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童谣听到凤希城的讽刺,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凤希城。
凤希城毫不避讳的迎上骆童谣的目光。
“凤希城,你不用在这冷嘲热讽,我骆童谣不会比任何人差,谁赢谁输,到时自然见分晓。”骆童谣脸上露出必胜的决心,那种自信和不服输的气势,如一阵激流,搅乱了凤希城的心海。
“好呀,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么赢的?”凤希城淡淡的一笑,暗自平息扰乱的心。
“那你就好好睁大你的眼睛,看仔细了,不过,你的眼光我一直都不相信,太差了。”骆童谣叹着气,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
“骆童谣,你别太过分了。”凤希城的脸色有些变了。
“呵呵,你还真好笑,只可以你满山放火,不许别人点蜡,再过几天就是皇后娘娘的寿诞了,你以为你是谁呀?蠢!”骆童谣扔了个白眼给凤希城,转身想走。
“骆童谣,你给我站住。”凤希城真是被骆童谣的毒舌气疯了,这个女人说话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而且,从来没拿他这个相公放在眼里,这样的女人,不教训教训那还得了。
凤希城决定好好教训一下骆童谣,这边话音一落,那边手已经向骆童谣身去抓去。
骆童谣没想到凤希城会动手,所以毫无防备的被凤希城抓住。骆童谣惊讶的瞪着凤希城,然后开始挣扎,嘴里还气愤的大喊道:“凤希城,你这个混蛋,你不是男人,你居然敢打女人。”
楚墨一看情势不妙,就想上去帮忙,但一下被凤希城凌厉的眼神止住。楚墨皱着眉头,无奈的看着两个人在那撕扯。
其实,凤希城只是抓住骆童谣,并没有动她,但骆童谣根本就不服气的用力挣扎。
凤希城只好用一只手环住骆童谣将她靠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大声喝道:“骆童谣,你给我安生点。”
骆童谣此时已经被气坏了,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上次就想动手打她,这次居然真的动手了,这哪是男人呀?凤希城,我恨死你。
骆童谣当然不会听从凤希城的话,“楚墨,越说她挣的越厉害。这时,突然从骆童谣身上掉下一块东西,一下砸到凤希城的脚上。
凤希城低头看去,脸色一下就变了。
他松开骆童谣,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楚墨也看见了那块东西,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向凤希城走去。
“还我。一边取笑骆童谣。”骆童谣看见凤希城手里拿着的正事如风送给她的令牌,马上紧张的伸手去抢。
凤希城一下抬高自己的手,眼神无比冷峻的说:“你这东西从哪来的?”
“管你屁事,我警告你,快还给我,不然,我真的翻脸了。”骆童谣也是寒霜满面。
凤希城眉头一下皱紧,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紧张的问骆童谣:“这个令牌是那天在酒楼和我一起就你的那个人送你的,是不是?”
“说了,不关你事,给我。”骆童谣趁凤希城发呆的时候,一下夺回令牌,然后狠狠的对凤希城说:“你真不是男人。”说完,骆童谣就疾步往童谣阁走去。
楚墨看着发呆的凤希城,脸上的表情无比惊讶的说:“城,你这二夫人也太神通广大了吧,她怎么可能会有这块令牌?你这个小妾我看可真不是一般人,城,我觉得你应该多”关心关心“这位二夫人”
凤希城知道楚墨话里有话,他看着骆童谣离去的背影,可某些人看样子好像要输了。”凤希城一边在骆童谣的后面走着,眼睛里露出十分复杂的目光。
骆童谣回到房间里,气呼呼的找出那两颗视为珍宝的东海珍珠,然后咬咬牙,放到怀中,向外走去。
“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呀?这可是快黑天了。”锦雨看到骆童谣有点不太对劲,连忙拦住小姐。
骆童谣听到锦雨的话,犹豫了一下,然后像下了决心似的对锦雨说:“锦雨,你和我出去一趟,让雪儿看家,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我娘家有事,我回娘家了,来不及和老夫人说。”
锦雨连忙摇头,对骆童谣说:“小姐,千万不可,这要是被夫人和少爷知道,那可就麻烦了。”
“我说没事,就没事,走。”骆童谣根本不听锦雨的劝,她现在是不争馒头争口气。凤希城敢小看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男人轻视女人,这一次,非得让你知道知道女人的能耐。
“少废话,你走不走?不走,小姐我自己走。”骆童谣一脸严肃的样子,转身往外走去。锦雨知道小姐是认真的,有人已经焦头烂额了,只能无奈的跺跺脚,简单的和雪儿交代一下,就连忙去追骆童谣去了。
丞相府这时的大门已经关上了,骆童谣示意锦雨去叫看门的家丁。锦雨为难的看着小姐,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不踏实。
看门的家丁一脸迷惑的和锦雨走出来,然后陪着笑脸问骆童谣:“二夫人,这天已经要黑了,您这么晚出去,会不安全的。要不,我去知会少爷一声,给您派个轿子送你吧?”
骆童谣冷笑一声,对着家丁阴阳怪气的说:“我可不敢惊动少爷,我一个不起眼的小妾,别说回趟娘家,就是常驻在娘家,也未必会有人在意,你不用啰里啰嗦的,痛快的开门,耽误了事,别说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家丁咽了口吐沫,这几天刚刚听说这位二夫人处置了一匹丫头,手段狠着呢,一点情面不留。看来,这位二夫人不好惹。家丁衡量一翻后,决定给骆童谣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