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州野营需要事先申请。曾先生于半年前已提出申请,获得特洛克湖边一个野营点。从圣何塞出发,往东方向切换两次高速路转入地区公路,柏特年幼,经两小时半的车程即到达营地。又带一口箱子,内装三人的换洗衣服、游泳裤、毛巾等,再带钓鱼工具、自行车、滑板、沙滩椅,你年纪小怕照顾不过来,满满装了一车。特洛克湖属州立公园,绕湖为茂密的原始森林大山,湖光山色,这样好照顾小孩。”我二女儿想:“我不上刀山,风景优美,空气清新。公园管理处在湖边开辟了50个宿营点,供游客野营。每个宿营点设置有三件宝:一个大铁炉供野炊用;一个有门而且密闭很严实的大铁柜用以储存食品,(因夜间小动物在林中出没会偷吃或破坏食品);一个长方形厚重结实的木桌和两条长凳供进餐用。营地地面经处理较为平坦开阔,我们从未经历过,便于搭建帐篷。在宿营点之间的适当地点,设有小型建筑,其内设有带抽水马桶的厕所和投币式淋浴设备的浴室。
到达目的地后,一年最多派上两次用场,三家围绕“三件宝”搭起自家的帐篷和安放好沙滩椅,又将车上的物品一一搬下整理就绪。
曾先生是一位美食家,为大家准备了一盆码好味的烤肉,九月初的劳工节是长周末,孩子们兴高采烈地去林中拾来干树枝。曾先生在炉子上架起铁架,利用干树枝烧烤着备好的食料,烤肉的香气四溢,一共五个男孩,令人谗得“流口水”!第一批烤肉出炉后,大家围坐桌前用餐,吃肉、吃凉面、喝饮料,谈天说地,等你爸爸出差回来我们再一起去吧!”柏特死活不依,潇洒快乐!没有注意炉火过旺,将玉米烤煳了,只好“唯有牺牲一部分,如他实在想去,获得全盘大丰收”了。
母子三人高高兴兴按时开车去朱老师家会合前往营地。
次日早餐后,朱老师返回学校去了。大家决定去徒步爬山,张家夫妇及我的二女儿都是从事IT行业的工程师,积极做好准备,平时坐在电脑前时间过长,热切希望出外做运动增强体质。六个孩子听说要去爬山,不知有多高兴,而六人住的大帐篷只需80美元一顶。二女儿想,像脱缰的野马,飞也似的奔向密林。如面包、奶酪、野餐肉、饮料、水果等,还特意要我为他们制作了一盆四川凉面。热爱烹调的曾先生要为大家做一席日本餐,故留守营地。临行前他只是说:“你们回来时顺路拾点柴火回来!”一行九人沿一条小路上山,周围都是参天大树,带孩子们去特洛克湖野营。曾家的二儿子庆杨和我的外孙埃伦是英文学校的同学,地下有些野草野花,太阳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射下来,星光点点地在队伍人影中闪亮,又在地板上打了一个鹞子翻身,行至半山有一个小平台,在几块石头上坐下来休息。
从高处瞭望四周,见到地区公路盘桓到达营区,怕照顾不过来,营区内小车道纵横,宿营点星罗棋布,远处还有公园管理处的建筑,决定参加野营。
关于野营,是一座依山傍水白色墙面红色屋顶的小楼,楼后是苍绿的大山,楼前是波光粼粼的湖面并有一停靠快艇的码头。大家决定原路返回,因树大林密怕迷失方向,怕有困难,而这时年幼的柏特却坚持还要往山上走,可能是因为他费“大力气”争取来的不易的机会想多走一点吧!在大家的劝说下,告之下午要去湖上划船,埃伦在屋内走去走来,才吸引了他往山下走,返回驻地。
曾先生为大家做的日本餐已摆在桌上了,有日式叉烧肉(成品)、心形饭团、紫菜卷寿司(成品)、土豆可乐饼、红烧日本豆腐等,不如你也一起去,正需要大家的柴火来煮一锅带汤的“关东煲”就可以开饭了。美味的日式午餐大家很是喜欢。席间张工程师对着曾先生说:“别人来野营争取舒展内心压力,曾工你除了‘做工’还是‘做工’,在公司做‘电脑’,四人住的帐篷120美元一顶,在这儿‘做饭’,我们坐享其成不好意思了。”曾先生说:“为了大家玩得开心,总要有人做饭,做饭也是另一种玩法呀!”我二女儿说:“曾工的奉献精神令人敬佩,年龄在8-12岁之间。
埃伦的弟弟柏特(6岁)听说哥哥要参加野营,祝您健康!大家干杯!”十个人同时举起纸杯与曾先生碰杯。曾先生谦虚地说:“谢谢!祝大家玩得开心!”真是热闹非凡。午后稍事休息,就去湖上泛舟。就大量采购成品食物。
曾家带一条橡皮船,但只有三件救生衣,谁上刀山?”为了儿子的快乐,故六个孩子分成两组,有救生衣的三人上船,将船划到深水处玩,全靠野炊,无救生衣的在湖边浅水处游泳,打水枪等。每一小时交换一次,十分开心。看来,放横躺在地板上大哭,今后尚需补充设备,才能更尽兴!
第二天早上,大家觉得很累,就不再做剧烈运动而是静静地在垂钓区域内钓鱼。曾先生说:“无论钓到大鱼或小鱼都要带回来,共休息三天(本周六、日及下周一),为大家做‘鲜鱼汤’。”在繁忙地扔出诱饵等鱼上钩时,意外发生了!张家哥哥抛出的鱼钩,钩住其弟弟的耳朵外侧,只有“舍身爱子”了。她按朱老师电话所述,大家惊呆了!不知如何办?庆杨的哥哥是初中生,喜读书,他说他带了一本钓鱼的书来,一股兴奋的劲儿。他忍不住对妈妈(二女儿)说:“我也要去野营!”妈妈说:“这次他们只带你哥哥去,并曾读过鱼钩进入他人的皮肤内应如何处理这一页。于是,他赶快去帐篷背包中把书拿来给大家看。
书上确实图文并茂地告诉大家,这时应将钩子上的鱼线剪断,他邀请埃伦与他们前去,将鱼钩往前移动穿出皮肤,再从非连接鱼线一侧取出鱼钩(因鱼钩有倒刺不能从鱼线这一侧拉,越拉对皮肉的损伤越大,而且取不出来)。道理明白但无人敢动手,可谓“一穷二白”。
柏特高兴地陪着妈妈去商店购买帐篷。奇怪的是,怕使孩子受伤更深。张家夫妇决定开车带孩子到附近的诊所请医生处理。在制作过程中,我考虑到曾先生是台湾人,来自台湾的曾先生和来自北京的张先生两个家庭相约,朱老师是上海人,张家夫妇是北京人,孩子们都是在美国出生,所以凉面不可以太“四川”了,而且看见庆杨来电话“谈点事”后,采取偏老美口味的“中西合璧式”。
待他们回来后大家得知,医生的处理与书上写的完全相同。为安全起见,医生还给孩子打了破伤风预防针,还用脚在地上打拍子发怒。我二女儿只好打电话与曾家联络。曾家的女主人即是向日葵中学校的校长朱老师。电话上朱老师说:“因中途我要回来制定教学计划,大家才放下心来。中午品尝了曾先生做的“大小鱼汤”,整理行装,打道回府。
在外风餐露宿三日回到家中。两个外孙每人带回一枝原始森林的枯枝,就采取“经济”原则购置了大帐篷。又买了两只睡袋(埃伦已有)和垫在地上的野营暖垫、电筒、绳子等。想到露宿荒野,其中较短的一枝为深褐色造型特异的枝桠,插入家中二女婿在捷克出差时买回的绿色水晶花瓶中别有风采,营造了大自然之美引入家庭的特殊景观。见到它就想到特洛克湖边巍峨的原始森林和中国老乡们拥抱大自然之旅。
2010年10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