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希城和楚墨互相看着,然后又一起看着骆童谣,觉得还是不明白骆童谣具体的想法。
“那你说说,怎么才能让钱在生钱?”楚墨对骆童谣的话题相当的感兴趣。
“把钱放出去,我们收利。”骆童谣简单的说了这几个字,然后看看楚墨的茶没动,就伸手去拿楚墨的茶杯:“我的茶沏的有点浓,我看你的挺好,我喝你的。”
楚墨无所谓的把茶递给骆童谣,凤希城看着,眼睛又眯了起来。
“当然,我们不是随随便便就把钱放出去,你在京城应该有一定的声望和地位,我觉得可以利用你的影响力把钱借给那些急需用钱的商人和官员,然后规定一定的期限内返还,还有,我们在借给他们钱的同时,需要抵押物品,和相应的字据,以防万一。”骆童谣说完,喝了一口茶,然后等着凤希城的回答。
“那万一,我们收不回钱了,要那些东西有什么用?那样,我们的损失不是更大?”楚墨提出自己的疑问。
“这是有原则的,不是说随便哪一个物品抵押,就可以借到钱。抵押物品的价值必须要大于借款的价值,简单一点说就是这个东西假如值10两银子,那我们只能借给他七两银子。在规定的期限内,如果他还不起钱,那我们可以把这件物品作价,比市面上同等的物品价值稍低转手出售。比如还是刚才那个例子,我们可以九两银子再把它卖出去。”骆童谣连说带做手势解释给凤希城和楚墨听。
这会,凤希城和楚墨完全听明白了。楚墨点点头,竖起拇指,由衷的敬佩的对骆童谣说:“难怪骆家是秋月国首富,你一个女子都有这样赚钱的头脑,你们骆家想不有钱都难。”
“过誉。”骆童谣谦虚的点头微笑。
骆童谣回首看凤希城,只见凤希城一直眉头紧锁,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怎么样?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还是你有什么觉得不对的地方或意见?”骆童谣看不出凤希城的真是想法,所以想问问凤希城的想法。
凤希城想了想,然后对骆童谣说:“我要好好考虑一下,你先回去吧,我想好了,会通知你的。”
骆童谣了解的点点头:“也好,你仔细想想,我先回去了。”
凤希城点头,楚墨则站起来送骆童谣。骆童谣刚一出书房的门,就看见花落颖拿了一件一副,站在门口。
花落颖看见骆童谣,马上把脸拉下来,不高兴的问:“你来这干什么?”
骆童谣眉毛俏皮的往上一杨,心情极好的笑着问花落颖:“有谁规定,书房是我不能来的吗?”
“你……”花落颖一下子被骆童谣的话噎住了,半天才不愤愤不平的说道:“你口口声声说的自己有多清高,还说什么不会和我争相公,可你还不是背地里使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骆童谣,你就是一个阴险,卑鄙的女人。”
骆童谣可怜的看着花落颖,觉得她现在就像是一只困兽,还是一只自己给自己困住又失去理智的困兽。她眼里除了凤希城,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押到凤希城身上,每天紧张兮兮,小心翼翼的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唯恐有一天凤希城被别的女人抢走。
骆童谣本来觉得花落颖是可怜的,但一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花落颖其实就是一个目光短浅,心胸狭隘的小女人,她要是一直这样子的话,迟早会失去凤希城。
当提醒她也好,当惩罚她刚才对自己的不敬也好,骆童谣决定刺激刺激这个笨女人。
“花落颖,你说我卑鄙也好,阴险也好,能抓到耗子的猫,就是好猫。有本事,你看好凤希城,千万不要让我逮到机会,不然,你会输的很惨的。”
骆童谣说完,冲花落颖妖娆的抛了个眉眼,然后风情万种的离开了。
花落颖看着骆童谣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阴狠毒辣的表情。
“骆童谣,我在绣衣坊定制了几件衣服,你明天去把银子给人家结了。”二姨娘在花园看到骆童谣,态度很不友善的对骆童谣说道。
“定什么衣服?”骆童谣一下没听明白二姨娘的意思。“哼,我的床没了,我总要平衡一下自己失落的心吧。从两千两到二百两,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二姨娘露出心疼不已的样子,黄花梨的床变成几件衣服,想想都憋屈。
“您的意思就是说,您自己去做衣服,然后由府里出钱是吗?”骆童谣这下听明白了。
“就是这么回事,你痛快的去给人家送银子,别耽误我的新衣服。”二姨娘不耐烦的说完,转身扭着腰肢就走了。
骆童谣看着二姨娘的背影,真是服了这位生命不息,折腾不止的二姨娘。
二姨娘拿着几件新衣服,乐颠颠的来到花落颖的西厢阁。看见花落颖闷闷不乐的呆在房间里,不禁心疼的说道;“颖儿,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呀?”
花落颖看见姨母来了,勉强露出笑容,拉着姨母的手,坐到床边。
“好了,别不开心了,看,姨娘给你做了几件新衣服。”二姨娘把做好的衣服,抖落开给花落颖看。
“姨娘,您的俸钱不是已经花完了了吗?哪里又来的银子做衣服呀?”花落颖好奇的问道。
“呵呵,说起来,姨母这回也算出了一口气,她不给我买床,我就到绣衣坊给咱们娘两做了几件新衣服,让那个女人拿钱去结账。看这布料,这手工,这样式都是京城最好的,怎么样?喜欢吗?”二姨娘满脸得意的对花落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