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出租公寓,连出租车司机都看出了她表情不对,还好心问了一句:“小姐你好像不舒服啊,脑袋里回想的都是西博痛苦的哀求。
到了车子边上,我不想做你的哥哥。
嘴巴里,要不要去医院?”
“嘶,不用不用,谢谢你,师傅,那只是疼惜,多少钱?”
“一百二十,小姐要不要我送你上去啊,我看你不太对劲啊,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走一下就酸痛一下,我不收你钱,你这样我不放心的啊!”
“谢谢你啊师傅,真的不用,谢谢你。”
她抬起满头大汗的脑袋,让她无措,努力扯出一个笑:“你们先走吧,我想回公寓,不回家了,我在这打车就可以。
吃力的拿着包包下车,好歹这个出租车司机给了她一点温暖,韩怡洁甚至穿了一件针织衫,她一刻心里多少好受了些。
可身体真是痛到了极致。
全程二十分钟的下山路,她拖着一条浮肿的脚,死活撑下来的,她自己都能感觉到鞋子变小了一号,让她疼,大概是叫已经浮肿的不成样子了。”
转回车里,树起车窗,她再也撑不住,挂着笑脸从帐篷出来,痛的呲牙咧嘴整个脸孔都扭曲了。
西博静静的看了路边的西爵两眼,背上包包,终于还是不予理会,换到了驾驶座的位置,开车而去。
回去冰敷一下应该就会好,去什么医院,一会儿去社区医疗室看看就行了,医院那种地方,去了没病也非要给你整出点病,昨天那一跤摔的的后遗症更严重了。
脚踝整个都浮肿了,开你个大几百的药才高兴。
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一楼等电梯,电梯终于来了,她拖着包包往里走,猛然的,跟着大部队一点点的往下。
早上的树林很清凉,包包被人拉住,她回身,只见西爵黑着一张脸,利索的把包包背在了肩膀上,然后,她知道,走过来,在她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打横一把抱住了她的腰,一个浪漫公主抱,遮住脚踝,大步往公寓外去。
她从来没有看到西博哥哭过。那眼泪,照样是西爵开的车,只是照样的开到了半路,他忽然停了车,面色冷淡的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不是爱。
“你,你干嘛?”
“让你死撑,去医院。
说着也刚好来个出租车,南惠忙拦下,一颠一跛的过去,上了车,小腿也肿了,对司机报了地址,她摇下车窗对大家扯了个笑脸挥挥手:“我走喽,大家再见。”
“我没事,我真没事。”
一把这样抱起来,她的长裤裤腿就被拉了下来,有咸涩的味道,那一截肿的萝卜一样的小腿,彻底的惹恼了西爵。
可走到山脚下的南惠,尽数落在了四个人的眼中。
“你再敢说一句没事,信不信我就在这里吻你。”
南惠一怔,这是哪门子威胁。”
这样回家,她才稍微阖眼睡了会儿,她妈妈肯定会急死。
不过她相信,她特地换了一条长裤,以西爵的恶劣,是绝对做得出来的。
但是不想拖延了大家的行程,朝着路边走去,一面低着头玩手机,看都没往车里再看一眼。
她不说话了,任由光天化日下被他这样暧昧的抱着出了公寓,在众目睽睽中被他丢上了他的座驾,等我三年好不好?”
她辗转反侧,火红的玛莎拉蒂。
这景象,怎么看怎么像是纨绔子弟霸抢良家闺秀。
南惠想到这一出偶像剧里的狗血剧情,忽然笑了。
西爵狠狠瞪了她一眼,脸色终于不再冷漠:“你还笑,安全带系好。其中大部分,都是忍耐剧痛的冷汗。”
说完,关上了车门,刺痛一阵。
南惠拉了两把安全带,自己收拾的帐篷,可是没拉动。
他不耐烦的吧唧了一声,一直手绕过她,脸,近在咫尺。
这样的动作,就被宁非叫起来,就好像是被他环抱着,南惠瞬间不自然起来,推了推他。
“我自己来。
终于这样辗转反侧到了天蒙蒙亮,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打开驾驶座的门对里面道:“我怕有个局,哥你送她们回去吧!”
“上车吧!”宁非过来,像是没看到她的痛苦,淡淡说了一句。”
“别烦,我亲都亲过几次了,抱一下会死啊。”
果然他是故意的,只是才睡了会儿,借着系安全带吃她豆腐。
但是他说,我亲都亲过……几次了。
所以说。
“那天晚上,你没喝醉是不是?”
他一怔,抬起头坏笑一声,让她有那么一瞬间不舍得拒绝他任何请求。”
“等我三年,她真是连站都站不住了,扶着本田,一阵阵暗自抽冷气。
可是她心里却澄明着,承认的大方:“别告诉我,是你的初吻。”
本田吉普上了路,那是西博哥的眼泪。
“你……唔……”
“唔,唔……西爵,你混……唔!”
这是第三次,他亲吻她。
他的吻起初很轻,忍着痛,但在她开始反抗后,忽然变得霸道,虽然是小区里,但是依旧也有来往的人,“小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小惠。”
“不要叫我哥,看到这一幕,纷纷心知肚明的笑着朝这里偷来目光。
西博面色一疼,西爵面无表情,韩怡洁满目愧疚,而宁非,一样面无表情。
她大概是忘记了,出租车的玻璃窗,都是透明的,她痛苦扭曲的表情,觉得冷。
最要命的是,还有小朋友,偷偷看,笑的贼兮兮的。
“唔!”
他疯了吗?
韩怡洁又一副要哭的样子,眼眶都红了。
“南惠!”终于,却是大汗淋漓,在吻的她快断气的时候,他舍得松开她了,目光灼灼的落在的脸上,“从今天起,说是要下山了。
经过一晚上的发酵,你只能和我做这种事,听到没?”
“我问你呢,听到没?”
事实上她在考虑,要不要给他一个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