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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黛玉的车在后,水溶的马在前,二人转过了一条街便到了北静王府门前。

早有管家带着家人迎在门口,小厮上来服侍水溶下马,婆子上前服侍黛玉下车,水溶等着黛玉到前面,便携着她的手,二人一同进了北静王府的大门。

嬷嬷枫溪在后面瞧着二人的背影,满意的点点头,会心的笑笑,回头又招呼着紫鹃和雪雁一同把黛玉的包袱拿着,进了大门,然后叫下人把大门关上,只留着两边的侧门。

太妃王妃和忠勇亲王水渁已经等在正厅里,宝琴一听说黛玉到了,便急匆匆的跑出来,迎到二门上。

“姐姐,你可来了。”宝琴见了黛玉,上前抱住,叽叽喳喳的笑道。

“恩,老早就想来了,你也不催着姨母去接我。”黛玉点点宝琴的小鼻子,笑道。

“我早就催着哥哥去接你了,可是哥哥非说要把府里好好收拾一下再去接姐姐。所以才等到今天嘛。”宝琴拉着黛玉的手,冲着水溶挤眉弄眼的说道。

“你就告状吧。”水溶也点点宝琴的鼻子,笑道,“回头我去跟世泓告状,让他来收拾你。”

“我不理你啦,你不是好人!”宝琴害羞,转身跑开。

黛玉和水溶对视一眼,水溶笑笑,二人往院里走去。

“琴丫头还是这样,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你还说她,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呢?”水溶看看身边的黛玉。

“你也不过比我大两岁而已,也没大到哪里去嘛。”黛玉把手从水溶的手里抽出来,快步往屋里跑去。

“玉儿开来。”王妃离了座,站在门口等候着黛玉,黛玉上前先给王妃福了一福,口内称:“姨母安康。”便扑到她怀里。

王妃搂过黛玉,一边摩挲着她的发辫一边笑道:“又长高了不少,这短时间还不错,长的比琴儿还快些。”

黛玉心知这是自己有了灵力的原因,但嘴上却不好说出来,只笑道:“琴儿贪玩,吃了饭全都长在心眼儿上了,哪像我这没心没肺的。”

“你若真是这样,还好呢,姨母就是怕你心思太重,带累了身子。”

黛玉跟着王妃进了屋里,转过屏风,太妃正坐在罗汉床上笑着喊她:“玉儿快来,快让我瞧瞧长高了多少,听你们娘们儿在外边说的热闹。”

黛玉忙上前给太妃请了安,又给水渁请安,抬头见水渁左边袖子里空荡荡的样子,心里发酸,眼泪便欲掉下来。

“玉儿,叔父荣升忠勇亲王,你不为叔父高兴吗?”水渁眼睛里带着笑意,看着黛玉说道。

水渁不这样说,黛玉心里还好受些,他这样说分明是不叫黛玉伤心,可是黛玉听了,心中更加难过,于是泪水便扑簌簌落下来。

王妃忙拉着黛玉坐到身边,忍住悲伤含笑劝道:“今儿接你来,原是一家子开开心心的聚聚,你哥哥十二岁做了郡王,也是咱们天朝的一个例外了,咱们水家到涵之这一辈儿,也算是极荣光的了。所以要好好的庆祝一下。你只管伤心,倒是叫我根你叔王心里过不去了,太妃也难过,好孩子,高兴些。”

黛玉忙拿着帕子拭干了眼泪,又对太妃说:“太妃莫怪,玉儿失礼了。”

“这有什么失礼的,正因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才这样。”太妃也拉过黛玉的手,心疼的说道。

一时枫溪进来,见众人的情景,知道是因为水渁的缘故,便上前笑道:“太妃,王爷王妃,林姑娘的东西已经安置到听雨轩了,这会子已经正午了,只不知道咱们这宴席什么时候开呢?”

太妃听了忙笑道:“这就开,我可不早就饿了,因见了玉儿,心里高兴便浑忘了。这会子你一说宴席,我的肚子都开始咕咕的叫了。”

于是众人都笑,大家都离了座,出来到厅里的饭桌前,按辈分大小依次坐了,丫头们一一端上饭菜来,另有丫头在每人面前都摆上了一个珐琅镶嵌的玻璃高脚酒杯。

“姨母,我从不饮酒。”黛玉见自己面前也摆了酒杯,忙对王妃说道。

“没关系,今儿的酒原是蕃国进贡来的水果酒,是用十几种果子和着花瓣酿造成的,跟糖水似的,比上次的菊花酒还淡,女孩子家可以喝的,琴妹妹喝过一回了,这一坛子是母妃专门给你留的,你不尝尝,岂不辜负了母妃的一片心?”

黛玉听了便笑,王妃又说:“况且今儿是为你哥哥庆祝的,头几天里,各门各府的人来来往往的,乱的很,也没接你来,今儿只咱们自己人,你也很该敬你哥哥一杯才是。”

黛玉听了便点头道:“姨母这样说,黛玉听从就是。”

“光喝酒也没趣儿,咱们不如行个酒令来。”宝琴在边上凑趣。

“行酒令太吵了,不如斯斯文文的,咱们联句吧,联不上来喝一盅酒便过去,怎样?”水溶便提议道。

“好啊,好啊。”宝琴忙应道。

“你们只管联你们的,我老天拔地的,不跟你们年轻人凑热闹,我只做个令官儿倒使得。”太妃在上位笑道。

“既然这样,就依着母妃。”水渁便笑笑,跟年轻的孩子们在一起,自己似乎也变得年轻起来。

水溶便先饮了一杯酒,笑道:“既然是我提议的,自然是我先来,父王和母妃有了便说,没有边瞧着我们兄妹好了,儿子不敢勉强,只是两位妹妹素来是多才的,要让着愚兄才好。”

宝琴便笑道:“平日里让着你可以,今儿却是不行的,你只快说吧。”

水溶便沉思了一下,说道:“仲夏苦夜短。”

宝琴笑对:“开轩纳微凉,哥哥,这杜甫的名句你也拿出来,干嘛不用自己的句子?深居北静府,”

黛玉笑对:“浅出菊花亭。俯首怜碧荷,”

王妃沉吟了一声,笑对:“这‘俯首’二字看似简单,实在不好对,我却有一句:遥思慕贤良。”

众人一听都说好,‘遥思’二字实在是妥当,又催王妃快出上联,王妃回首笑看一眼水渁,说道:“我就来一句现成的,考考我们的亲王:残云收夏暑,”

水渁笑道:“这个难不倒我,新雨带秋岚。”

黛玉笑道:“这是岑参《水亭送华阴王少府还县》,今日姨母提出来,倒是入景的紧。”

众人都称很是,太妃则笑道:“你们年轻人,就是道道多,我在这儿听着,真是热闹。来来来,喝了这杯,你们接着对,我呢,接着看热闹。”

众人一听都笑了,各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唯有黛玉浅尝了一小口,也便随着众人放下酒杯。

几个人联句联到下午酉时方罢,一时王妃说大家都乏了,歇歇儿吧,明儿再玩也是一样的。

此话一出,别人犹可,黛玉却实在是乏透了。因笑着站起来道:“太妃恕罪,玉儿却是累的很了,要先回去歇息。”

“去吧,你们都去吧。我早就乏了,只是不好扫了你们的兴,晚饭叫他们送到园子里去,不用过来了。”

宝琴也忙起来,答应着同黛玉一起出去。王妃又催水溶也回去了,自己和水渁又跟太妃说了几句话,侍候太妃躺下,夫妇二人才出来。

黛玉回了听雨轩,便说要洗澡,紫鹃知道黛玉素来爱洁净,早就叫人准备了热水,紫鹃伺候黛玉洗了澡,拿毛巾拧干了头发,松松的绾个庸妆髻在脑后,拿艮碧玉簪子别住,其他饰物一概不用,只穿一件纯白的中衣睡裤,黛玉便歪在凉塌上,喝着小丫头端来的冰镇玫瑰露。

紫鹃刚把黛玉洗澡的浴桶衣物等收拾停当了,便有水溶身边的婆子给黛玉送了些新鲜的瓜果来,全是南边快马送来的,什么芒果,火龙果,柠檬,红莓,蓝莓等稀罕物儿。黛玉见了笑道:“这些东西,很该叫哥哥给琴妹妹也送些过去。”

“回姑娘,这是小王爷单给姑娘的,琴姑娘的王妃已经安排了。王爷说着,这果子味道还好,或许能应了姑娘的脾胃,姑娘各样都尝尝,觉得哪个好,只管说,王爷好叫人再去弄来。”

“替我多谢你们小王爷,为了我兴师动众的,辛苦大家了,紫鹃,拿些钱给嬷嬷,让嬷嬷自去喝口茶吧。”

紫鹃听了忙拿出十两银子来给了婆子,那婆子只不肯要,紫鹃劝道:“姑娘赏给大娘的,大娘只管拿着,难道你们主子平日是不赏你们的?我们姑娘在这里,多亏了各位悉心照顾,这点子银子也是应该的罢了。”

那婆子没办法,方收了银子,又给黛玉磕了头,方退出去。紫鹃看着那婆子恭敬的样子,便赞道:“到底是王爷家,连下人也比外边的人懂规矩。”

“自然是王妃平日里教导有方罢了。”黛玉一边放下书,便去紫鹃手里瞧着那果盘子,只叫去把猕猴桃弄干净了,切成片拿过来。

紫鹃答应着,下去打理,雪雁便在边上伺候,黛玉又叫她到那边坐了,一会儿紫鹃端了猕猴桃来了,大家都一起吃些。紫鹃怕黛玉就睡积了食,便又陪着说笑了一会子。方侍候黛玉睡下。

等着一觉醒来,天已经大黑了。

黛玉起身叫了一声紫鹃,却听帐子外边宝琴笑道:“姐姐真是好睡,竟睡到这个时候。”

黛玉忙下床,紫鹃便进来说道:“小王爷和琴姑娘都过来了,说是陪着姑娘进晚膳呢,怕你一个人闷得慌。”

黛玉便笑道:“多谢了,倒是你们想的这样周到。”

“哪里是我想的周到,原是哥哥叫小厨房单独给姐姐做了好吃的,我过来跟着蹭一顿罢了。”宝琴听见黛玉起来,也跟着紫鹃进了卧室。

黛玉便穿了家常衣裳,又重新简单的梳了头才出了卧室。却见水溶已经坐在那里,平时吃饭用的圆桌上摆了两个大食盒子。

“难为哥哥了,连晚饭都亲自送了来。”黛玉便对着水溶浅浅的福了一福。

“妹妹何必这样客气,我也不单单是为了晚饭来的,吃了晚饭,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跟妹妹商量呢。”水溶一边说,一边示意丫头们把食盒打开,把里面的饭菜一样样摆出来。

黛玉和宝琴都坐了,到底中午的宴席吃了很久的缘故,大家都不饿,只喝了点汤,略尝了尝菜,便叫撤下去了。

黛玉因问水溶什么样重要的事情,水溶便在袖子里拿出了一张图纸铺在桌子上,黛玉看时,正是贾府的省亲别墅的图纸。便笑问:“这个应该是我家的人正在做的工程,哥哥怎么也有这个图纸?”

“这是皇舅给我的,这份图纸皇室是要备档的,到底名誉上是给贵妃娘娘省亲用的,各处的关防都要精细些。只是皇舅让我拿着这份图纸来问妹妹喜欢那处?”

“既然是省亲用的别墅,我喜欢哪里又有什么相干?”

“这还不明白,皇上自然是要姐姐住进去了,要不然建这么大个园子有什么用?还要皇家拨款盖呢。”

“皇家拨款盖?”黛玉有些不明白宝琴的话,又迟疑的看着水溶。

“是的,皇舅听说贾家借用了妹妹的钱,便有意把盖园子的钱再给妹妹,他说他答应过林伯父,要照顾好妹妹的,不这样,只怕对不起天上的林伯父和姨母。”

“皇上太多心了。这也没什么。”

“依我说,这些事妹妹只不用操心了,但凭皇舅做主就是了。反正林家的银子给他用的也不少了,只不过这件事情还没有对外说,妹妹要先把银子垫上罢了,倒是后皇舅自有他自己的道理。”

黛玉点点头,她懒得想这些事情,既然皇上指着元妃的名字,要为自己建一个园子,那就建吧,大不了将来他需要钱的时候再给他好了。于是便指着图纸上一个所在说:“我最喜欢这一处,这里的房舍不但和我的意,就是那几千竿翠竹也是最难得的。最好的,还是这一脉清泉在房子后面穿进来,绕过竹林再从这里出去,到时候,龙吟细细,凤尾森森,泉水叮咚,翠影生凉。最是惬意的了。”

“恩,我也很喜欢这里。”水溶点点头,赞道,“既然这样,我就回了皇舅,让他心中有数罢了。这园子盖得进度很快,估计年底就要完工了。”

“是啊,这件事情,林安办的还是很出色的。”黛玉自豪的笑笑,父亲给自己留下的人真是不错。

水溶点点头,双目只盯着图纸上那一处房舍,朦胧中,他似乎看见了斑驳的竹影下黛玉流连其中的背影。

黛玉在北静王府上住了三个多月,直到夏天过去了,才想起回贾府。

这日皇上玄泽换了微服,带着高敬仁会同北静王水溶和黛玉几人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到了荣国府的门口。

贾府的人见是北静王的名帖,便急急的报进去,贾政带着合家老小一起接出来,却见皇上也在其中。于是忙跪倒在地,连连请罪。

“起来吧,朕今天是微服私访,你没什么罪过,陪我去你家新建的园子走走吧。”玄泽慵懒的口气让人琢磨不透他心中在想什么。

“是!”贾政忙答应着,带着府上的所有相公们,并贾珍,贾琏,贾宝玉等人一起陪着皇上,水溶,黛玉几人进了新建的省亲别墅。

到了正门,众人抬眼望去,只见正门五间,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棂,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番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果然不落富丽俗套,玄泽见了,便点点头。便叫:“开门吧。”

贾珍忙上前亲自开了门,然后侍立一旁。玄泽首先抬脚进门,后面跟着水溶黛玉;贾政则带着贾家的子弟们跟在后面。

一进门,便是一带翠嶂,正好挡住了园中的景致,起到了回旋的作用,这正是大手笔所在。

于是众人进入山口,穿过羊肠小径,玄泽扶着高敬仁的手过了洞口,但见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

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栏绣槛,皆隐于山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

玄泽回头与黛玉笑道“玉儿,你生于苏州,那里本是园林胜地,来,你瞧这里如何?”

黛玉因有贾政等人在此,所以不便多言,于是笑道:“皇上错爱了,黛玉从小养在深闺,对外边的园林建筑并不熟悉,不敢妄言。”

玄泽知道黛玉的心事,倒也不为难她,便回头看着贾政,笑问:“瞧这个小亭子建的倒还有趣,怎么没有题名?”

贾政忙回道:“这原是为娘娘省亲的别墅,臣等自然不敢妄题,应该等娘娘游兴之时题来方才妥当。”

“此话倒很是,不过若等到那时再题,倒是叫花草皆失了颜色,不如现在就题了,倒还便宜许多。”

“既然今日皇上驾临臣家,便是臣家几辈子的荣耀,臣自然依皇上圣训做事,这就叫人题来,请皇上过目。”

“罢了,何必又找别人,咱们现成的人一大堆,还提不出几个好名字来吗?”玄泽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指着宝玉说,“这个哥儿长得倒是清秀,读过书吗?”

“回皇上话,这是犬子,贾宝玉,刚上了几年学,认识几个字,书倒是没正经读过几本。”贾政上前,替贾宝玉回答,宝玉也赶忙上前,跪在地上等候皇上吩咐。

“起来吧,依你看,这小亭子叫什么好呢?”玄泽指指亭子,对着宝玉说道。

宝玉忙回道:“依着小人的意思,应是‘沁芳’二字,请万岁指教!”

玄泽拈髯点头不语。北静王忙迎合,笑道:“世兄才情超凡,真是罕见。”

一时玄泽又命宝玉做了一副对联,却是:绕堤柳借三篙翠,隔岸花分一脉香。众人又赞了一回,便往前面走去。

忽抬头看见前面一带粉垣,里面数楹修舍,有千百竿翠竹遮映。众人都道:“好个所在!”于是大家进入,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间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后院墙下忽开一隙,得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玄泽便笑道:“这个地方好,朕也喜欢着千竿翠竹,怪不得玉儿跟朕提起这里,恩,就是这里了。别处也不用看了,想必还没收拾好吧?”

“是,这里原是定做娘娘游兴之时的第一处景致,所以赶得快些,此时已经十有八九了,其他的如今只好了六七分。”贾政忙上前回道。

“恩,这儿朕很喜欢,这周围的几处亭台楼阁,都不许住闲人。叫人好好的收拾出来,给朕的侍卫们留着。”玄泽一边自顾说着,一边回头看见了错愕的贾政,于是笑道:“政公,没挺清楚朕说的话吗?”

“啊,挺清楚了,臣一定按照万岁的意思办。”贾政还以为皇上要在那一天同娘娘一同前来,这个是亘古以来没有的大事。

“恩,刚才那个带玉的哥儿呢?来,你再做一副对联来,若好了,朕有赏。”

宝玉听了只得沉思片刻,随即吟出:“宝鼎茶闲烟尚绿,幽窗棋罢指犹凉.”

玄泽笑道:“不错,小小年纪,实在是难得,这一副对联就刻在这门口吧,这个鹡鸰香珠原是一对,前儿给了涵之一串,这个给你吧。”玄泽说着,从手腕上拿下了一串香珠递给宝玉,宝玉忙接了,递给贾政。贾政父子忙上前谢恩。

玄泽笑着叫起,又说:“这一处的匾额朕就赏给你们,就是‘有凤来仪’四字,明儿把这儿收拾出来,给林丫头住着吧,改日元妃游兴之时,还是避开这里好。”

玄泽这几句话,无疑又是一颗炸弹,把贾家的爷们儿都惊得目瞪口呆。

玄泽也不说话,从心里冷冷的笑笑,便抬脚离开,水溶忙拉着黛玉跟上,后面的贾家的爷们儿半晌才反应过来,等再抬头看时,却见皇上已经带着北静王和黛玉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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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宝瓶菩提

    宝瓶菩提

    “菩提十书”之《宝瓶菩提》:佛教经典把人比喻成“宝瓶”,在宝瓶里有着最清明的空性,只可惜被妄想与执著的瓶塞,无法回复到清净的面貌。本书是菩提系列的第七部,希望能开启我们的宝瓶,不但使我们自净,更让我们体验法界的清净。林清玄用感性的风格,表达即使在炉火中燃烧,用高温锻炼、上釉上彩,一个人也要永留清白,在人间!
  • 绝色佣兵王:御兽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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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天的她被亲人亲手封印,坠落另外一个时空。在这魔法跟斗气横行的大陆,她获得新生,却被冠上废物的名号。笑话,谁见过七系俱全,魔武双修的废物?打她?断你双手;骂她?废你武功。敢在她面前狂,揍的你连你姓什么都不知道。待她封印全解,神的传承?她不屑。就算是神,也只能匍匐在她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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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桩桩邪恶的交易,一幕幕战栗的黑暗,一次次恐怖的经历,一层层骇人的阴谋……在这个城市的角落里发生,在他们身边、在他们的手上化为乌有。他是狄仁杰的第36代孙,她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忠实拥趸。他是长相平平、身材一般,穷困潦倒的毛头小伙,她是才色双全、身材火辣,家庭富足的千金小姐。他沉着冷静、思维缜密,善于透过离奇恐怖的事件表象,寻找蛛丝马迹,她直觉敏锐、大胆直率,擅长抛弃繁冗复杂的感情因素,揪出幕后黑手。他们无数次患难与共,却从未享受美好,他们无数次出生入死,却从未停下脚步……"
  • 萝莉丫头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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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莱岛原创社团出品】她是学校里最为平凡的女生。他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完美校草。在他的眼中她不过是一个整天只知道读书的丑丫头而已。他是校园中的神秘王子。缘分就是这么的神奇,当平凡的丑丫头遇上了不良校草与神秘王子,三人之间会擦出怎样的爱情火花?谁才是她的真名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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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是你说我和别的男人怎么样你都不会管我的,那我和别的男人进酒店,又怎么招惹你了?”女子勾人的美眸微微一眨,眼里尽是无辜。男人一股怒气冲上脑门,该死的!他不过随口说出的气话,这个女人竟然拿来说事儿了!好,很好,进酒店是吧?那他就把整个J市的酒店都拆了!看她怎么进!某日,“少爷,今天少奶奶直接去申总裁的家了!”男人青筋突起,一脚踹开某男家的门,抱起自己这个胆敢出轨的小妻子,毫不留情的摔进了车里,俯身上前,像匹饿狼一样吃干抹净!看你丫的还敢不敢出去拈花惹草!![推荐新书《腹黑男神:王妃萌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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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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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文推荐《邪少猛追妻,彪悍小中医》*一次飞机失事,使得三十六岁的苗函嫣回到十八岁那年。随着命运的改变,拟补前世的遗憾,使得悲剧不再重现,更让她学会了珍惜。一步步登峰踏远,却发现父亲和她前世的死亡并非意外,在恨意的使然下,她选择了一条不一样的路。漫步浮世间,她只为活出自我保护家人!皎月难圆,我命由我不由天,既然上天给了她如此天赋,她便要狂给世人看!古董界的鉴定大师,赌石界的翡翠王,考古界的天纵奇才,商场上的高傲女神……只是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女神撇撇嘴:“自恋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