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不得不夸你的胆大了!女人!”他冷哼,极具威力的。相信任何人看到他如此的一面都会心生俱意吧,一个王者的风范,会让人打从心底的起敬。
仅仅只是一会他便恢复到了原有的沉静和儒智。她很佩服他对自己自制力的调控,这样的男人强壮是毋庸置疑的。
那么与这样的男人对抗的她,胜算是多少呢?
目前是未知!
“谢谢夸奖!”她鞠躬,很受用的接受了这样的夸奖。
“那么你是要告诉我你的一切呢,还是要我把你扔给我的那些饥饿的子民?”
哇,赤裸裸的威胁,可惜她不怕。
眨巴着明亮的大眼,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那么请容许我先问一下,你是要你的子民强暴我呢,还是把我拆吃入肚,尸骨无存?”
“有差别吗?”他问,却感觉自己的可笑,似乎无论怎样,都没办法打断她的这份怡然自得。这样的对话,更像是一种对他的调理,同时也让他确定了先前的想法,她的确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敢这样大胆的进入他的地界,如此的猖狂放肆,毫无顾忌,在妖精界想必有很高的地位,仅仅只是她身后的护卫,却也是一样的很角色。他对她加了一份警觉,一份好奇以及一份兴趣。
“有,怎么会没有呢?强暴,精神受损;拆吃入肚,那是连命都没了的。”她甚至翘起了下巴,做出了一副可爱的神情。似乎讨论更本不是她自己的事,说得也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就像是喝水呼吸一样的自然。
燎的神经绷到了最高点,再一次佩服她的胆大妄为,在别人的地盘上,她就不能稍稍收敛一点吗?
“女人,你很有意思!”他笑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赏识。除了他过世的母妃,她算是第一个让他佩服的女人了。
“呵呵,第一次听人这么说我!”她皱眉,干笑,很显然不是很喜欢这个修饰语。
“那么我现在问你,你的名字!”他如他所愿的提问,知道这个女人要的仅仅是他的主动和好奇。而他现在很乐意这么做。
果然,她很老实的回答了:“呵呵,乔艾雪,你可以叫我雪,亲切!”
“雪,雪,雪……”他细细的咀嚼,然后得出一个结论:“很适合你!”
“我一直都知道。”她笑,伸手捏了捏燎僵硬如石块的手臂,示意他放松。
“那么目的呢?”他问,却不抱被答的希望。
“来看你!”她耸肩,一脸的随意,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丝毫的没有危机感。
“看我?”他明知道这样的答案不可信,却还是忍不住地想要确认,迷惑于自己这样的心境,诧异于自己的欣喜,却不想去抗拒,接受的理所当然。心里似乎还有另外一种情绪,叫器着想要冒出。
“嗯,想来看看那个气度狭隘,死于牡丹花下却不风流而下流的大**会有一个怎样的儿子!”她冷笑,嘲讽,眼里有着深刻的厌恶。
“你…….”他说不清此刻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她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语气,竟然让也他让他对自己的父王产生了一股厌恶。
他想抗拒这样的情绪,想反驳,却又无力,因为她说的是事实,一个从小他就知道的事实。心底某一个被尘封的记忆悄悄的拨开了它的贝壳,这一刻他再次想起了那个让母妃哭泣的男人。
“你为这样的父亲报仇,侵犯不该属于你的领地,大概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贬低吧,这种行为我不予置评,但是现在,我很郑重的向你下战贴。鹿死谁手尚未得知啊!小心噢!”
说这话的她。身体反应出来的是那种自然的尊贵和威严。
他惊叹;“你到底是谁?”
“一个会令你终生难忘的人!”她这样的回答,然后在他的眼前,拉着燎瞬间消失了!
在她离开的同时,东鲁的王宫又悄悄的闯进了六个身影,他们分别是莫、夜、祟、丞、贺以及葵,他们皆是循着她的气息而来的。可惜你们来晚了!
“等等!”
“什么事,莫?”
“王的气息往东南方向去了。”
“也就是说王离开了这里?”
“嗯。”
“那么我们走吧。”
“可能要费点时间了,夜,拉开幻境。”王还没找到,还不能被发现。“贺,准备土遁!”
他能够感觉到那份危险的气息就在眼前,可是却没办法确认方位,是什么人竟然能躲的过他的追踪?
玄斐冷笑着,看来他今天的客人还真多呢,就不知道跟她是什么关系。而他希望他们有关系。
幻境吗?他拔剑如万斤重力一般劈向眼前的花丛。
“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身形也稍稍矮了一分,却极力的顶着,额头冷汗直冒,血也越流越多。
“夜?”他担心的唤着,情况似乎有些棘手了,刚刚不应该迟疑,迅速撤离的。
“贺!”剑气越来越重了,犹如贴在脸颊上一般。
昏黄的法阵瞬间包围了他们,消失的那一刻,玄斐的剑劈开了幻境,花依旧还是那些花,一切像是做梦一般的不切实际,只有地上残留的血迹说明了刚刚的情况。
又一个从他手里逃跑了!他怒,暴戾的剑气瞬间破坏了所有的美丽,空中散着各色零碎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