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背后我秦姨娘什么坏话呢?”一声骄纵的声音不急不缓的传来,只见秦姨娘摇着一把青羽扇一副贵妇模样的走过来道。“原来是木樱诺儿啊,我还以为是谁家不长眼的畜生又乱咬人呢。”
央儿气得要回嘴被木樱诺儿一把拦下,木樱诺儿走出屋关上门走到秦姨娘面前春风一笑开口道:“呵呵!秦姨娘瞧你这话说的好像你经常被畜生咬似的,这总是被畜生咬也是要有一定的魅力啊,我听说这畜生撕咬也只是发生同样是畜生的身上呢,正所谓物以类聚,秦姨娘,诺儿我可真是佩服你啊!”
“木樱诺儿!”
“秦姨娘你可别生气啊,诺儿我只是说畜生可没说你啊,你别生气,你瞧,你一生气皱纹又出来了。”
秦姨娘气得咬牙切齿的指着她骂道:“木樱诺儿你行啊,我还没说你呢,你一个大姑娘家竟然私自带一陌生男子进府,这要是传出去成何体统?我们木樱府的颜面何在?老爷定不会饶了你的!”
木樱诺儿眼眸一瞪,冷面开口道:“秦姨娘,你这话未免严重了吧,我救一病者何来使木樱府蒙羞了?你也不出去打听下我木樱诺儿医者的名声,就算传出去人家也只会深明大义褒奖,何来颜面无存?还是某些人心存歹意想污蔑我木樱诺儿?”
“诺儿!”是父亲的声音,他下朝了?
秦姨娘突然脸色一转哭着跑到木樱将军面前告状道:“老爷你可要替妾身做主啊!”
木樱将军脸色一沉道:“这又是怎么了?”
木樱诺儿见秦姨娘和木樱青儿要说话,她连忙抢先开口道:“爹,我在阳面山中发现被毒蛇咬伤的一个男子于是把他救了回来,你知道我是个医者,我不能见死不救啊,这要是被人传出去,我这行医的名声还怎么立足,这件事被秦姨娘她们知道后便兴师动众的跑来责备诺儿,说诺儿给木樱府蒙羞了,所说之话甚是不堪,爹,你说说诺儿我做错什么了?”
“就因为这事?你们能别整天为这些小事争吵行不行?秦喻,你好歹也是个长辈,不要跟孩子们这般计较,倒是好好管管青儿,这么大一姑娘家了竟然连刺绣都不会,这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啊?哎!”木樱将军叹了一口气,生气而无奈的转身离开。
“老爷!”秦姨娘瞪了木樱诺儿一眼便疾步去追木樱将军。
她看着还站在原地瞪着她的木樱青儿嘲笑道:“你还站在我这里做什么?你娘她都走了!”
“哼!木樱诺儿你等着!”
“我为什么要等你,你不是有脚嘛,央儿,‘送’二小姐回去!”
看着气极跺着脚离去的木樱青儿,她拍了拍手心里甚是得意,原来教训这两母女竟是这么爽,早知道前世也这么做便好了。玉妈妈走过来突然对她有些惊讶道:“小姐,你这受伤后反倒变了。”
“那变得是好是坏?”
“变得比从前更加有魄力了,看着小姐你教训她们,玉妈妈我心里甚是高兴啊!”
木樱诺儿笑了笑不作答,前一世太过心软,有些事太过愚笨,被陷害致死后反倒令她大彻大悟,这一世岂还能继续纵容她们!
这几日“安医堂”可是忙碌,可是看到以前的那些人却令她有所安慰,她站在院中望着天上那轮弯月牙,想起自己的前世突然有些伤感于是念叨道:“昨夜圆非今夜圆,却疑圆处减婵娟,一年十二度圆缺,能得几多时少年”。
“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曲港跳鱼,圆荷泻露,寂寞无人见。紞于三鼓,铿然一叶,黯黯梦云惊断。夜茫茫,重寻无处,觉来小园行遍。天涯倦客。”
身后突然传来陌生男子声音,木樱诺儿一惊忙转身却看见来人竟然是她那日救起的青衣男子,她看着他淡笑道:“公子腿伤可好了些?”
他走到她身前开口道:“幸得木樱小姐相救,不然在下肯定是性命难保啊!”
“公子客气了,我只是做我该做的,还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呢?”
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玄月,然后又低下头看着她的眸,轻轻一笑,他的笑竟然让她有种温暖的感觉,“在下从商之人,人称三爷,木樱小姐就称呼我为三爷吧。”
三爷?倒是有些霸气的称呼,她看了看不再说话,那晚之后他们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只是一起欣赏了那轮圆缺的玄月,竟然会令木樱诺儿有种心安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木樱诺儿还在梦乡中时就被央儿那大吼声给吵醒了,“小姐,你快醒醒吧,出大事了,外面来了好多官兵啊!”
官兵?她一个惊醒急忙起身下床穿起衣服就朝屋外走去,她来到前屋就被眼前的场景给吓住了,整个木樱府全被官兵给团团围住了,而带头的人居然是南楚国的老皇帝,看着这场面足足使她懵了!
木樱诺儿走到木樱将军身旁急忙问道:“爹,这是怎么回事?”
木樱将军一脸严肃的摇了摇头,然后朝老皇帝开口问道:“陛下,您这是做什么?”
“木樱将军,你还是赶紧放人吧。”
“臣不明白陛下的意思,陛下是要臣放了什么人啊?”
突然站在老皇帝旁边一个身穿蓝色绸缎,一脸稚嫩的年轻小子走出来,他气势嚣张的指着她们叫嚣道。比皇帝还皇帝气十足:“快把我们家陛下放了,不然立马铲平你们木樱府!”
木樱诺儿看着这嚣张狂妄的娃子,还真是没王法了,她跨出一步同样指着他放狠话道:“有本事你铲平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