊断经验,却是殇情啊!”老太医急得都快落下泪来,而凤翌晰的眼眸却是越来越冷。
“滚——”一声吼,老太医连滚带爬的跑出门外,差点与入门而来的墨尘撞个正着,险险的避过,老太医托着自己的的官帽,踉踉跄跄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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