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希城的话,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不然,向二姨娘这么闹下去,没完。
“希城,你说真的?”二姨娘听到凤希城的,两眼顿时冒光了。
“不行。”骆童谣一口否决。她的话音一落,大家都好奇的看着她,有些不能理解。
“为什么呀?不对,你凭什么说不行呀?你真把自己当成这个家里的主人了。”二姨娘气的直跳脚,这个骆童谣好像就喜欢和人做对,别人都没说什么,她在这拦着挡着,她充什么大半蒜。
凤希城觉得这个骆童谣还真是别扭,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反对?
“骆童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反对?”凤希城不解的问道。
骆童谣皱着眉头,问凤希城:“你知不知道,你为二姨娘换家具要花多少银子?”
凤希城兀自一笑,不在意的说:“花多少银子又怎样?我又不是花不起银子?”
“哦,那好,我算了一下,二姨娘换这些家具要两千三百两银子,你知道这两千三百两银子对府里意味着什么吗?这是府中普通日子三个月的花销,我看过二姨娘的床,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而且那时上好的木质做的床,别说二十年,就是二百年也没问题,所以,你要是有银子,不如交到账房,做家用吧。”
“骆童谣,你是不是拿着鸡毛当了令箭了,你说的冠冕堂皇,我看是你自己有私心吧?”二姨娘呲之以鼻,满脸轻蔑的看着骆童谣,意有所指的说。
“二姨娘,您有什么话,就直说,最好咱们几天就把话说透,省的以后心里都不舒服。”骆童谣笑着对二姨娘说,反正今天人都在这,不如就来个了断,省的二姨娘没完没了的找茬。
“哼,我本来想给你留着面子,可你既然不识抬举,那我也不用再给你留着面子。我问你,你敢说,你为皇后娘娘准备的贺礼,没用府里的钱,我们颖儿可是没动用府里的一分钱。当时老爷说的好,全凭自己的能力,我可是每天都在关注你,可根本就没看见你做事,结果,你居然能在皇后娘娘寿辰的当天拿出东西,要不是你用钱买的,难道这些东西是凭空冒出来的?”
二姨娘说完,得意洋洋的看着骆童谣,心想看你这回这么说?
当看到大家都是用好奇的眼光看着骆童谣时,二姨娘觉得更加的得意。
骆童谣觉得十分可笑的看着二姨娘,心里真是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愚蠢的人。
骆童谣叹了口气,摇摇头,和这种人相处,简直是侮辱她的智商和她的能力。
“二姨娘,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看没有必要再说了,不如,今天就到这吧。”凤希城开口岔开话题,也希望二姨娘不要在追究皇后娘娘贺礼的事情,不然最后吃亏的一定是她自己。
“希城,你怎么替这个女人说话呀?不行,今天,她不把贺礼的事情说明白,就别拦着我换家具。”二姨娘此时已经认定骆童谣一定理亏。
花落颖听到凤希城的话,不禁也有些怀疑,凤希城这是什么意思?
凤希城皱着眉头,对花落颖示意,让她带二姨娘先离开。可花落颖也不想错过一场看好戏的机会,所以假装看不懂凤希城的意思。
凤柏萧也开口对二姨娘说:“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那老爷,您说说,这件事是哪样的呀?”二姨娘看到大家帮骆童谣说话,她就更生气。
“哼,妹妹,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告诉你吧,谣儿送给皇后娘娘的贺礼,都是天下无价之宝,别说是我们丞相府,就是皇宫恐怕也不见得有。”戚氏冷笑着对二姨娘说。
二姨娘不相信的瞪着眼睛看着戚氏,然后又看看骆童谣,不甘心的说:“我不相信,这怎么可能?”
“二姨娘,你不用不相信,别说那件朝服上的金丝银线有多贵重,就是凤冠上的那两颗东海珍珠,恐怕除了她,天下能拥有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动用府里的钱。”凤希城有些苦笑着说。说心里的话,凤希城的生意也很庞大,赚的银子在秋月国也算是富人,可和骆家比起来,凤希城确实自叹不如。
二姨娘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她勉强的露出不屑的样子说:“有钱了不起呀。”
花落颖一直默不出声,当听到凤希城说起骆童谣的家世富可敌国时,眼里全是恨意。
骆童谣低着头,默默的往自己的童谣阁走,二姨娘换家具的事情最终也没说出个结果,骆童谣知道凤希城和大伙百般阻挠,就是怕二姨娘作闹,别人怕,她骆童谣可不怕。
“骆童谣”凤希城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骆童谣停下脚步,知道凤希城一定会追来,一定会和她说二姨娘换家具的事情。
“凤希城,如果,你是想劝我,就免开尊口吧。”骆童谣回头看着凤希城说。
“骆童谣,我真是不明白你这个女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这件事,明明可以用很简单的方式解决,你为什么非要把它在弄得复杂呢?”凤希城实在搞不懂骆童谣的想法。
“凤希城,我知道你们想花钱息事宁人,你们不就怕二姨娘又作又闹吗?就是因为这些年,你们的这种想法让二姨娘得寸进尺,要是有一件不顺她心意的事情,她就会用这招,而且屡试不爽,凤希城,我不会再让这种情况再继续。”骆童谣坚决的对凤希城表明自己的态度。
凤希城有些意外的看着骆童谣,不得不承认,骆童谣说的很有道理,可以说是一针见血。她这个天天呆在闺房里的千金大小姐,居然有如此敏锐的观察力和判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