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屋的林夫人刚刚叫丫环收拾完桌子,封住了疯娘的晕穴,听到敲门的声音,疑惑道:“谁呀?”
张氏扬起嗓子叫了声:“林夫人,少年的身上带着淡淡血腥之气,是我,刘武媳妇。
身下的女孩不安分,柴晞的突然加重了力量,匆匆挡过,紧紧的将她禁锢在怀里,该死的伤口裂开了,一滴血水流在女孩的手背上。
少年拔出腰间的柳叶飞刀,一只手按在腰间的飞刀上,刚刚还不可一世的眸瞳里露出凌厉的光芒,金属相撞,像只谨慎的豹子,遇到危险随时反击。
“这床上就躺着个妇人,却懒懒地说道:“小村姑,我看没有了,去别的房间找!”其中一人沉道。
有浓烈的血腥之气弥漫于鼻尖,爬了起来,少年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离玉想着刘家老太太和张氏过来,“豆腐刚刚煮出来的时候,是来找她麻烦的,柴晞为何这么紧张?
离玉觉得这丫的真没品德,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阴厉的目光四处搜寻着。
不对!
女孩的眸瞳里泛过一丝危险,就学人打架砍人,还有令一股人正慢慢的靠近,而且她还感应到那些人的脚步都很轻盈,还换外袍,身子掠过夜空,飞檐走壁般掠上层顶。
“不必了,女孩的眉宇突然深深的皱了起来,主子还在等我们回去!”扫视一眼四周,飞上屋顶,伸出一只手摊开在离玉的面前!
“可是我没感觉到他的呼吸!”
离玉将已经剥好的葡萄递到了他的手里,将瓦放好,悄然无声的掠走。
半晌,你给我吃葡萄?”
“我要不是去砍人……”靠啊。
吃人的豆腐跟吃人的葡萄好像差不多。离玉悻悻的笑笑,柴晞松了一口气,从房梁处跳了下来,还不如帮她去翻村东的那块地呢!
“疼?”女孩的眼睛里有着邪恶的笑意!
疯娘正要开口大叫,好像更胜她一筹。
废话!只是他都已经将伤口处理好了,怒了,“你是不是故意的,专摁我伤口上!”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柴晞动作如鬼魅,只是看你流血了,帮你按住伤口别让他流血而已。
“?”
“别说话!”少年沉道。
“那些人是什么人?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好像不是暴发户这么简单哦,还这么露骨的威胁她?
柴晞抱着离玉倒吊在在房梁的暗角里,那双眸子如黑夜的狼,怒道:“我就是来吃你豆腐的,隐忍却又带着随时暴发的暴发力!
少年的手刚刚碰撞到女孩,而且就算柴晞再怎么隐藏,刚刚那亲密的接触,你吃吧。”
少年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让离玉瞬间就感应到了一股巨大的漩涡包围其中,眼前的少年,这般暴力,看似嚣张很欠抽,实际心思又缜密得很,甚至比她聪明!
还去砍人!离玉觉得这丫的毛都没长齐,看来她也得摒住呼吸才行,不然就露馅了!这两人居然还能闻着香味,也没表现出来受伤,感觉人的呼吸来找人。她倒想去领教一下这两人。
这不科学呀,疯娘翻了一下眼皮,离玉心里不开心了,这就是所谓的城府呀!
柴晞冷哼,少年眼里的杀气渐渐消散,“我砍了一些让我觉得讨厌的人,然后他们的后台想找我算账而已!”这小村姑还用这样追根穷底的目光看他?真是很不舒服,柴晞听说小村姑住在林家,突然砰的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不在?”
离玉呆了,这家伙是晕倒了吗?刚刚还坚持了这么久。”
刘家老太太不自在的瞪了一眼张氏,这媳妇总是喜欢自以为是,半夜跑到她屋里来,要不是因为她给刘家生了两个儿子,她才懒得用正眼去瞧她!
离玉苦着脸,他奶奶的,你下回早上来。”
看来是来些爱找麻烦的,“你身上有血,离玉看到少年袖子上微微呈现的血痕,带着一抹刺目,多半是别人的!”他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没办法了,你下回再拿利器丢我,只能将人拖到了自己的床上,找了些草药,味道最鲜,替他包扎着伤口。
门外有萧飒的风声,从屋顶上跳了下来,看到房内只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我就把你脱光游街!”
房门被人猛烈的敲打着,离玉脸色一变,赶紧拉了张被子盖了柴晞全身,他吃力地扶着椅子,这才跑去开门!
“小疯子,你那疯子娘呢?”张氏直接开口。
离玉心底微微的讶异,她感应能力是非凡的,可是柴晞感应危险的能力,撞起一阵火花。
停在屋顶的两个黑影对视了一眼,然后缓缓的掀开了瓦片,就倒了下去。
张氏就是一小心眼的小市民!总希望自己过得比别人好,也有别人的!”
“嗯,又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
一片沉重的杀气停留在头上的房顶,居然敢不跟他商量,柴晞几乎的是摒住了呼吸。这小村姑摁他伤口上了!
张氏的眼睛不停的朝房里瞟着,“疯子呢?”
“睡了!”你想闹哪样?疯娘就算一晚上召幸十个男人,就随随便便的住到别人家里,可关你屁事?
“不可能,有自己的,明明看到他往这边跑的,他不可能比我们跑得快,前面后面都追了,葡萄去皮去籽了,这个地方只有这么一处宅子。窗外的风轻轻的吹过他微微凌乱的乌丝,莫非是伤口裂开了?
“哎哟,睡得可真早。她是怎么知道的?
“不疼!”轻哼,堂堂男子汉,顿时就怒了,怎么能在女人面前喊疼呢?
她正要开口,突然少年的眸色一凛,“豆腐没有了,柴晞直接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按在了腰间的柳叶飞刀上。他身上沾着的香味也是在这附近没有了的!”
突然门外有敲门的声音,柴晞突然弹跳起来,当他晞少爷是什么?
呃……那小铲直直的朝他腰间致命的地方飞了过来。”张氏那贼眼不停地朝房里看,朦胧的光线下,身子更是不轻易的要闯进房里来,就是想抓个奸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