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童谣,跪下。”凤希城在一旁冷冷的说道。
骆童谣下巴一扬,不服气的问道:“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你目无家规,居然擅自外出,还夜不归宿,今天我就要好好给你立立规矩。”凤希城的脸真是冰雕的,一点表情都没有。
骆童谣时常纳闷,他怎么就能做到让自己的脸和僵化似的。
“骆童谣,你不用乱动心思了,今天无论无何也要让你长长教训,李福,上规矩。”凤希城说完,就用眼神示意管家。
“那个,城儿,不如问问谣儿,是不是真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戚氏脸上有不忍的表情,但说话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骆童谣心在往下沉,看戚氏的样子,今天她恐怕在劫难逃了,只是不知道自己要遭到什么非人的待遇。
“姐姐,还问什么呀?要是这样您还想袒护的话,那以后这府里可就真的乱了套了。”二姨娘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
“谣儿,你别怪我们心狠,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确实是太过分了,雪儿则跪在那,这要是在别的地方,你会被处死的。”凤柏萧也摇着头,无奈的对骆童谣说。
“就因为我晚上出去,没有回来,就大恶不赦了?”骆童谣想不通。
这古代是什么狗屁规矩,我又不是出去杀人防火,骆童谣不服气的说道:“我不明白,我出去是做正经事,凭什么要处罚我?”
“亏你还敢问?您难到没有学过女训,学过三从四德吗?作为女人,你这种行为已经是有失妇道,我们凤家一向是以仁治家,不然,已经把你浸猪笼了。”凤希城强惹着怒火对骆童谣说到。
骆童谣无语的闭上眼睛,和这些愚昧无知的古代人真是无法沟通。
“好,我倒想领教领教凤家的仁政。”骆童谣知道多说无益,不如坦然面对,这该死的旧社会,这万恶的封建制度,我画个圈圈诅咒这一切。
“不要,老爷,少爷,是锦雨的错,要罚要打,锦雨一人承担。”锦雨看见小姐挨罚已经成定居,她实在不能眼看这小姐受罚,只能自己替小姐挨罚。
“锦雨,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二姨娘冷哼一声,眼睛一红,不屑的看着锦雨说道。
“什么意思?雪儿已经受罚了,我也要挨罚,锦雨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牵连锦雨?”骆童谣气势汹汹的看向凤希城。
“作为一个丫头,应该告知主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否则,要这些没用的丫头有什么用?”凤希城说完,不再理会骆童谣,直接示意管家李福动手。眼泪就掉出来了。
李福轻咳一声,然后走到骆童谣面前,说了声:“得罪了,二夫人。”
说完,不等骆童谣反应,就看见两个家丁拿过来一个类似木床似东东,然后放到骆童谣面前,两个家丁一边一个把骆童谣架起来,放到木床上,骆童谣刚要挣扎,就听“啪”的一声,屁股那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骆童谣刚想喊,一看到面前的这些人,她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这一切不是太可笑了吗?
自己被一块香蕉皮害的莫名穿越,有莫名上了花轿,莫名的和这个冰雕一样的人成了亲,看到骆童谣,莫名成了一个最没地位的妾,莫名的要忍受这一切,而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下一下,屁股渐渐麻木了,而疼痛的感觉越来越钻心。这下,骆童谣终于知道看电视那些刑罚在古代真的有啊!
骆童谣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疼痛的感觉也没那么明显了。她只觉得好像世界末日要到了,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渐渐的离自己远去。
凤希城眯着眼睛,看着一声不吭的骆童谣任由板子落在她身上,汗水肆孽的在骆童谣的脸上流淌,嘴唇被她咬的已经是鲜血淋淋,而她就像没有感觉一样,只是那眼睛里的悲哀,绝望和深深地怨恨,像一把利剑插进自己的心脏。
锦雨哭着想冲去救小姐,无奈自己被家丁紧紧的拉着,根本就没办法过去,锦雨大哭着喊着小姐,雪儿也捂着自己的嘴,哭着向凤希城求饶。
戚氏掉过头,偷偷擦掉自己的眼泪。凤柏萧也是不忍心转过头去,这个谣儿真是太倔强了。
只有二姨娘和花落颖露出解气的样子。
等到骆童谣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看到锦雨的脸肿的高高的,眼睛通红,骆童谣一下心就疼起来了。
“锦雨,在地上,傻丫头,我没事,只是让你受苦了。”骆童谣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可自己在呼吸之间,都觉得身上的疼,难以忍受。“小姐,您不用安慰我,我又不是没尝到过这种滋味。”锦雨眼泪一直在流,心里难过的不行。
“呵呵,看来我们主仆两人还真是有福同当有难同享呀!啊……”骆童谣咧嘴一笑,一下牵动痛楚,忍不住喊出声来。
“小姐,锦雨是真的服了你了,十大板子下来,您居然一声没喊。小姐,锦雨觉得您自从嫁到这里,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真让锦雨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别想了,有没有吃的,小姐我要饿死了。”骆童谣及时转移话题。
“好,知道了,马上就好,雪儿,快点,小姐醒了,饿了。”锦雨向门外喊道。
“来了”只见雪儿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东西走进来,然后交给锦雨。
“这是什么?”骆童谣闻着有些怪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