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83300000004

第4章

要饭听起来是一件让人心酸的事情,可真要上饭,这人就啥也不想干了。能要三年饭,给个皇帝都不干。黑椹要了一段时间的饭,才体会到原来做乞丐是这么舒坦。每天,可以睡足睡够,到半晌午起来,不用费多少时间,就可以把一天的食物都要够。如果想吃点热饭,就在吃饭时候拿着碗挨家挨户要就行了,这家不给那家总会给的。当然,睡觉是比较不好解决的问题。天不冷好办,随便找个地方轱轮一夜就成。天一冷就作难了,本来就一条被子,到处都是寒风刺骨,只好钻柴草垛。这样虽然弄得浑身都是碎草屑,还痒得难受,可总比受冻强。

黑椹记不清出来多长时间了。一路走来,出了河南,过了安徽,又过了湖北,还到过湖南。后来干脆不在乎是什么地方了,只要能要来饭就行。这样过了两三年,黑椹像一个游侠一样独来独往,他已经习惯了乞讨生活。他可以十天半月甚至更长时间不洗脸,洗澡简直就是梦;他的头发和胡子像秋后的荒草一样没有秩序,里边除了头皮屑和尘土,还有蠕动着的胖乎乎的虱子;他的脸色成了咖啡色和古铜色的混合色,但脸上的肉好像比以前还多了;他的衣服已经辨不出什么颜色,贴身衣服里的虱子也繁殖了好几代;鞋子根本就不算鞋子了,除了鞋底,鞋帮几乎没有了,鞋面上全是洞,好歹还能勉强挂在脚上;脚和脚脖子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污垢;全身最干净的部位,也就是那双手了,还可以清楚地看见皮肤的纹络,不过那颜色也是非常不均匀,有深有浅,间或会粘着几颗饭粒,也许是几点饭汤的斑痕。这个时候,他什么念想都没有了,每天睁开眼睛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如何要来充饥的食物。要饭――吃饭――睡觉――走路,就是他生活的全部。当初他带出来的几本线装书,早就换酒喝了,现在他已经顾不得喂养他的精神了。

黑椹这时候也顾不上去想大辫子姑娘了。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想是她害了他。他与她的那段缘情,就像他生命长河中的一粒石子,砸出了一个涟漪,沉到底下再也起不来了。更多的时候,他在想女儿妞妞,如果不是那场火灾,她如今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也许会给他生个小外孙,那该多么讨人喜欢;闺女是爹娘的小棉袄,这小妮肯定会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爹……

黑椹这时候当然也顾不上嗙诓了,关键是也没人听他嗙诓了。他有时候也在脑子里想想那些诓儿,特别是想到那些孬诓的时候,心里也能得到一些慰藉。这应该是他那时候最奢侈的精神大餐了。

而现在,他不知道自己不要饭还能做什么。他已经确定这辈子就以要饭为生了。

这天下午,他来到了湖南南部的一个小县城。傍晚,小县城笼罩在一片夕阳之中。小县城那时还没有几座楼房,平房的上空飘荡着袅袅的炊烟。他等着夕阳隐退、家家户户都把饭做好的时候,开始了他的乞讨工作。他在一个独门小院门前站定,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着里边喊:“大哥大嫂给点吃的吧,大哥大嫂可怜可怜给点吃的吧……”

一会儿,里边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问黑椹:“听口音你是河南的吧?是河南哪里的?”

黑椹低着头继续说:“大哥给点吃的吧,可怜可怜给点吃的吧……”

那中年男人说:“我问你是不是河南的?”

黑椹说:“嗯。”

“河南哪里的?”

“豫北的。”

“你是李鹤云?!你真的是李鹤云?!”

黑椹浑身颤动了一下。李鹤云这个名字从他离开部队就已经被埋掉了。懵懵懂懂中,他感觉李鹤云跟自己有点什么关系,却一时又想不起来前因后果。

“李鹤云,是你吗?我是刘家宝啊。鹤云,你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走,跟我回家。”

刘家宝顾不上黑椹肮脏,拽住他就往家里拉。

黑椹此时才醒过神来。他知道碰见了战友,而且是他当时非常要好的战友,跟他搭班的连指导员。但他非常清楚,无论刘家宝多么真心往家拉他,他都不能跟他回家。他这个样子,不把他老婆孩子吓坏了才怪。

“鹤云,啥也别说了,咱先去澡堂子洗个澡,换换衣服,再理理发,回头再回家。”

黑椹的眼泪唰地就涌了出来。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命运多桀而悲伤,还是因为战友重逢而喜悦、感动。那泪水情不自禁,汹涌而下。

黑椹哭着说:“家宝,我这个样子,真是无脸见老战友了。”

黑椹又说:“你别管我了,我就这个样子了,你回家吧,我走了。”

刘家宝上前用两只手抓住黑椹的两只胳膊,说:

“你说啥我也不会让你走,咱们一同打过仗,生生死死都过来了,你跟我还客气呀?我求你了,你不能走,咱哥俩好好聊聊。咱都十几年不见面了。”

最终,黑椹跟着战友刘家宝去洗了澡,理了发,换上了他给他准备的衣服。然后两个人到了刘家宝家里痛痛快快喝了个尽兴。刘家宝在部队当到了团政委,前两年转业回老家,在县委当第二书记。

两个人喝着酒,聊着天。黑椹始终都低着头。他不敢看刘家宝的眼睛。

“留下来吧,你也是个有文化的人,我可以把你安排到县委办公室做文书。现在到处都缺文化人。”

黑椹说:“你不用劝我,我不会干,我也干不好。明天我就回老家,老家这会也该好起来了。”

刘家宝说:“你回家干什么?回家当农民,太亏了。在这干吧,我还能操心给你找个老婆。”

黑椹固执地说:“不,我坚决不干。我明天就回去,回去以后我会给你写信。”

刘家宝无话。

两个人一直喝酒,最后都喝得不省人事,歪在酒桌旁就睡了。

果然,黑椹第二天起来就踏上了回家的路。他决定不再要饭了。

06

黑椹回到村里的时候,正赶上“农业学大寨”。支书还是李怀生,他一见黑椹就说:

“你一走就是两三年,我还当你死在外边回不来了。”

黑椹悻悻地说:“就是不死,原先我也打算不回来了,可我碰见了战友,已经当了县委书记,他要我留在那里给他当秘书,屌,原来俺俩搭伙计,我是连长他是指导员,要我给他当秘书,这不是要我难堪吗?我就是要饭也不能给他当秘书。再说,我要是死了,谁给咱村写标语?农业学大寨就写不到墙上了。”

李怀生像叫驴叫一样说:“当秘书咋了?秘书也是领导。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人家帮你你还胡拿捏哩,没出息货。你留在湖南咱村就能出个秘书。你不回来标语照样写,字写不好能叫人认清就中,那又不是媳妇,好看不好看不差事。”

这一年闹水灾,他所在的第三生产队一大半是坡洼地,坡洼地的春庄稼全都泡在了水里,这些地最后连一个粮食子都没有收。好歹还有一部分没受水灾的地,打的粮食先能支撑着不让社员饿肚子。

这时候,黑椹虚岁已经五十了,他的身体看起来还是很瘦弱。生产队总是给他派轻松点的活。就在那时候,他又制造了关于他的第二个歇后语:黑椹烧红薯炕——技术活。

这年一开春,队里给每个劳力评工分,当时黑椹负责烧红薯炕,也就是育红薯苗的时候为了出苗快,提高育苗炕的温度,每天给育苗炕烧火。

评到黑椹,队长说:“烧红薯炕这活轻松,不能跟整劳力一样,整劳力一工(十分),烧红薯炕八分就中。”

黑椹听了,有点不乐意,慢条斯理地说:“烧红薯炕虽然轻松,可这是技术活,不评一工三(十三分),最少也得跟整劳力一样,评一工吧?”

队长听着有道理,就说:“一工就一工,你可得好好烧啊。”

半月以后,红薯该出苗了,却不见动静,扒开一看,红薯全烧熟了。

黑椹对队长说:“你让我好好烧,我就好好烧,谁知道火太大了。”

队长哭笑不得,说:“你这是啥**技术活?今年咱队里是种不成红薯了,社员吃不上红薯都骂你。”

后来不得不把红薯扒出来分给社员。分的时候,队长说:“你烧熟了你吆喝吧,我可吆喝不出来。”

黑椹只好站在堰岗上对着村里大声吆喝:“三队哩分红薯了,都到红薯炕领红薯了。”

然后小声嘟囔:“火太大了,烧熟了。”

接着再大声吆喝:“三队哩分红薯了,都到红薯炕领红薯了。”

然后又小声嘟囔:“活太大了,烧熟了。”

后来这条歇后语就流行开了,一说到有点技术含量的工作,就会说:“这也是黑椹烧红薯炕——技术活。”

自从黑椹烧红薯炕把红薯烧熟,队里再也不敢把重要的活派给他了,但秋麦忙时候也不能让他闲着,这样就给了他一个固定的活,那就是看地。

看地这种活很轻松,也就是看着庄稼不让孩子们费力,吓唬一下个别馋嘴人掰个玉米穗拔几棵豆子刨几块红薯什么的。但要白天黑夜吃饭睡觉都呆在地里,还要有胆量,敢一个人睡到野地里,还得能耐住寂寞,天天一个人闷着。真是有媳妇的青壮劳力还不愿意干这活,因为晚上总不能把老婆孩子都弄到地里睡觉。黑椹其实也耐不住寂寞,他好聊天嗙诓,一个人呆在地里也挺憋闷。可除了看地没有更适合他的活了,出力的他不愿干,他想干的队长不放心交给他,他没得选择了,只有看地。

这天,一群孩子割草来到黑椹看地的地块。这时候玉米已经可以燎着吃了。他看见一群孩子来割草。这时候孩子们还不知道他会嗙诓,对他也没有太多的了解。

他从他的寝宫(在地头用几根木棍搭起来的一个三角形庵子)走到孩子们面前,说:

“孩子们,光能割草,可不能搬玉黍黍穗。”

一个叫郑大力的孩子说:“俺光割草,不搬玉黍黍穗。”

黑椹看着孩子挺可爱,就说:“来这玩会吧,天恁热,一会凉快了再割也不晚。”

郑大力说:“跟你有啥玩的,大人又不会玩小孩的游戏。”

黑椹想了想说:“来吧,我给你们嗙诓儿总行吧?”

好几个孩子都睁大眼睛问:“你会嗙诓儿?”

黑椹说:“是呀,来吧,我给你们嗙一会儿。”

黑椹就盘腿坐在庵子门口的麦秸上,孩子们就在庵子前的空地上或席地而坐,或半跪在地上,或蹲在地上,听黑椹嗙诓。

“嗙个啥呢?嗙个傻小学本事吧。”

“从前,有个傻小。这一天,傻小在一个老坟边屙屎,顺手把头上扎的白手巾摘下来,盖在一个兔窟窿上。恰巧一只白兔出窝,顶着白手巾跑了。傻小提起裤子撵了一阵没撵上,见一群办丧事的人穿着孝衣,戴着孝帽,围着一口棺材哇哇哭。傻小就问:‘见到一个小白兔没有?头上顶着块白手巾。’办丧事的人就打了他一顿。傻小哭着回家一说,家里人教他说:‘那是办丧事,往后遇到这事,就说真难受哇。’傻小记住了这句话。这天一出门见到一家娶媳妇。吹吹打打,新郎新娘披红着绿,非常热闹。他就一个劲高喊:‘真难受啊!真难受哇!’办喜事的人一听,真倒霉。把傻小打了一顿。傻小又哭着回家,家里人一问,教他说:‘那是喜事,你应该喊:花红柳绿怪好看!’傻小记住了这句话。这天一出门见一家失了火,火光冲天,人们都忙着泼水救火。

傻小就蹦跳着喊:‘花红柳绿怪好看!’人都急了,打了他一顿。傻小又哭着回家一说,家里人又教他:‘那是失火,应赶快帮人家用水泼灭。’傻小记住了,这天出门转到一家铁匠铺,炉火正旺,锤声叮当。傻小以为又是失火,提起半桶水向炉火泼去,一下子把火泼灭了。铁匠大急,打了傻小一顿。傻小又哭着回家一说,家里人对他说:‘那是人家在打铁,你应该站在一边喊:吃力打,吃力打。’傻小记住了,这天出门见一对夫妻生气打架,就站在一边喊:‘吃力打!吃力打!’夫妻俩听了不愿意,就一起打了傻小一顿,傻小又哭着回家一说,家里又对他说:‘人家生气打架,你应该插到中间,把他们拉开,劝他们,说,别打了!别打了!’傻小记住了,这天出门见两头牛抵头,说:‘别打了,别打了。’然后冲到两头牛中间,结果被两头牛抵死了。”

几个孩子听得高兴,还吵着要听。黑椹就说:“别吵别吵,那就嗙嗙翟让吧。”

“看见这个冢了吧,这就是就是瓦岗寨寨主小霸王翟让的墓,他就是南边西妹村的,古时候西妹村叫韦城。翟让从小家里就穷,他爹被官府征劳役修宫殿,一走就再也没回来。他娘因为交不起地租被逼死。翟让与他哥翟弘、他侄儿翟摩候在家种地维持生计。隋炀帝暴政,连年受灾荒不打粮食,苛捐杂税沉重,全国农民暴动不断。翟让为了自卫,自幼学成一身好武艺,到二十岁时,已教成一批徒弟,在当地很有名望。韦城属东郡管,郡太守为了镇压农民暴动,抓了一批又一批,抗租的抗役的,监狱都填满了,还是乱。咋办?手下人给太守献计,说翟让武艺高强,不如把他请来看管监狱。太守就派人去请,翟让同情农民疾苦,请了三回都不去。后来就强制,先下了一道委任状,命令他为东郡法曹,就管监狱。

同类推荐
  • 白骨精是怎么修炼的

    白骨精是怎么修炼的

    白领+骨干+精英,是现代女性人人追逐的对象。这些不甘活在男人光芒背后的大女人,是再怎么收服老公和家庭的呢?
  • 故事里的事

    故事里的事

    《最好看的当代名家小小说:故事里的事》收录了作者田洪波写就的六十则小小说,共分为六辑-彩云追月、天空之城、泪光翅膀、带刺玫瑰、烟雨凤凰、断桥残雪。作品大多弃绝修饰,力避娇作,直面人性。在叙述故事时,作者故意弱化写作技巧的运用,敞开心扉,或幽怨倾诉,或直面人生百态,以平实追求自然逼真的艺术效果,读后引人深思。作者善于在平淡的日常生活中发现美和善,能够以小见大,于尺寸篇幅中彰显人生况味。这与当代中学生甚至成年者所需要的精神补给是相契合的。
  • 秋风凉了

    秋风凉了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s女奋斗记

    s女奋斗记

    她们是宅女、是白领,是飞特……她们时而像奔奔族一样忙碌,时而像活乐族一样悠闲。在暗潮涌动的社交场,她们上演了一出跌宕起伏又笑料不断的风魔好戏!幽默堪比石康,京味儿更胜赵赵。若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四个女人岂不是要闹翻了天?我们的口号是:嫁不出去也要性感下去!
  • 雍正皇帝:雕弓天狼

    雍正皇帝:雕弓天狼

    帝王行止、宫闱秘闻素来为读者关心,本书描写鲜为人知的清廷生活,却又不拘囿于那小小的紫禁城。阿哥党争,杀机隐隐,龙庭易主,雍正险胜。改诏说,弑父说,继位说?一段历史,几多疑云,扑朔迷离,令人难解难分。作者用史笔著文,用文笔立史,庙堂之高,江湖之远,无不尽收笔底。上至典章制度、宫廷建筑、饮食服饰、礼仪乐律,娓娓道来,书卷气浓;下至勾栏瓦舍、寺庙堂肆、市井乡野、客旅古渡,徐徐展开,风情万种。阿哥逐鹿,明争暗斗,字字权谋机诈;女伶歌伎,绕梁余音,句句回肠荡气。其情节铺设,天矫跌宕,人物塑造,浓淡相宜,谋篇均别出心裁;以思想为经,艺术为纬,鸟瞰历史,探究人生,非大家而不可为。
热门推荐
  • 翻转吧!罗密欧大人

    翻转吧!罗密欧大人

    她是积极向上,乐观开朗的孤儿;他是脾气暴躁、单纯善良的富家公子。他们此生原本不在同一条起跑线上,注定有着各自不同的世界。一场不大不小的雨,一个人群零乱的车站,却出现了0.0001的几率,把原本不同世界的两个人连在了一起……当睿智的夏默然遇到了冷酷的肖韶炎,就如同天雷勾动了地火般一发不可收拾。明明就是互相讨厌的两人为何突然间惊觉对方有些可爱?明明吵闹不断的两人为何会出现心跳加速的瞬间?
  • 逃妻为妾

    逃妻为妾

    原本帝王身,为何化妆娇红颜?原本暴君命,奈何万般为佳人?分不清江山红颜孰重孰轻,道不明相知相守为何那般艰难,更不知半世红颜飘零究竟为谁?狼烟起,胭脂灭。帝王权,万宗归。这天下,到底是谁负了谁?
  • 两个人的寂寞

    两个人的寂寞

    只需要彼此祝福吧,再也不要见面,再也不要联系,再也不要去介入对方的幸福。不伤害你,不伤害自己,更不要再去伤害其他人。两颗心,就那么一直凉下去凉下去,彼此相依,再也感觉不到温暖。谁曾想像过到最后能给与对方的竟然是这样的结局。两副柔弱的肩膀,加在一起仍然承受不住现实的爱情,爱就如此不堪承受生命之重。
  • 聪明人必算的七笔人生账

    聪明人必算的七笔人生账

    人生之所以复杂,在于每个人都有一个账本,七笔账日呈列其巾,交缠繁复、得失难述,正是这一笔笔账日透视着你的人生收支。现在,你可以从这本书开始,把这一笔笔的人生账算清楚、算漂亮。
  • 明治天皇:碧血怒涛卷(中册)

    明治天皇:碧血怒涛卷(中册)

    阅读此书,对中国读者了解日本近代史,实现国家新生所付出的巨大牺牲和艰辛努力。尤其是从幕末政治走向明治维新的过程,本书是由传奇武的日本历史小说高产作家山冈庄八创作的一部纪实体小说。它以文学的笔调、宏大的篇幅,描绘了日本幕末那场决定国家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塑造出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中的人物形象,展现了日本有志之士为推翻幕府统治,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揭示了日本在内忧外患的双重冲击下,幕府政治退出历史舞台、统治权重新回到天皇手中,并最终走向明治维新的必然规律。本书翔实生动地描写了诸如“黑船来航”、“安政大狱”、“樱田门外之变”、“和宫下嫁”、“寺田屋骚乱”等当时日本的重大历史事件
  • 涩女不剩

    涩女不剩

    她为了救白血病晚期的双胞胎妹妹,与素不相识的他,有了共同的孩子。签订了那份价值千万的合约,出卖的是身体?是灵魂?是生命?收获的是亲情?是爱情?还是耻辱?当唯一的亲人远行,当一直守护在身边的人离去……失去了生活目的和动力的她,能否在越陷越深的红尘里拔身而起,找回迷失的自己?曾经的他和他,还有他,谁才是她的归宿?推荐好友的文《舞场妖精》为了揭开早年给她心里留下重创的死亡秘密,她孤身一人,化身“舞场妖精”,穿梭在豪门子弟之间,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贞操。从一个“有人生没人养”贱女子,摇身变成了身份尊贵的楚氏集团继承人——在那场明争暗斗的家族权力争夺中,她才是最大的赢家?酷似初恋情人的花心大少爷,被誉为音乐界天才的钢琴王子,十八般武艺深藏不露的“贴身保镖”?——在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恨情仇中,是谁,一直相伴,风雨无悔、不离不弃?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农家小调

    农家小调

    外出从夫,家内从己,一切从简。换得了煤气,扛得起大米,打得掉老鼠,灭得了蟑螂。这是八零后女青年木小菲的三从四德。她本想凭借这套独特的理念,在灯红酒绿的都市中为自己谋得一安宁之所,做一名称职的家庭主妇。只是,一朝穿越,返古入农家,三从四德已变样,主妇变媳妇儿。
  • 威武健硕忠勇护主的罗威纳犬

    威武健硕忠勇护主的罗威纳犬

    罗威纳犬外形粗犷、乐于工作、极聪明,有着极强的守卫本领。然而,只有你真正拥有它、关爱它,让它融入你的生活,你才能从它们身上感受到无穷的乐趣。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