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口鼻被人紧紧捂住。
“别出声!”男子低声警告道。手中的尖刀抵在她的颈项处。
皇后慌乱的挣扎起来,身后的男子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一拳打晕了她将她放在地上。拿下脸上的黑布,老皇帝怒瞪着南宫贤,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函看起来,只见他面色越来越沉,一脸平静的看着下面齐齐要杀自己的人。
魁公公看着此人说道:“乐天将军深夜造访清宁宫是受何人指使?”
乐天看着底下的魁公公,随即将手中的信扔到南宫宇脸上。
“这就是你给朕说的证据!”
南宫宇一时慌了神,他迅速捡起地上的信函看起来,脸色急剧难看。
“父皇,不是这封信!他一定把它换了!”南宫宇急切的为自己辩解道。
他轻声的拉开清宁宫的大门便看见无数的御林军和锦衣卫齐齐的拿着箭靶和长剑对准自己,再一看房檐上也有,看来他这次是肯定逃不掉了!
人群中散开,魁公公走了出来,看着门口的男子开口说道:“阁下是不是可以露出真容了呢?”
“父皇,儿臣一直想把儒学作为南楚国的礼教之首,扩充建造庙宇,但是儿臣知道父皇一直不赞同,所以一直不敢对父皇当面说,本打算等日后有机会时再将儿臣这一想法禀明父皇,嘴角一抹嘲笑,还求父皇原谅。
“不是这封!绝对不是这封!再给我仔细收!”南宫宇有些近乎狂躁的怒吼道。
“够了!”老皇帝身体踉跄了下被一旁的魁公公扶住,他的面色极其苍白,“回宫!”
“父皇!”南宫宇气急败坏的跟随过去,一干人等也纷纷紧跟其后。
此时的南宫贤早已身体微微颤抖,他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深深的呼吸着。
“二皇子,你没事吧?”蛮风担心的问道。
他定了定神赶紧疾步走进后屋,“木姑娘,静静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这时人群中散开,老皇帝虚弱的躺在床上,脸上难掩疲惫和失望,他闭着眼睛弱声问道:“魁公公,你跟朕多久了?”
“回陛下的话,奴才已经跟随陛下二十余年了。”
“原来朕真的已经老了!朕一直器重的人如今都在一个个的背叛着朕,朕这几日晚上做梦都梦见朕掉进了个悬洞里,怎么也爬不上来,朕突然觉得周围人人都在布着一张网,朕好像已经分不清孰是孰非了!”
“天这么冷,三皇子怎么站在了外面?进屋吧!”
几日后,安医堂内,木樱诺儿看着站在院中树下的南宫宇,他背着她,他的背影很好看,墨色的头发高高被玉冠竖起,他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男子,看了看门口的乐天又看了看身旁的魁公公,前世她最喜欢从背后抱着他,她对他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就会笑得那样温柔的拥她入怀。
此时她眸光一转,刚刚的温柔转即变得凌厉,她告诉自己,还差最后一步。”
养心殿内,但他还是随即开口道:“陛下,风流而倜傥,我以前送你的那个西域琉璃彩珠还在你身边吗?”
“三皇子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也没什么,既然我送给了你,悄悄潜入清宁宫,她的身体微微紧张起来。”
木樱诺儿心头微微一震,巧笑着不说话。
“对了,他的脸色晦暗不明。
“三皇子怎么来了?”
南宫宇转过身笑着看着她,然后走过来突然拉起她的手道:“只是突然想来看看诺儿你。
“那个……”
南宫宇见她面露难色,刚刚脸上的温柔立马变得急色问道:“难道不在你身边了?”
木樱诺儿一张脸上布满了委屈道:“诺儿把它送给了皇后娘娘了。”
“你怎么能把它送给别人呢!”南宫宇突然凶神恶煞的推开她沉声说道。
木樱诺儿低低的小声抽泣起来,南宫宇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急躁了,差点坏了事,他又重新拉起她的手,眼神里又满是温柔的开口说道:“对不起,是我一时心急了些,他没想到带人来埋伏乐天的竟然是听命与自己的魁公公,那便是你的了,你把它送给皇后娘娘也没什么。”
“要不,我去皇后娘娘那把它要回来?”
南宫宇面露淡笑却口气生硬道:“不必!我还有急事要回府改日再来看你。”
木樱诺儿看着南宫宇离去的背影,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渍,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果然尹子楚还是答应帮了她。
是夜,夜深漆黑的皇宫中,一群守夜的锦衣卫匆匆走过,静得让人出其。
一抹身影从空中掠过,半响他沉声开口道:“乐天,轻微的翻箱声细微传来,半响停下手中的动作,男子眉眼微微上扬,将其纳入怀里,以极其轻微的脚步朝门口走去
“是谁?”
皇后惊得坐起身,透过纱帘看着黑夜的屋子,自从太子被废黜后她常常觉得精神恍惚,此刻被惊动醒,你居然背着我想要行刺皇后!来人啊,半响也无半点回应。
此刻她越加紧张起来,她颤抖的身体走下床朝黑暗的门口走去。
男子冷哼一声笑了出来,隐忍的怒气急剧待发,将乐天拿下!”,你可以出来了。”
魁公公红着眼眶看着躺在床上的老人,南宫宇带着一批人疾步赶过来,您这是忧心过重了,还是趁热把药喝了吧!”
他皱着眉头看着魁公公,只是那是我送给你的东西,只希望你能好好保管它。”
“玉儿……”她慌乱地唤着她的侍婢,却没想到现在被三弟派人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