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张飞的庄上后,张飞吩咐下人自去准备酒菜,然后就和秦战和程普二人攀谈起来。
“秦兄弟,不知你二人是从哪里来?有何事?”张飞疑惑的问道。
“呵呵,张兄,我二人是从渔阳而来,准备南下游历游历,增长增长见识。”秦战笑着说道。
“哦?游历?”张飞诧异了一下。“此时正值冬季,不适合外出游历,两位为何在此时外出?”
“呵呵,正是因为此时正值冬季,不适合外出。”秦战笑笑道,“此时外出,上门拜访也正得其时,不会发生到了之后别人不在的事情,而且冬季无事可做,也权当打发打发时间吧!”
“呵呵,两位真异于常人啊!别人游历可都是在开春或入秋的时候,没想到两位却是在冬季外出游历。”张飞笑道。
“哦,哈哈!”秦战和程普听后也笑了。
这时张飞把目光看向程普,说:“程兄弟,反正酒宴还要一会儿才好,不如你我先切磋切磋?如何?”说完张飞看着程普。
程普看了一眼秦战,见秦战点了点头,遂起身对张飞抱拳说道:“如此,请!”
“哈哈,那就请两位随我到后院去。”说完张飞起身带着两人往后院走去。
到了后院,秦战看向院子中间的一片空地,空地是用石板铺成的,表面很平整,在空地的周围摆放这几个武器架,上面什么武器都有。
而此时程普和张飞二人也已经走到了空地上,两人相隔二十米左右的面对面站着。
“不知程兄,我二人是用拳脚还是武器?”张飞笑了笑说道。
“随张兄的意见吧!”程普见状说道。
“哈哈,好,程兄果然爽快。”张飞说完,走到一个兵器架上,信手拿下一杆兵器,秦战往那兵器上面瞧去,只见那兵器矛杆长约一丈,矛尖长约八寸,刃开双锋,作游蛇形状。
张飞将那矛在手上挥了一下,对程普说:“此乃我老张的兵器,是我倾尽半数家资请人打造,全身都用镔铁点钢打造,因此矛长一尺八寸,故此矛叫做丈八点钢矛;又因此矛矛尖像极了游蛇,所以此矛还有一个名字叫丈八蛇矛。请赐教。”
程普也拿出自己的武器,对着张飞点了点头,说道:“此乃我之武器,全名铁脊蛇矛,全身为铁铸,请赐教。”
张飞往那铁脊蛇矛望去,只见那蛇矛长约一丈多,其矛尖占三分之二一,刃脊往上隆起,脊的两旁微微下陷,却是两条小小的空隙,见到这两条空隙,张飞的眼角颤了一颤,暗自道:“被此矛刺中,就算不立时死去也得血液流尽而亡。”于是张飞也更加兴奋了。
“程兄小心,老张来也。”张飞一声招呼后就向程普扑去,犹如下山之猛虎;程普眼见张飞气势汹汹的冲过来,也不慌张,脚下一蹬,也向张飞冲了过去,眨眼间,两人已是相遇。
“铛。”两杆兵器相交的声音从两人交手的地方传来,两人在兵器相碰后,也不收回兵器,都瞪着两只眼睛看向对方,手上的青筋都已鼓起,两人却是先在拼斗力气。
“哈。”程普在力气上到底是逊色张飞一筹,首先支持不住,用力推开张飞后在原地喘了一口气,然后挥舞着铁脊蛇矛往张飞身上刺去,张飞也不示弱,用手中的蛇矛将刺来的铁脊蛇矛荡开,趁着被荡开程普露出的空挡,张飞也是用丈八点钢矛往程普的前胸刺去,程普将身子一侧,让开刺来的矛尖,右手顺着身子一拧,手上的矛作棍用,往张飞的腰间扫去,张飞见状也不敢托大,忙将刺出去的矛给收了回来,往自己的左侧一档,挡下了横扫过来的一击,然后两人站定看着对方。这一个回合的交手两人却是不分轩轾。
“喝。”一声暴喝,两人再次揉身而上,在那里斗作一团,只听到金铁交击声不断传来。
两人在院子里斗得是不亦乐乎,而秦战站在旁边也是细细的观摩,毕竟自己擅长的是近身格斗,像这种用武器来大开大合的招式自己懂得不是很多,现在有两个人给自己无偿演练,要是不好好看着是会天打雷劈的。而且这两人还都不是庸手,那这种机会就更难得了。
看了一会儿,秦战看出来了,这两人走的都是刚猛的路子,招式之间大多都是大开大合硬拼的招式,而在气力方面张飞要优于程普,所以这场不出意外的话再有百招程普就得败下来。秦战暗暗想到。
果然,在进行到一百三十招的时候,程普已经被张飞压制的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张飞每次的重击都让程普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过不多时,程普已经退到了院子的边缘。
张飞见状,也收手不在攻击程普,程普停下来一看,也收起自己的铁脊蛇矛,对张飞抱拳说道:“张兄果然武艺不凡,程普不如多也,此次却是程普甘拜下风。”
“呵呵,程兄不必过谦,俺倒是没想到程兄武艺也是如此高超,此次却是张飞得罪了。”说完张飞也是对程普一抱拳。
“哈哈,两位都不必过谦,两位可谓都是个中好手,武艺不凡啊!”却是秦战在旁边见两人停下后,走过来说道。
那张飞正要说话,却是有下人过来禀报说是酒宴已经准备妥当,张飞遂将兵器放回兵器架请秦战和程普两人前去喝酒。
在酒宴上,程普和张飞拼起来酒来,程普当时就对张飞的话说:“某在武艺上胜不了你在酒量上也不输于你。”
“哈哈,好,某还没见过酒量比俺老张还要好的人!”张飞也是兴奋的说道。
结果程普见自己酒量也不是张飞的对手,在郁闷之余也是把秦战脱下了水,那秦战本身便也是好酒之人,只是比张飞和程普他们能更好的控制自己,眼见如此,也是敞开了膀子来和程普一起拼斗张飞,结果三人都是醉的不醒人事,倒在了地下就睡着了。还好张飞家的下人见三人都喝醉了,恐三人感染风寒,遂将三人抬至榻上,也免了三人在地上卧上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秦战首先清醒了过来,觉得自己的头有点痛:“看来时宿醉还未完全醒啊!”秦战暗自叹道,却见榻上张飞和程普两人还各自熟睡,也不惊扰两人,悄悄出门,在院子里就打起了太极,这已经成了秦战的习惯,每天都要打上一遍。
一个时辰后,秦战收拳而立,半晌后慢慢睁开眼睛,还没有转过身来就听到后面有人说道:“秦兄弟这套拳看起来没有什么,可是俺老张怎么觉得没有如此简单。”
秦战转过身,见张飞和程普二人都站在一边,原来在秦战练拳不久,两人就醒了,见秦战不在,遂洗漱后也要来后院练武,但是到了后院后见秦战正在忘我的联系,于是两人就站在一边看着,等着秦战练完。那张飞以前没有见过太极,见太极的手势这么慢,开始还不以为意,后来渐渐感到太极的精妙,却百思不得其解,见秦战停后遂出言相问。
秦战听后一笑,说道:“那翼德可有兴趣试试?”
“正有所愿。”张飞听后说了一声,然后就走到了秦战对面站定。
秦战见张飞过来了,便拜了一个太极的起手式,张飞见了后,道了声“得罪”,然后就举起右拳往秦战攻去。
秦战见张飞右拳挥来,左右手交叉将张飞右手夹住,腰腹用力一扭,手臂一荡,运起太极中四两拨千斤之奥义,将张飞一拳往自己的身后引去,张飞眼睛瞳孔一缩,手臂不由自主的被秦战引着往前倒去,收之不及之下张飞的身子也往前倾了去,张飞见状连忙要稳住身形。可是秦战见张飞身形往前倾,暗自一喜,也立马往张飞身前靠去,左肩往张飞的胸膛撞来。
“砰。”秦战的肩膀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张飞的左胸上,张飞愕然了。
“秦兄,你这是什么武艺,为何如此的诡异?”张飞诧异的问道。
“呵呵,此乃太极。”秦战说道。
“太极!”张飞闻言喃喃道。“此武艺可真是绝妙,张飞佩服。”说完张飞对秦战就是一礼。
“呵呵,翼德不必如此,某也只有这太极能拿的出手,要是和你比起兵器来,那某可是在翼德手下撑不了三十招啊!”秦战也对张飞说道。
“秦兄弟过谦了。”
早食后,秦战和程普两人辞别了张飞,继续南下。
正要出涿郡城时,张飞从后面追了上来,对两人说道:“仲勉兄,德谋兄,俺老张和你们一起去游历,二位意见如何?”
“哦!”秦战和程普对视一眼。秦战说道:“求之不得,可是翼德家里怎么办?”
“我已经将家里托付好了,我等这就走吧!”说完张飞就催马走到了两人身边。
“哈哈,好驾。”秦战一声长笑,然后催马而去。
“驾,驾。”接连两声,程普和张飞也紧随秦战打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