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人唱独角戏的滋味真的没法形容,没有办法的跑去女儿的房间去搬救兵。本来不愿出来的毕娉婷再听到自己所讨厌的女人竟然让爸爸撵出的家门后,心情自然好了起来,笑着拉起妈妈来到客厅做起说客。自然对他一向无抵抗的毕贺鹏和毕时胜都成功的被他哄去了餐厅,只有毕启胜眼里一片死灰,好像世界末日一般了无生息。任人拉扯,都纹丝不动。
最终毕贺鹏气恼了的告诉他:“不是我的原因,是他自愿的要求要离开的。”
仿似才听到有人在说话的毕启胜,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似懂又懂的抬头看向父亲,忽然一句话不说,往外冲了去,发动了车子如离弦的箭步一样,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找到何心心。
几个小时过去了。毕启胜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却没有一点消息。无奈疲劳的趴伏在方向盘上,感觉心一点一点的在撕裂。疼得自己喘不上气来。直到毕时胜来电话告知他何心心已被爸爸接了回来后,他才慢慢坐起身来,停滞了好长时间,才立刻调头朝家的方向飞驰。
此时的何心心站在毕家的书房,正用不善的眼神怀疑的看着毕父。搞不懂,几个小时前扔下自己的司机怎么会在自己快走到酒店的时候又强行把她带回到这里。搞什么飞机?
毕贺鹏望着眼前这一脸戒备的丫头,高深的笑了笑:“怎么?想不明白?做我毕家的媳妇就要经受住各种考验,不知道你的过去,怎么会让启胜娶你过门?我只是想测试一下,你对他的心意而已。看来你也很爱他。那就好,以后当这是自己家,虽然你还有好多不愿意说的秘密,我也不勉强你,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来找我,我都会为你解决的。你只要记住,毕家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就行。出去吃饭吧。”
何心心眼眶忽然一热,二十二年的从没感受过的父爱,在这瞬间感觉到了。从内心深处的发出一声:“爸,谢谢您!”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毕父听到她的这声爸,也不禁不住热了眼眶,不想让人看到,所以只摆摆手,示意她出去。
门“哐”的一声,被人推开,没等看清来人,便被一双孔武有力的双臂紧紧的箍进怀里,那熟悉的味道,让她也情不自禁的反抱住男人的腰身,把小脸深深的埋进他的胸膛,不停的蹭着。感觉到抱住自己的男人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何心心感动之余用小小的声音,弱弱的问了一句:“首长?你怎么了?”
谁知毕启胜没有却突然用手指狠狠的弹了一记何心心的额头,痛得她大呼出声。男人却咬牙切齿的贴着他的耳边说:“胆大的小女人,敢把我甩了,你等着,看一会儿我怎么收拾你。”然后便松开她,径自走到毕父面前,深深对着父亲行了一个礼,“谢谢爸。”
毕父本就红着眼眶被毕启胜的这一声谢,弄得湿润了眼角。尴尬的摆了摆手,“去吃饭吧,以后你们两个好好的,无论任何时候都要记住,夫妻间最难能可贵的就是对彼此的信任。明白了吗?”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坚定的回答了他。
看着他们离开后,毕父独自走到窗前,一向很少吸烟的他却破例的燃上一根,抬头望着窗外的夜空,心里不禁默念:“丫头,你可以安息了,请放心,我会把她当女儿一样的对待,不论以后多大的风雨,我们毕家永远是她的保护伞。”两行清泪终于滑下这铁骨睁睁的男人脸庞。
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今晚的月色都显得格外的朦胧,知趣的遮挡住了半边的脸,时而偷偷的露出一点来观望洞房的新人。
白与黑相衬的房间里,反倒是没有看出一丝的新婚的喜气,但却让何心心一眼就喜爱上它的布局,这男人的风格,男人的天地,简单而明朗。就像房间的主人一样精炼,又不粗邝,甚至每边角都是精心设计的与之主体相辅相承。
自从洗过澡之后,何心心就坐在床上,欣赏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脑海的中不停算计着,这线条主副勾勒的边界怎么与易经八卦相生相息,虽说中国的《易经》属于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共合体,但是一般的军人都不是太感兴趣。看来等哪天自己好好问问自家的首长。
毕启胜淋浴过后,出来看到的是自己的小女人一脸好奇的望着棚顶。笑着走到床边,“看什么呢?有仙人出现呀?如果没事话还不如好好想想,你一会儿怎么补偿你的老公我?”
何心心听到他这邪恶的语调后,才反应过来,今晚是他们两个的洞房之夜呀,自己怎么会大条的,竟然完全忘记了,还没心没肺的研究起这房间的装修格局,要不要这么“二”呀?
一下子,没来由紧张起来。脸上也渐渐的热了起来。尴尬的钻进被子里,再也不肯露头,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首长,我今天好累好累,能不能让我先休息一晚?”
“你说呢?你自己做错事,还要惩罚我?”毕启胜闲闲的反问。
“我不是,我只是真的,真的很累,我刚刚走了好几个小时的路呀!我……”何心心底气不足的想要为自己争取宽大的处理。可是没说完就被某个脾气火燥的男人给断了去,“那是你自找的,活该!不提这事还好,我问你,你今天是不是决定把我甩了?”
眼看事情的发展对自己越来越没利,便“咻”的一下钻出半颗小脑袋,急急的解释:“没有,没有这回事,我只是……你懂的,哈?”
男人俯下身子对她对视,一脸的傲骄,一个字一个字的嘣出口:“我,不,懂!何心心今晚你休想我会放过你,记得昨天就告诉过你的,今晚我要狠狠的狠狠的GAN你!”
打一个寒颤,委屈的抿着小嘴,企图博取同情,“可是,可是,我真的累。”这个时候男人要是有了同情心,那只能说明两点:一是他不爱她,二是这个男人性无能。
毕启胜略带惋惜口吻说:“既然你很累的话,那我只有……”故意拉长音,看着女人那期待的目光,无情的说出了后面的话,“我在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