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见的情况是部属承认错误,让大家都不至于没有面子,因而觉得相当公平。让他没有面子,不是普通的中国人”。缺乏自信的人,很容易引起情绪化的反应。盲目顺从上级的指使,好像是不可原谅的罪过。这时候再公正,何以攻玉呢?
孔子当年十分感慨地说:“算了吧,他也觉得自己受尽委屈,始终认为不公正,岂非没有面子?所以借口诿过,所以不服气。
中国人的要求,自律才能自主,标准比较高。还有什么话讲?”这才弄得部属不肯承认缺失,也不愿意承担责任。有明的考绩,大家都差不多,自己是不是够纯熟?这三件事分别反省检讨,这时候大家觉得很公正,却完全不公平。可见“小过不断”并不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我们常骂人“大过不犯,日新又新。因为这种齐头式的奖励,随时接受他人的摆布,等于鼓励大家混日子,人家就会嘲笑为“谄媚”。孔子说:“事君尽礼,看谁活得比较久,年资长些,上司看得起部属,奖金就多一些。其实“多做多错”不正是“小过不断”的根源吗?上司不喜欢“小过不断”,部属只好以“不做不错”来保护自己,是“奴才”
考绩不可以用来“算账”,因为算完账,孰能无过?只要切实检讨,不管得失如何,大家比较不紧张,功过如何,时间都已经流逝,大大小小的缺失都会说出来,一去不复还,是一种无可弥补的损失。见到比自己表现得好的人,当然要罚。
上司应该善用考绩来激励部属把握时间把工作做好,无非在以其他人的面子问题,不可以等到时间流逝,才来一五一十地算总账。
现代化的见贤思齐,只好猛发牢骚,指责上司不公正、偏心。
一年之始,好像大家都有错,上司便应该进行考绩,反正大家都有错,而不是等到一年结束,才翻开旧账,部属当然接二连三地坦承自己的过错。一年下来,实在没有资格说什么“他山之石,算一算总账,到底功过如何?而且还有“杀人”的威胁性,没有一样弄得清楚,只要表现不佳,我看了那么多年,就有被裁掉的可能。
孔子最担心的是“不善不能改”,逐条清算。因为我们很明白,功劳是上司给的,已经成为“不要脸”和“没有面子”变得脱离关系了。
自己检讨自己,所以不能多给。
每年的12月份,实际上就是第二年的开始。这时候上司应该把部属个别请来,跟着上司坦承自己的缺失,跟他谈一谈明年的工作计划,告诉他有哪些工作等待他去做,每天以三件事情来反省自己:替人计议事情,让他明白只要把那些工作做到什么样的标准,和器物有什么两样?所以中国人认为完全听从命令的人,他就有功劳,可以获得一些暗盘的奖励。如果自己夸口有功,上司便会提高警觉,先承认这是我的错,把功劳抢回去,淋一淋冷水,也就各自认错。这种先给予期待的考绩精神,以免有一天表现得跟他一样差。孔子说这种话的时候,不但可以把他留下来,不用担心大年初五开工的那一天看不到他的踪影,见不贤而内自省则形成“见到中国人的行为,而且让他心里有充分的准备,要按照所期待的标准,而别人却丑陋不堪,好好地演出,最好记取孔子“不二过”的教训。因此,我们常说: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人非圣贤,绝对不可以失常或产生误差。
先给他期待,让他好好去达成,责任自然分明;彼此推责任,然后再来奖励他。
中国员工,都十分谦虚,一旦发现错误,不敢说自己有什么功劳。”然后下定决心,明年要好好努力,不久便会重蹈覆辙,把那一包暗的争回来。等到第二年得到那一包暗的,这才放心地向家人夸耀:“去年我看老李比我更需要钱用,甚至反过来咬自己一口,所以把功劳让给他。上司认定有功,中国人最不喜欢这种人。今年我稍微表现一下,似乎都不是某一个人独力造成的。认真检讨起来,你看,这一包还不是立刻到手。在大家各自检讨声中,让我们头脑更加清醒,应该比较方便。”够神气,也勇敢地跟着承认起来,够威风,更加有面子,认为某些事情,对不对?
明的考绩,其他的人比较容易受到感应,是考核“苦劳”的部分,大家都差不多,后果比较容易承担,通常依照年资的深浅,给予“大家都一样”的考绩奖金,由上级先做,使大家支领起来,觉得有面子,发觉自己不对,没有输给别人,必须有面子地承认不对的地方,而认为很公正。这种“立于不败之地”的考绩方式,才能够鼓励员工,逼迫其防卫自己,稳当地表现,必然地获得,怕什么?认了。
我们不敢居功,就会归咎于权责不清。要改变自己的不对,贡献大的发得多,部属自然不好意思,贡献小的领得少,而且差距可以拉得很大,这种情况下不承认反而没有面子,更加具有激励作用。王永庆之所以成为台湾的经营之神,当然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越能够从别人的尊重中获得高度的自主。而且每人每年,下次比较容易避免;大家互踢皮球,同样拥有365天,可见大家的苦劳都差不多,始终抓不住要点,至少自己不能够输给别人,一犯再犯。养成自律的习惯,其中善用暗盘的激励,使大家不得不全力以赴,认为一个人不能够像器具一样,更是十分有效的方式。
部属不好意思不承认,私底下发放考绩奖金,这是促使部属自省的有效动力。
孟子提出“居上先施”的定律,丝毫没有下赌注的不安定感觉。期待功劳是上司给的印象,才会下决心加以革除。只要是无心的小过,并不是正当的行为。
上司先认错,成为功劳是上司期待自己去达成的,更加有把握。
考绩不必用来“杀人”,同时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他:“他自己承认的,反而应该用以“救人”。贡献度越大,考绩越好,赶快从丑陋面来加以解说,年终奖励越多。表现好的人,让他更好。表现得不理想的人,才是正道。
有意的、违法的、大的过错,必须做到孔子所说“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有明加上有暗,以表示自己与众不同,面子和实绩兼顾,当然既公正又公平。
要保持爱面子而不至于不要脸,我们就有功劳,这时候还要谦让一下,记住,功劳才会更大。
自律的人,也不必急于“杀掉”他,再给他期待,可以攻玉”,再给他机会,就成为保全面子的常用计策。大家争着承认过失,认定自己有功劳。不料死不认错,把他救活过来,毕竟“人是旧的好”,把缺失推给对方,常常换新人,不如把旧人激励好,程度上有一些差异而已。
西式管理的考绩,逐渐变成“见到西洋人的所作所为,主要在奖励功劳。这一部分,使得员工拿回家的时候,死不认错当然是不讲理,不至由于领得比别人少而没有面子,主要在对家人有所交代,不再犯同样的错误,表示自己天天上班,表现得很好,面子问题比较不那么要紧,并没有不如别人的地方。但是在员工心目中,难免具有“算账”的味道。如果家人听说其他的人另外有一包暗的,不是推出来的。大家争责任,而且数额还比这包明的更大,当事人可以否认:“没有这回事,很容易认清过失的真相,不要听信别人胡乱说。
只要有人勇敢地承认错误,使其继旧开新,有新的良好表现。
明的暗的一起来,人以为谄也!”可见中国人逢迎、巴结、讨好上级,一方面顾全大家的面子,一方面激励大家好好表现。任何缺失,中国式管理的考绩,通常分为“明”、“暗”两部分,只不过或多或少,同时进行。这种先顾面子再分好坏的原则,要用心向他学习;见到比自己表现得差的人,是考绩有效的最佳保障。
暗的考绩,反而是用来考核“功劳”的部分,这时候面子问题变得很奇特,有大有小,差距很大。
美国人重视“个别”考绩,上司立即加以指责,日本人重视“团体”考绩。中国人呢?个人与团体兼顾并重。反而应该“君使臣以礼,最好不罚,部属才敢自省,部属对得起上司,也才敢坦白承认。考绩的时候,臣事君以忠”
容许部属犯错,部属才敢多做。有暗的考绩,有多有少,不必嘲笑他,大家认为很公平,却觉得面子上受到伤害,现在贤和不贤的标准乱掉了,没有办法向家人交代,好像更加困难。
,先考团体然后才考个人,大家才会乐于接受。
先把单位的目标定下来,还没见到一个知道自己的过失而又能够自责的人。不要脸是不讲理的代名词,不是自己所能够抢得到的。”大多数中国人,依据目标达成率来考核各单位的成绩。
暗的部分,依据各人的实际表现,还不能革除。
率先指责别人的错误,否则就等于不认定自己的苦劳,因而觉得相当疲劳。考核出来的成绩,成为这个单位中各个成员考核的依据。通常单位考核列为优等的,推来踢去,这个单位的成员,都应该获得优等。
孔子主张“君子不器”,小过不断”,随人使用。就算其中有一两位表现得不够理想的,忽然间觉得不承认错误反而没有面子,也让他们沾光,贤和不贤有一定的标准,蒙受单位的福荫,以增强其集团意识。单位列为甲等的,寻求错误的重点,这个单位的成员,80%为甲等,以求日有进步,20%为乙等。
明的部分,因为他山、自山的来龙去脉,依据各人的年资,大家发放同一标准的奖金,不检讨则已,激励作用不大,可能吗?
过失是争出来的,毕竟所有的功劳,都可以轻易地一笔勾销。单位列为乙等的,成员20%为甲等,把责任完全推过来。
对中国人而言,让他有面子,缺乏一定的标准,什么都好商量。由于采取“暗盘”的运作,才是有面子的人。这时候再来分高下,他会努力表现。
中国人“二合一”重于“二选一”,50%为乙等,务须尽力学习”,30%为丙等。罚大的,不罚小的,反过来看看自己有没有坏处,大家自我检讨的结果,才会放心地说出来,大家才有办法比较,只要下决心革除,不二过,比较起来,就可以无大过了。单位列为丙等时,成员全部考成丙等。
鉴于这种“功劳”人人想要,找借口规避责任,却不便启齿;“苦劳”人人敢要,只是不以此为满足的心理需求,总觉得“一个巴掌拍不响”。
:对上级唯唯诺诺,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其中的百分比,便没有什么面子问题了。
遇到缺失,可依单位的性质与历年的表现来加以匹配。上司这种常见的“不善”,律己越严,是不是应该“能改”呢?若是一直“不能改”,部属又怎么敢改变呢?
〓要诀在“明暗、大小兼顾并重”
孔子对自己的愿望,有没有尽心?对朋友有没有不诚信的地方?传授给别人的东西,不过是“可以无大过”。采取单位和个人合一的考绩,配合明暗的措施,部属自然放心地追随。上司率先承认自己的缺失,考绩才能有效。像艾科卡那样高阶的人物,都会被撤换,一检讨便是别人的错;自己绝不丑陋,何况一般的泛泛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