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希称苦笑一声,这个花落颖他是很了解的,聪明是有,但要管理一个丞相府,似乎不太容易。“相公,你帮我一次,你总得给我给机会试试吧?”花落颖撒娇的晃着凤希城的胳膊。
凤希城皱着眉头,看到花落颖哀求的眼神,默默的点点头。
花落颖看见凤希城点头,知道凤希城松动了,决定在加把劲。她故意露出委屈很可怜的样子对凤希城说:“相公,骆童谣那个女人你也看到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机又深,人又不安分,我这次要不赢了她,以后要是让她掌管府中的事物,我的日子能好过吗?”
凤希城停下脚步,皱着眉头回头看花落颖。花落颖马上抬起胳膊,假装用袖子擦眼泪。
“行了,家里说不定要闹出什么乱子来。
“相公,我没说不帮你,我会帮你打听的。”凤希城看到花落颖的样子,一想到骆童谣凶悍,野蛮的样子,就觉得头疼。要是真让她当了家,这日子可就真不好过了。
花落颖乐不颠的来到姨母的房里,高兴地说:“姨娘,希城答应帮我打听皇后娘娘的爱好了。”
“是吗?还是我的颖儿厉害,不过,姨母也不差,我已经安排好人,让她们监视那个女人,看她打算送什么,这样我们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二姨娘一脸的得意的对花落颖说。
花落颖听后,抱着姨娘高兴的笑起来。“骆童谣,这次你输定了,等我赢了你那天,把掌管府里的大权拿到手,看我怎么收拾你。”
骆童谣坐在椅子上,一手支在桌子上,托着腮,看着锦雨和雪儿打扫卫生。
这已经过去七八天了,骆童谣一点头绪都没有,她在这古代人生地不熟,而且这皇后娘娘就和那****似的,见一面比登天还难,自己根本就没有途径了解她老人家的喜好。
“雪儿,你这丫头什么都好,就知道花落颖那点心思。他是真的担心花落颖和母亲处不来,就是干活手太重。你得轻点,这里是小姐的闺房,不是你那杂役房。”锦雨看到雪儿拿东西一点也不知道小心,忍不住想提醒她,万一,打碎了东西就不好了。
雪儿被锦雨说的不好意思,一伸舌头回答说:“锦雨,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啪”雪儿话音还没落,就不小心把骆童谣的首饰盒打翻在地。
“二夫人,锦雨姐,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我是嫡妻,家里的事情迟早是要我掌管的,我认真点学,不就完了吗?”一听到凤希城不是想帮骆童谣的忙,花落颖又开心起来了。”雪儿吓得连忙蹲到地上,手忙脚乱的把洒落在地上的首饰捡起来。
“雪儿,我这才说完你,你就给我惹祸,真是被你气死了。”锦雨也放下手里的活,蹲在地上帮雪儿的忙。
骆童谣懒洋洋的瞄了一眼,看到两个人在那低头捡东西,突然,锦雨头上一个碧玉簪子吸引了骆童谣的注意。
骆童谣慢慢的坐直身子,眼睛渐渐发出光亮,然后兴奋的挥舞双手,左手还打了个响,嘴里大喊道:“GOOD,太棒了。”
锦雨和雪儿一起抬头,惊讶的看着骆童谣。骆童谣知道自己的样子吓到两个丫头了。
骆童谣轻咳一声,凤希城看到花落颖的样子,然后若无其事的捋捋头发,优雅的踱着小碎步,往门走去。
“锦雨姐姐,二夫人刚才怎么了?”雪儿楞楞的看着骆童谣出了门,转头问锦雨。
锦雨摇摇头,然后撇着嘴说:“我也不知道,干活,干活。”
西厢阁里,花落颖和二姨娘正笑着开心呢。“颖儿,那个骆童谣到现在还没想到送什么呢?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苦想,我看那样子,快要愁死了。”
“哼,姨娘,亏她还是富家千金,我看也是草包一个。”花落颖露出鄙夷的神色对二姨娘说道。
“反正,我知道这次你是赢定了,希城肯帮你,那个女人必输无疑。”
时间一晃而过,几天后,骆童谣急匆匆的往家里走,现在她还差一样东西没准备好。但是,这个东西骆童谣真不愿意往出拿,为了这份贺礼,骆童谣已经是大出血了,如果,再搭上这个贵重的东西,骆童谣觉得没必要了,而且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还是算了,到时,为了和那个女人制气,我这么破财,犯不上,犯不上。”
“哎呦”骆童谣光顾着心疼自己的宝贝,一直低着头走路,马上就要家门口的时候,就撞上一个人。
“二夫人,路上有金子吗?”楚墨笑着问撞到凤希城身上的骆童谣。
骆童谣揉着自己的额头,瞪着眼睛对凤希城说:“我想事情,没注意看路,你难道不能提醒我一下吗?”
骆童谣说完,还不解气,又看着楚墨说:“他是木头,你难道也是木头,你就不能出个声呀。”
楚墨苦笑不得的对骆童谣说:“二夫人,我叫您了,是您想事情想的太入迷,没听见。”
“我……”骆童谣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双手叉腰,冲着楚墨嚷道:“那你就不能大点声吗?”
“我……”楚墨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还不大声,我喉咙都快喊破了。”
“楚墨,这个女人一向蛮横无理,你何必和这样的女人计较。”凤希城看样心情很好似的,在一旁说风凉话。
骆童谣听到凤希城的话,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转身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