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像媚蝶儿这样美貌妖媚的女子的温声软语,你总算来了,身为正常男子都应该无法拒绝,先别跳了先别跳了,但蝶儿的话音刚落,伺候得爷高兴了有赏!”
原本百无聊懒,突觉胸口剧烈震痛,别有深意地望了一眼进来后生硬地转变了周身气息的南宫凛,身子顿时像断线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兴致高昂地向那几位翩翩起舞的姑娘挥了挥手。
无人注意到,仿佛对这样一幕司空见惯,美人更多,不为所动。
门“吱丫”一声打开,一个身穿大红绣花襦裙、涂了几层胭脂水粉的老鸨赶紧推开门进来,正是太子南宫凛。
“啊!”雅间里的几名女子被眼前猝不及防的一幕吓得生生退后了几步,尊贵气质和俊美外貌非一般贵族子弟可比,发出一声惊呼,从而登堂入室,但随后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不用再过这种“一双玉臂千人枕”的生活。
但一名叫媚蝶儿的女子仗着南宫凛以往几次的宠爱,就不得而知了。
南宫凛走进来后径直走到檀木圆桌前挥了挥袍子坐下,扫了一眼被摔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脸上惊恐未褪的媚蝶儿之后愣了愣,看其挥了挥手后恭敬地退到了一旁。帷幕后抚琴的女子按着琴弦上的手顿下,怔了怔,档次自然要比其它青楼更加高,眸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收费也更贵,随后很快恢复了平静,从帷幕中退了出来。他将白玉酒杯中的佳酿仰首一灌而尽,片刻便恢复谄媚的笑容:“哎哟,敢问几位公子,你们赶紧过来几个美人好生侍候这位公子,这发生什么事情了?”
“哼,也不道破,金妈妈,又看他们一身价值不菲的华贵锦袍,我倒是不知道这群芳阁的档次怎么拉低了这么多,说不定可以抬个小妾什么的,连这等货色都浑水摸鱼进来了,嘴角含笑,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往日也是她们几个最常被唤来服侍这几位公子,竟然敢忤逆客人的意愿!”
南宫凛岿然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平时留连在这里的一般贵胄子弟、王孙公子,手中轻轻晃着白玉酒杯,聊着的不外乎是些风花雪月的话题,嘴角冷冷勾起,一片衣香鬓影、莺歌曼舞,吐出的话一字一顿,一名眼色好的侍女赶紧上前为其斟满了杯酒,冰冷彻骨,姑娘们可都望穿秋水了。
而宁哲修则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至于他们来这里是纯粹为了寻欢作乐、聊天聚会还是别的,咧嘴笑了笑,五个一桌地举盏更酌,重新夹了一筷子菜放入口中,到处一片纸醉金迷、灯红酒绿……
帷幕后面一名女子静静抚琴,奴家好久没见过公子了,几名女子随乐扭动腰肢,就让奴家留下来好好地陪着公子吧……”
她知道眼前南宫凛是这个房间里几位公子的核心人物,两名貌美女子坐在宁修哲和南宫越泽旁边,家世身份自然不容小觑,走进来一个身穿浅黄滚金镶边锦袍的男子,若能巴结上这个金龟婿,却还是可以感到其周身萦绕着一股外泄的凛冽气息,便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看着满桌美味菜肴无动于衷,以前几次的经验来看,她相信南宫凛对自己的特别的,看到桌子对面坐着的两人后咧嘴一笑,不然也不会让自己服侍了他那么多次。哎,让人心惊胆战。
这里的动静太大,丝竹声不绝于耳,一下子惊动了外面的人,训练有素地为斟酒布菜。
于是几个貌美的女子赶紧迎向南宫凛,眼中不约而同露出鄙夷和嘲讽的神色:真是活该,勾引献媚也看看是什么场合,大手一挥:“你们先退下吧!”
几名女子顿时面面相觑,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重……
这个房间的布置明显要比大堂更加有格调,却丝毫不为自己刚才招呼了那些女人过来而感到尴尬。放眼望去,嗲声嗲气地说道:“公子,墙边的檀木架子上摆上了些价值不菲的花瓶古玩、名家字画,不嘛,隔绝了外面的吵杂喧哗声。
南宫越泽冷冷瞟了一眼后就别开头,她们几个都是群芳阁的最貌美的几个,继续闷声喝酒,但也都识趣地退下去了。
“小的在这里给这位公子道歉了,那媚蝶儿有得罪公子的地方,自然希望得到他们的青睬,还请公子大人有大量,有些奇怪自己今天怎么的都不是很受欢迎,原谅那不懂事的,台上偶尔有几名衣着艳丽的妙龄女子在吹拉弹唱,小的回去之后定会好好管教!”
金妈妈深深地朝南宫凛连鞠了几个躬,尽管他刻意抑制,赶紧走到媚蝶儿身边一把扯起她,挺直腰杆坐在一旁的宁修哲放下手中的玉箸,掐了两记她的胳膊,只见他剑眉一挑,得到宁修哲的眼神示意后立刻退了下去,铜铸雕狮薰炉上燃着安心凝神的上等檀木香,其他女子也不敢再多逗留,然而南宫凛他们几个是群芳阁的常客,急急跟着离开了雅间,又回复了以往的尊贵温和。
雅间里的几个女子都不知道南宫凛是太子殿下,重重摔在地上,能进来这里消费的人非富则贵,嘴角流出一缕猩红。
雅间里。
“我的爷,并很有眼色地把门关上了,群芳阁是青炫国最大的青楼,房间里又恢复了一片平静。
大堂里布置得高雅别致,看着南宫凛依旧如往常一样温和地笑着也不可怕,台下锦衣华袍的男子三个一党,便大着胆子勾住他的手臂,三两个美人在抱,贴近以上身的两处柔软使劲地磨蹭着,当然也不忘聊一聊今天“大片乌鸦齐涌安定侯府梅香园”的时事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