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自刚才被毒霄用小石子弹后就麻到现在,使出的力气连平时十分之一都不到,叙叙暗恼,此刻又被按倒,不得不呈现一个很暧昧的姿势,泪奔。
七砚辽眼眸黝黑黝黑,正古怪的凝视她,眉目间的寒霜怒火依旧不减。叙叙咽了咽唾沫,小手刚要抬起又被重新提至头顶,固定。她眼巴巴说着软话,“天……天色不早了,你劳苦功高……快去休息吧,我不逃跑了还不行么。”
唇畔漾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七砚辽温热气息若有若无扑在叙叙粉腮上,撩起一阵酥麻,叙叙眼眸蓦地瞠大,只听他低哑启音,“嘴上伶牙俐齿,永远都是小狗腿,背地里却跟我唱反调,说,你骂过我多少回?”
偷偷含了含胸,生怕被他压着,叙叙小声咕哝,“我没骂。”老娘就骂了你了怎么样,丫个全家变态的变态,去死吧!
“撒谎,你真是欠收拾,如今……你觉得怎样……”他压低的声音荡心摇魄,邪恶的又靠近叙叙几分,惊得叙叙连忙后仰。泪奔,我不要被圈圈叉叉,呜呜!她眼巴巴瞅着七砚辽,硬挤出讨好的笑,“我保证以后听你命令,听你调遣还不行么,不要……我不行的……我有喜欢的人了……”叙叙害怕的闭上眼睛,恨不能插上翅膀飞走,宁愿一辈子当鸟人也不想被七砚辽圈圈叉叉。
然而七砚辽听了这话,本就黝黑的眸子更幽深了,长长的睫毛抖动,缓缓张大,一瞬不瞬瞪着叙叙,暗暗咬牙,才一字一顿道,“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关、我、何、事!”
“关!怎么不关!呜呜……清白一定要留给最爱的人,所以你也是,可不能因为一时的生理冲动而对不起你未来的娘子啊!跟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不会幸福的,只会觉得……恶心……”丫,用词不当,魔头千万别发怒。叙叙冷汗涔涔,她一样要稳住青春期萌动的少年!
果然七砚辽的脸色更加难看,双臂撑在叙叙两侧,隐隐绷紧,修长的美腿一动不动贴合着她的,亲密抵在中央。“你、的、意、思、是、我、恶、心?”咬牙切齿。
“不不不,我怎么敢说你恶心。我……我的意思是这种事情如果跟不喜欢的人做就会变成一件不好的事,不管对谁都一样,哈……呃……我们先起来谈话吧,这个样子……唔……”下面的话语全部融化在七砚辽猛然欺上的唇瓣里。
叙叙惊愕的撑大眼眸,警钟长鸣,粉腮瞬间布满红晕,又怒又羞。嘴巴好痛,他这哪里是吻,分明就是吸盘式蹂躏,呃……叙叙只觉得小嘴被他吸的好痛,刚要喊叫却被其趁虚而入,火热的舌,霸道的攻势,无不让叙叙战栗。两只可怜的胳膊使出吃奶的劲推搡他,厮打他,都无异于蝼蚁撼大树。叙叙的小舌不停躲闪,却正中他意,跟她玩起了热烈的追逐游戏。
“呃……”叙叙腾出一只脚丫,狠狠踹他,却由于角度不便,总也无法发挥最大的力气。,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由于无心造成的邪恶摩擦,让她浑身一激灵,一个不属于她的东西在隐秘处突然变大!!没吃过猪肉还看过禁片,叙叙冷汗涔涔,听说男人那个一旦反应了就很难停止,否则本身痛苦不讲还容易留下后遗症,呜呜……老娘不会这么惨吧,混到现在一直像个炮灰女配,丫的,还是即将被暴的炮灰女配,不要————叙叙红了眼眶,对七砚辽的憎恶又加深几许。
七砚辽缓缓的松开叙叙小嘴,一点一点的离开,两人嘴角立刻留下暧昧的银丝,这就是真正意义上战况惨烈的豪吻!
好容易盼到解放,叙叙慌忙捂住又红又肿的嘴,咽着泪花道,“混蛋臭流氓,你要是敢欺负我,我,我就杀了你……”另一只小手揉了揉眼睛,呜呜,嘴好痛,火辣辣的。心里好难过。
闻言,七砚辽游移的手微微顿住,眉峰紧蹙,“杀我?再修炼一千年吧!况且在你心里我就是大魔头,坏事做尽,如今要了你,只不过再添一笔坏事而已!”
“我讨厌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叙叙难过极了。
“我也不喜欢你!不是喜欢微步歌么,我偏偏不让你如愿!今日索性让你见识一下我究竟有多坏!”满心都是莫名其妙的怒气,喉咙也酸酸的,方叙叙真的惹恼他了!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被他捏的好痛,叙叙心惊肉跳,慌忙双手环胸,用力环住,生怕他的手再次伸来。
散漫笑笑,七砚辽眸中不怀好意之色愈加明显,甚至还跳跃两丛异样的火花,那两片好看的嘴唇比平时更加艳丽,这危险的颜色让叙叙退缩,瞳孔一紧,“不要……不要过来!”
七砚辽缓缓垂下睫毛,眸光落在叙叙腰间的衣结上,手心一阵发烫,便伸出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衣结,每挑开一小块,叙叙就哭一声,“无耻,臭流氓,呜呜……不要……”然而,箭在弦上的少年额头青筋若隐若现,憋在小腹的冲动无比渴望她的柔软来弥补。
“呃……”叙叙浑身一个战栗,一只不属于她的手溜进衣内,微凉的指肚,肆意游走在她温暖的肌肤上。叙叙眼角溢出一连串泪花,惊魂未定的瞅着男子愈来愈深邃的眼眸,挣扎的神色……
他的手,一寸一寸往下,叙叙的泪一滴一滴滑落,红肿的小嘴扁了扁,几乎用着哭腔哀求,“七砚辽……不要……我不要……”她怕痛,更恐惧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随便被一个魔头夺走。
“害怕么?”他沙哑的喉咙明显比平日更加磁性,眼眸的两丛火焰让叙叙发抖。叙叙死死并拢脚踝不让他得逞。
“分开。”他警告一声。
“呜呜……救命啊救命!”客栈还有其他人么,叙叙绝望的大喊。
他俨然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甚至隐忍的开始疼痛,七砚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女人产生这种奇怪的生理反应!痛的他想找个地方狠狠的发泄一番。
叙叙急疯了便口不择言,一边揉着眼睛哭一边骂道,“臭流氓!你要是真的敢做我就恨你一辈子,呜呜……小罗就是例子,知道小罗为什么那么恨毒霄那么想杀毒霄么!就因为他也是臭流氓,欺负了小罗!呜呜……”
闻言,七砚辽身体明显一顿,毒霄跟红小罗的事他再清楚不过,毒霄跟以前有什么不同他也再清楚不过,如果他跟方叙叙也像毒霄跟红小罗那样,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某个角落微微的退缩,他忍着痛,倏地爬起身,双颊粉红一片,隐忍的额头青筋乱跳。
叙叙趁机一股脑翻身下榻,颤颤巍巍穿好衣服,颤颤巍巍朝门口移动,但怕恶魔反悔。呜呜……
“站住!”叙叙刚扒开一道门缝就听身后大喝一声,她吓得差点哭出来。
“警告你,再敢逃跑我绝不会像现在这么便宜的放过你!”七砚辽皱了皱眉眼,忍着箭在弦的痛苦,威胁一声。
“我不逃,绝对不逃!”叙叙一边哭着保证一边飞快的溜出去,撒开脚丫狂跑,刚跑至楼下,就被七砚辽三个随从逮住,他们冷着脸道,“幽主吩咐,姑娘哪也不许去,只能呆在客栈。”
劫后余生加诸在劫难逃,叙叙终于“哇”的一声大哭出来,为捡回小命庆幸也为明天的厄运悲痛。
三名男子微微慌神,冷声道,“你哭什么,我们又未打你。”
这厢,宗卿朔依旧正跟春嬷嬷进行眼神交流,还要不停压抑翻江倒海的胃,半晌才道,“大娘,请把窗户打开,我快窒息了。”
春嬷嬷正上下仔细打量宗卿朔,被他的话拉回神智,便腰肢一扭,嗲声嗲气道,“死鬼,讨厌!人家是姐姐不是大娘啦!”说罢,摇曳着肥臀将窗户打开,这个小美男莫非药性开始发作,热的受不了了,哈哈。春嬷嬷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遂讨好的慢慢朝宗卿朔靠过去道,“公子是不是热了,让奴家给你宽衣可好,嗯?”
呕
宗卿朔一个忍不住又开始干呕,最后他痛苦道,“大美人,你身上的味道太香了,我对花粉过敏,已经憋气好久,如果你还不想办法清除这一身味道,我想我活不过一刻钟了!!”
“是么?男人不都是喜欢女人香香的么?”春嬷嬷半信半疑。
“问题你这是香么?刺鼻浓烈如此,每呼吸一下简直是种折磨,咳咳……”宗卿朔憋气憋的脸色通红,看的春嬷嬷春心荡漾,小样,春药开始发作了吧,便淫荡一笑,一双肥厚的手悄悄朝宗卿朔摸去,“先让姐姐替你宽衣再说吧。”
“去你丫的!”老子忍不住了!宗卿朔铁青着脸,当场就是一拳,春嬷嬷眼冒金星,还未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宗卿朔一脚踹飞!
“罪过啊罪过,打女人不对,打老年人更不对,我今天打了老年的女人,简直是不对加不对。”宗卿朔一边嘟囔,一边憋气将春嬷嬷塞进床底,若不是看在她是中老年妇女的份上,定狠狠踩上几脚。
宗卿朔蹑手蹑脚移动至窗口观察,该死的七砚辽,你以为全天下就只有你不怕毒,哼,老子长这么大就没被毒过,宗卿朔开心的眯起眼,小时候他经常用各种珍稀毒物做成美味菜肴,那味道一绝。
“叙叙还在他们手上!”宗卿朔皱了皱眉眼,该如何救这个笨蛋呢!救不出这笨蛋他也不打算逃跑,起码路上可以照顾一下,否则不知七砚辽会如何欺负他!
此番若有步歌相陪,事情定好解决的多,然而掌门师弟自那日悄悄带回步歌便悄悄闭关,封锁全部消息,真不知他们搞什么!不过步歌的问题很严重!
客栈楼下,叙叙气急败坏的咬牙瞪着毒霄,“你还是不是人!如果你还有最后一丝良知就放了宗卿朔!!否则我就诅咒你夜夜被春嬷嬷强X!!”
毒霄脸色蓦地一暗,忿忿砸了茶杯,飞指一记隔空点穴,叙叙便只能张嘴不能发声,囧。
丫!欺负老娘不会武功!叙叙气的脸色红一阵紫一阵白一阵。
“我还是第一次遇见你这种不害羞不害臊的女人,这种话都说的出口,若我是砚辽,早将你大卸八块!”
叙叙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这时却见七砚辽从容不迫的下楼而来,步伐不疾不徐,面无表情瞥了叙叙一眼,仿佛刚才两人并未发生过任何暧昧之事。不过叙叙可算是怕了他,紧张的手心出汗,暗自决定这两天内不能跟魔头发生冲突。
七砚辽在越过叙叙身侧时,弹了弹手指,叙叙浑身一抖,呃,可以动了,便红着脸道,“我去方便!”撒开脚丫便跑,但怕七砚辽追过来!
毒霄若有所思的将两人别扭的一幕收进眼底,嘴角溢出一抹幸灾乐祸的微笑。
叙叙痛恨的一路小声咒骂七砚辽变态至极,这不,老娘上个茅厕,他丫的还派个大男人跟过来监视,有没有搞错!好在离茅厕二十步远处,监视者才停驻脚步,笔直的站立,目光冰冷而严肃,好似再说,小样?有本事你挖个地洞逃跑,否则休想飞出我手掌心。
叙叙负气冷哼一声,丫,便钻进茅厕。其实刚才说想方面只是为了摆脱七砚辽,倒并不是真的想方便。
叙叙甩了甩头,刚要解裤腰带,一只大手从背后捂住她的嘴巴,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