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亲眼见到赫连夜在战场上的卓越的战斗技能,以及冷酷的杀人手段时,黑翼一方面暗自庆幸没有傻到与烈日国作对,另一方面又庆幸能与他一同前往水月国。
他不充许可儿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一丝一毫也不许!
“她在哪里?”
单手掐住了水月国大将的脖子,还将他整个人高高提起来使他双脚悬空,赫连夜以仿佛从地狱深处低吼出来的声音愤怒地质问。
“我、咳咳……我真的、咳咳……真的、咳咳……不知道、咳咳……啊……”
很显然,赫连夜并不接受这种答案,因为他把那名将领提得更高了。
“她在哪里?”
那名大将大口大口地挣扎着吸气,脸色开始发紫。
“我,咳咳……不能、咳咳……呼吸了、咳咳……先、咳咳……把我、咳咳……放下、咳咳……下来吧……”
双眸冷芒一闪,赫连夜倏地使力一甩手,那名大将顿时摔跌到三步远处的地上,可是在他还未喘过气来之前,一只重逾千斤的脚便又压上了他的胸口。
“她、在、哪、里?”
“天哪!这……这样……还不是……一样……”他快断气了了。
“说!”脚步上蓦然又施力。
真想哭!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如今想弹也痛得弹不出来!
“那个……我只是……只是……受……安乐候……指派守……守在……这里”若是知道赫连夜从这里进打死他,他也不会拦在这里。
安乐候分置五处,每一处都有重兵把守,如今倒好,他真命苦!
压在他胸前的脚立刻消失了,可是不到一稍后,赫连夜便狠狠地将他踢飞到十尺之外去了。
“给我找出来!”他大吼。
“是……是……”全体将士只要还活着的,无不苦着脸,怀着一颗受惊过度的心,纷纷跑向安国候府。
赫连夜的大军横扫水月国,无人敢阻拦,加上黑翼的军队,灭水月只是举手之事。
大军前后进入水月国帝都,却意外的遇到无望。
冷茫四射,赫连夜仅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无望来此可有要事?”
无望轻笑,脸上如春风的笑颜与赫连夜的冷然是绝对鲜明的对比,他逗弄着手上的鸟儿,眼里兴味重重,精光闪得让人火大。
这种时候,没有人敢跟赫连夜开玩笑。
那无凝是自寻死路。
一旦冷酷,赫连夜便是最无情的杀手,六亲皆可不认。
“赫连将军稍安,此等小事岂可劳赫连将军亲自出马,安乐候不成气候,只是山中无王,猴子称大,要不了几日,风波自然平息”。
“自然平息?”黑眸危险的眯起,语气是浓烈的杀意“如今,他就是想平息也休想”。
“何苦呢!”
百姓何罪之有!
“不必多说,月王即已不在,赫连夜与水月国便再无瓜葛,如今,他安乐候绑我妻儿,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除了无望,其他人早已退得远远。
那股子深重的杀气,让人不敢靠近,怕下一刻,一个不留神,就叫这股杀气给……。
四卫自知罪过,没有保护好夫人,早已前往安乐候府。
无望无视他的绝然,继续逗弄手中的鸟儿。
他的花颜,就快回来了!
“凡事皆注定,云雪萝有此一劫,水月国有此一劫,而此劫亦是你赫连夜的劫”
“劫?”
见他有意知晓,无望便在一旁落了坐,自然在这大街之上无处可坐,他也随意,一旁小贩早已跑得不见踪影的摊位上,不染尘埃的白衫便落了坐。
染得不过是凡尘!
何需在意!
“个中原由,已消失的月王相信比谁都清楚,正因为如此,他的消失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而你……”
“我又如何?”
“冥冥之中,皆有因果,前日之因,今日之果,尝其苦果,必先种其因,如今苦果亦尝,何愁再生苦果,多造福址,不仅为你,为家,为苍生”。
如此一番理下,赫连夜皱眉凝思。
无望的能力无庸置凝,却不明为何他还得尝此苦果。
“你是让我将她置之不理?”这一次,杀气直接对着无望,若是无望真的说出一句是的话,大概会立即命丧当场,赫连夜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非也”无摇头,对着笼中的鸟儿轻语,完全不把赫连夜的怒意放在眼里。“黑翼是冲着安乐候来的,只为救回心爱的女人。而赫连将军你……”眸光变得深远“同样是为了心爱的女人,却是冲着水月国来的,以赫连将军手下的良将怕不将水月国踏平,可是,却非百姓之福,也非赫连将军你之福啊”
“好,我就冲着安乐候”。比冰更冷冽,比北风更刺骨,比鬼魅更让人惧怕的宣告,那是安乐候的催命之声.
随着时间的流逝,赫连夜身上那股子煞气一时比一时浓烈,他的眼神冷酷的简直可以直接致人于死地,所有的人远远瞧见他便一溜烟逃得比飞还快。
因为他们一直找不到赫连夫人,与黑颜国王后。
即使发动了两方全部人手,翻遍了整个安乐候府,却还是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直到一天后,他们才在皇宫附近发现安乐候的踪影。
赫连夜一声不吭,立刻跳上惑灵怒蹄奔向水月皇宫。
“记得,只杀安乐候便可”
飞蹄而去的人早已没了身影。
谁听他的!
敢挡赫连夜的人就是不想活了,不想活的人还留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