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水乐乐文文静静地坐在锦床上,心漾神驰面红耳赤
那像是在梦里。却又那么地真实可触。,第二场:水乐乐春情荡漾风情万种的向阿喀汗献上美人恩。
第一场戏,可以平息阿喀汗在他心中种下的干云怒火。
这第二场戏嘛,则是水乐乐欠他的。那日她偷窥了他上演的春宫戏,今日正好可以向她讨来。
“请”南宫萧入坐后,水乐乐便不再理会他。不管怎样,甜美温馨的气氛她还得重新营造出来。水乐乐优雅地轻举金樽,“阿喀汗王爷英年正盛,这杯酒,我先敬你,恭祝王爷你万事顺心、官运亨通。”
“谢郡主。”阿喀汗温和地笑着。
在两金樽互致的时候,南宫萧也拾了金樽在手。在他要一道致敬的时候,阿喀汗和水乐乐手中的金樽刚好撤了回去。他的手僵在了空中!更可恨的是,这两人竟都视而不见,阿喀汗还拾筷夹起菜来。
哼,吃吧,毒死你!
岂料,阿喀汗由衷地赞叹道,“郡主竟然烧得一手好菜,真是难得。在下今日可以一饱口福了。”
“几道家常小菜,让王爷见笑了。”水乐乐说得极尽谦虚。
看着阿喀汗吃得异常尽兴,南宫萧的心中更是怒愤。那家伙对这些菜肴的喜爱绝不是装出来的,这么多年的朋友,他的哪根筋里的心思,南宫萧都能悟透。
水乐乐的厨艺,真有这么精湛么?
在南宫萧失神纳闷的时候,水乐乐已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碟香菇移了过去。焖香菇的时候,她故意撒入了许多的香料,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南宫萧放了块香菇在口中。
呵,她的厨艺还真是不赖,色香味惧佳。
还未在心中称赞完,他的面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萧兄,你怎么了?”阿喀汗故作惊讶地问道。
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窜通起来让我难堪!这,是南宫萧晕厥过去的最后意识。
他对香料过敏,水乐乐谨记在心中了。
南宫萧被侍从扶走后,水乐乐盈盈地笑着,“阿喀汗王爷,我们继续。这第二杯酒,我祝你财运连连、喜事不断。”
“谢郡主。”
“这第三杯酒,我祝你身体健康、心想事成。”水乐乐笑得懒散,她已经醉了。
“第四杯酒,我祝我们珠联壁合、早生贵子。”
“第五杯……”
水乐乐瘫软在了宴桌上。
她彻底地醉了。
翡翠醒来时,已过了用早膳的时辰。
“糟了!都这时候了,我该去侍侯郡主梳洗了。”
更衣后,翡翠带了两侍女匆匆忙忙地往水乐乐的厢房行去。
“郡主,我今儿个起晚了……”翡翠撩开了纬幔,见无水乐乐的影子后,心下微生疑惑。郡主从来都不懒床的,难道是昨日的酒劲儿还没过?
怎料,锦床上也不见水乐乐。
翡翠犯傻了,她对“萧”王府并不熟悉,难道是自己走错了厢房?可是她好像记得就是这一间。
唉,算了,先去别的厢房里找找看吧。
“你们把盥洗用具先搁在这儿,随我一道去找郡主。”翡翠吩咐道。
“恩,好累!”水乐乐睁开迷蒙的双眸伸着懒腰。习惯性地将身上盖着的锦被揭开后,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一丝不挂。
“咦,我的衣服呢?”
翻翻锦被下,没有。转眼瞥见床塌下,散落着满地的衣物,胸衣、睡袍、锦裤,竟全是她的。
她禁不住失笑了,昨日喝了酒醉得不省人事,睡觉的时候竟把自个儿脱得精光。
翡翠那丫头怎地还不来侍侯我更衣?算了,先把昨儿个的衣服穿上,等她呈来干净的衣服后,我再换下来。
套上锦裤的时候,水乐乐在无意间瞥见锦床上的血迹。
怎么这么倒霉,不会是来例假了吧?糟了!水乐乐匆匆穿上衣服套上绣鞋,打开厢房的檀木门后,冲着外面叫嚷道:“翡翠,翡翠,你起床了吗?你在哪里,快到我的房间里来……”
此刻,翡翠正带着两侍女挨个地在厢房中寻觅水乐乐的身影。蓦地听到水乐乐的叫嚷声,她欣喜若狂地回应着,“郡主,我在这里呢,我这就过来。”
“你快来啊!”水乐乐唤道。
待翡翠和两侍女入了厢房后,水乐乐赶紧合上了房门。
“郡主,您怎么了?”翡翠疑惑地问着。
水乐乐也不搭理她,径自走到锦床边,将被她揉得皱皱的被单塞到翡翠的手中,“拿出去扔了。”
翡翠面露不解之色。水乐乐一向都没有乱丢东西的习惯,被单、衣服清理的这类琐事,她更是从不会过问的。“郡主,这被单的绣工这么精致,扔了怪可惜的。”
“我让你丢你就丢,可惜个什么?宫里那么多的宝贝你又不是没见过,今儿个怎么像一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为了堵住翡翠那张多话的嘴,水乐乐出语斥责道。
“可是……”翡翠的话还未说完,水乐乐便见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目光直直地盯着被单上醒目的血迹,“郡主,这,这是……”
“我,我……来例假了。”水乐乐应道。
翡翠皱眉,“不对啊,上个月,你不是这几日来的例假啊?”
“死丫头,问这么多做什么,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赶紧把这被单给我拿出去丢掉!”
“哦。”翡翠挨了骂,也不敢再多嘴。
翡翠出了厢房后,水乐乐才在内纬中来回渡步。那丫头说的没错,刚才我怎么没有想到,上个月来例假并不是这几日,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经期紊乱?这好像也说不过去,我来例假一向很准时的。
昨夜……
水乐乐忽地忆起了昨夜的“梦”!
那男子,是那样的俊挺英武。他的俊绝,如同他那无懈可击的笑容;他的周身,都散发着无可抵制的风采。他纠缠她的唇舌,微妙而又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