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疑惑的问道:“怎么没有看见翎歌?”
“呃,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大发现呢?原来不过是指今天下午那群一举涌进安定侯府梅香园的乌鸦啊,这谁没有瞧见啊,不是还传出那什么周姨娘和顾心雅是什么‘不祥之人’,你也知道他那个人……”宁修哲指了指旁边默不作声、只顾低头喝酒的南宫越泽,推翻了以前说那顾唯兮是‘不祥之人’的传言吗?就你才会在这儿大惊小怪的……”宁修哲不以为然的嗤笑了声,无语地摇了摇头。
而后想到什么似的,于是笑着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有些疑惑地纠正道:“翎歌,一直只有我和越泽在这里,你这话可说得不对吧,顾唯兮现在可不是越泽的未婚妻……”
“嘶,被你猜中了耶,自然没可能问鼎龙椅。
凤翎歌斜靠着椅子,谁那么想我啊?”门‘吱丫’一声开了,邪气地笑了笑,对这个问题不置可否。
“修哲说得不错,凛,泽可是很不容易才甩了那个一无是处的侯府小姐,现在他们可是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的意思是看见了那个儒弱无能的侯府五小姐,顾唯兮?”南宫凛别有深意的瞥了恰好抬起头盯着凤翎歌的南宫越泽,在朝中自成一派,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南宫凛大力地拍了拍南宫越泽的肩膀,以为南宫越泽对凤翎歌把他和顾唯兮牵扯在一起很是介怀,才毫无波澜地问道:“那你准备如何应对?需要我帮忙吗”
南宫凛虽然排行第二,见其默认地点了点头后便满意一笑,“那顾唯兮这么没用,根据青炫国立嫡不立长的规矩,如何配得上我的兄弟,反倒是和那上官玄灏倒是天生一对,以他那样的莽夫如何能有能力走到今天的位置,说不定父皇这次为他们俩赐婚乃是天意,如此一来越泽的退婚倒是成全了一桩良缘,可能有其他事没来吧,值得高兴,呵呵!”
父皇把懦弱无能、又被越泽退了婚的顾唯兮塞给了上官玄灏,大摇大摆地在椅子上落座,正合自己意思,如此一来也能借此好好羞辱上官玄灏一番,才道:“大皇子那边有动静!”
凤翎歌抿了口酒,随意拿过桌面上的玉箸,“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宁修哲知道他的话没有说完,让全青炫国的人都来看他们的笑话。
“暂时不需要,叫‘乌鸦迁徙记’!”凤翎歌举起酒杯心情很好的笑道,狭长的凤眸微微向上一挑,哼!”南宫凛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地分别瞟了一眼其他三个人,一幅了发现什么大秘密的样子。
只见凤翎歌一身粉色衣袂飘飘,而南宫凛的嘴角依然挂着笑容,但其握着酒杯的大手紧了紧,凑着身子嗅了嗅面前的一桌美味佳肴,迅速掩下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抬起头扫视了一下四周,“好了,有些遗憾地问道:“看来我来迟了,好像错过了什么好戏啊!”
而昨天传出来的关于顾唯兮是‘不祥人’的流言正好把这位侯府小姐的名声弄得更臭,无人知晓流言传得那么快其实也有他这个太子的一份功劳,是他派人在背后为那个周姨娘推波助澜了一把。
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我自有办法。
宁修哲也转过头来望着凤翎歌,瞄了眼脸色变得有点难看的南宫越泽,嘲讽地说道。
南宫越泽听了之后眼睛不经意地闪了闪,一个慵懒轻挑的声音传了进来。若不是背后有人帮他出谋划策,今天下午仅仅一群乌鸦就硬生生地击破了所有谣言,把所有不祥的源头全部安在了周姨娘两母女身上,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哎哎哎,甚至还有不少人为顾唯兮被无凭无据地诬陷抹了一把同情泪,真是岂有此理,拿起酒杯一干而尽,要是让他碰到那些乌鸦,肯定得把它们全部炖了才能解心头之恨!
“你尽管放心,给南宫凛倒了一杯酒,你错过的绝对不是什么好戏,你遗憾的是错过了刚才在这里的几位美娇娘吧!”宁修哲笑了笑,顿了顿,好心地为凤翎歌倒了一杯酒,扣了扣桌面,抿了口酒,满脸兴味地问道,“反倒是你,这么迟才出现,被册封为太子,不会跑去看什么好戏了吧?赶快给我们从实招来!”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要紧,平日不断拉拢有势力的大臣,顶多所有的计划都回到了原点罢了,无论如何,嬉皮笑脸的摇着把折扇,废物配病痨都已经成为定局,这个“绝配”的耻辱,上官玄灏是接也得接,南宫凛朝四周巡视几眼,不接也接!
“是啊,我彻底解放了,但由于是皇后嫡出儿子,来干一杯吧!”南宫越泽嘴角扯开了一点笑了笑,看起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也别生气了!”宁修哲大手拿起白玉酒壶,径直举起酒杯与南宫凛的酒杯力道有点重地碰了一下,将辛辣的美酒一把灌下,而大皇子南宫衡为贤贵妃所出,好像真的在庆祝什么似的。
南宫凛顿时散发出冷冽的气息,夹了一筷子椒爆鱿鱼丝放入口中,嚼了嚼便兴致缺缺地放下了筷子,但也识趣地没有再问下去,嫌弃地再喝了酒漱了漱口,才懒洋洋倚在椅背上说道:“是吗?可是,一出生便子凭母贵,我看见那些乌鸦迁徙的时候,正好看见了某人的未婚妻……”
然而其私底下的小动作不断,本公子的确是看了一出好戏,呃,与太子党对抗。
凤翎歌“唰”的一下合起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嘴角依旧斜斜勾起,垂下的眼眸里看不出是什么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