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面怒微色,这木樱诺儿居然在众人面前驳了她,刚想发作时只见慧妃娇俏一笑挽着老皇帝的胳膊撒娇道:“陛下,臣妾觉得诺儿姑娘虽不擅长这些琴棋书画,可是能精通医术就已经令人佩服了,臣妾很喜欢她!”
木樱诺儿抬眼在皇后娘娘和慧妃之间瞧了瞧,淡笑不语。
“既然朕的爱妃如此喜欢你,那便是你的福气,日后可以多进宫来陪陪朕的爱妃。”
“是,陛下。臣女谢慧妃娘娘如此的抬爱。”
“你退下吧!”
“是,陛下。”
木樱诺儿站起身朝南宫宇看了看,只见他对她颔首而笑,她双手屈曲,表面却对南宫宇佯装微微一笑,突然一道锋利的眼神射过来,她寻过去,这次不是南宫澈而是太子南宫翼!
宴席结束后,木樱将军和张丞相等人被老皇帝有令留了下来。
木樱青儿一进木樱府就气势汹汹地走到大堂大声喊道:“司徒淑静,你给我出来!”
这时司徒淑静正挽着秦姨娘从后屋巧步而来,见到气势汹汹的木樱青儿,她走过来一脸惊讶地表情问道:“青儿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哼!我怎么了?司徒淑静你可真会装啊!”
“静儿不明白妹妹的意思,静儿做错什么了吗?”
这时秦姨娘一脸疑惑地走近木樱青儿拉着她坐下问道:“跟娘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好好的冲静儿生气做什么?”
“娘!”木樱青儿站起身拉着秦姨娘就开口道:“你可别被她给骗了,她送我的那副‘凤朝阳’图差点就害死我!”
秦姨娘一听顿时紧张起来:“这话怎讲?”
木樱青儿一步步逼近司徒淑静一把拽着她的胳膊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慧妃会问我这‘凤朝阳’图的来历和绣法,所以你故意没有告诉我,就等着我到最后迫不得已把你交出来好让你在陛下和慧妃娘娘面前出头,是不是?”
木樱诺儿此刻接过央儿沏来的茶听见木樱青儿这番问话,她挑了挑眉很是满意的押了口茶水。
秦姨娘一听顿时沉着脸朝司徒淑静厉声问道:“可有此事?”
司徒淑静哭丧着一张秀丽的小脸挣扎着被木樱青儿钳制的胳膊委屈道:“姑母,青儿妹妹,静儿可不敢有这想法啊,这‘凤朝阳’图也是家父从别人那得来的,静儿也不知道这‘凤朝阳’的来历和绣法,当时只是一心想着让青儿妹妹在陛下和慧妃娘娘面前出头,可不曾想到慧妃娘娘会问及此事。此事都是静儿的疏忽害了青儿妹妹,只要青儿妹妹能解气让静儿做什么都行!”
说着就朝秦姨娘和木樱青儿面前一跪,看得府上其他下人纷纷投来怜惜的眼光。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木樱将军一进屋便看见此时的状况,气得他大声呵斥道。
下人们吓得退了下去,此时司徒淑静突然“呜呜”低声泣哭起来,秦姨娘见状赶紧谄笑着走过来开口道:“小孩子家的事情罢了,老爷不必去理会。李妈妈还不赶紧给老爷沏茶!”
“是,夫人。”
木樱将军坐下来看着屋里此刻的状况,沉着脸对木樱青儿问道:“我问你,你那‘凤朝阳’图是从哪来的?”
木樱青儿低声“嘤嘤”说道:“是我自己绣的。”
“你还敢说谎!你会不会刺绣我比谁都清楚!”说着拿起桌上的杯子就要朝木樱青儿砸去。
“娘!”木樱青儿见状吓得朝秦姨娘求救道。
秦姨娘一把按住木樱将军开口道:“老爷,青儿这么做也是为了想给老爷您争光啊!”
“给我争光?我木樱府差点就要人头落地!欺瞒皇帝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满门抄斩的!”
木樱青儿见状指着跪在地上的司徒淑静就说道:“爹,这件事都是她害了女儿,是她把‘凤朝阳’图交给女儿的。”
一直未发语的司徒淑静这时看着木樱将军哭道:“姑父,这件事都是静儿的错,是静儿害了青儿妹妹。静儿当时只想着帮青儿妹妹替木樱府争光未料到会引来这样的大错,静儿知错了求姑父责罚。”
木樱将军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走到司徒淑静面前拉起她说道:“事已如此不必再说了,你也是不知者无罪,好在诺儿挽救了这场大错!”
此刻木樱诺儿见时机也差不多了,于是走过来开口道:“爹,诺儿觉得静儿妹妹也是一番好意,谁也没想到慧妃娘娘会那么问,这‘凤朝阳’图极其珍贵,静儿妹妹竟然都能如此割舍可见静儿妹妹是一心想着咱们木樱府的。”
“诺儿说的也对,这件事说来说去都是青儿的错,来人啊从现在起罚木樱青儿禁足半个月,好好闭门思过!”
“爹!”
“老爷!”
“姑父,这件事是因静儿所起,姑父要罚就罚静儿吧,否则静儿会愧对青儿妹妹的。”
木樱将军看了看哭泣的司徒淑静和秦姨娘只好说道:“看在静儿替你求情的面上这次就饶了你!”
木樱诺儿推开闺房的门便看见一个人影吓了她一惊,定睛看去居然是尹子楚!
此刻尹子楚正一副闲情逸致拿着她的莲叶瓷杯喝着水,余光看着木樱诺儿笑问道:“这宴席上表现得如何?可有在侯府的风采?”
木樱诺儿转身关上门走近尹子楚低声问道:“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我不在这里难不成你希望我在木樱府厅堂等你?”
木樱诺儿也不跟他继续闲扯下去直接问道:“是不是南宫宇有什么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