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童谣睁开眼睛,好笑的问道:“为什么?”
“哎呀,小姐,这看也看明白了,水根人又机灵,反应也快,嘴巴也会说比那个木头强多了。”锦雨胸有成竹的回答。
骆童谣撇撇嘴,没说什么,接着闭目养神。
骆童谣决定栽培木通,水根虽然机灵,但比较浮躁,做事不够稳重,也不够细心,光不稳重和不细心这两点,就不够格做账房先生。
骆童谣用了几天时间交木通一些简单的复式记账方法,骆童谣在这期间,意外发现木通并没有像他外表那样显得那么木讷,相反,他非常聪明。
骆童谣一向喜欢聪明的人,她这边教的顺利,木通学的也非常努力,而且还经常举一反三,让骆童谣很欣慰。不久,木通就可以上手,管理府中的账目了。
一阵风雨过后,空气格外的清新,望着被雨露洗涤一新的花园,那郁郁葱葱的树木花草,骆童谣的心情也觉得舒适,惬意,这种感觉是在现代没有的。
“呦,妹妹,这么好兴致呀!”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骆童谣一听到这个声音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花落颖拜托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别左一个妹妹,又一个妹妹的,我们家绝不会有你这种特殊的DNA,你也别恶心我行吗?”
骆童谣没了逛花园的兴致,瞪了一眼花落颖,打算离开。
花落颖听了骆童谣的话,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嘻嘻的说:“妹妹说话的方式好有趣,姐姐只是想提醒一下妹妹,不要自作聪明,最保险的做法是安分守己,你这么抛头露面的,不就是想引起相公的注意吗?”
骆童谣回头,指着花落颖的鼻子,又好笑又可气的说道:“你说我想引起凤希城的注意,你是白痴,还是眼睛瞎了,我什么时候讨好凤希城那个家伙了,你少恶心我。”
花落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语气不屑的问道:“如果,你不是想引起相公的注意,何必要弄出这么多事情来?”
骆童谣觉得和花落颖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浪费时间。于是,她不打算在理会花落颖,还是回去想想钱生钱的事情,这是目前最重要的。
骆童谣刚要离开,突然被花落颖在后面拉住,骆童谣厌烦的用力一挥手,冲花落颖喊道:“你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骆童谣的话音一落,就听后面扑通一声。
还没等骆童谣反应过来,就听见花落颖杀猪般的叫起来。骆童谣回头一看,花落颖已经坐到地上了。
“天,二夫人,你怎么这么狠毒呀?你想谋杀夫人呀?快来人呀!夫人受伤了。”金铃蹲在花落颖的身边,夸张的大喊大叫起来。
骆童谣眉头一皱,不明白花落颖这唱的是哪一出?这时,骆童谣发现花落颖的眼睛不时的看向远处。
随着花落颖的目光,骆童谣看见远处,凤希城和楚墨站在那,脸色阴沉的看着自己。
骆童谣哑言失笑,她明白了,自己这是被花落颖摆了一道。
看目前的形势,自己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既然如此,那就把戏演的再逼真一点。
骆童谣走到花落颖跟前,用力把脚狠狠踩在花落颖的脚上。
花落颖这回可是真的疼的哇哇大哭,骆童谣不理会她,径自走到凤希城身边,无限委屈,泪光盈盈,我见犹怜的说道:“相公,夫人说您是被猪油蒙了心,鬼迷心窍才会娶我,我气不过,就和夫人争执了几句。刚刚是一不小心,把夫人碰到了,如果你要怪罪,我也无话可说,童谣任凭你发落。”
骆童谣说完,优雅的用兰花指缕缕自己微乱的发丝,然后婀娜多姿的,风情无限的施了个礼说:“我先回去,相公要是有了决定,童谣一定毫无怨言。”
骆童谣越过凤希城往自己的后走去,留下美丽的倩影,让凤希城有些迷惑。
这时,花落颖已经在金铃的搀扶下,哭哭滴滴的来到凤希城身边,指着骆童谣的背影说:“城,她撒谎,我没有说过你的坏话,我只是想和她处好关系,没想到她这么阴险,居然暗地里要害我。”
“不必说了,你以后离那个女人远一点,不要自讨没趣。”凤希城冷着脸对花落颖说完,眼神便望向远方,不知道在看什么。
楚墨在一旁摇摇头,心里开始同情起凤希城来,这个二夫人一看就不是个善茬,一会凶悍的像一只母老虎,一会又可怜的像一只小猫,真是让人猜不透。
骆童谣回到童谣阁,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这个花落颖不知死活的一个劲的挑衅,还敢玩阴的,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会一直这么阴魂不散的纠缠自己。
我一个白骨精要不是斗不过你这个蠢猪一样的女人,那我可是白活了。
不过,想想古代女人也真是可怜,她们的世界就是自己的男人,她们为了男人而活,为了男人去争去夺,甚至活的没有自我。所以,这些女人注定是悲哀的。
花落颖自然也不会甘心自己吃的哑巴亏,她直接去找姨母,两个人商量,总比一个人想办法强。
次日中午,骆童谣刚刚睡了个午觉起床,戚氏身边的大丫头秀儿就来找她。
“二夫人,老夫人有请。”秀儿臭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对骆童谣说。
“嘿,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丫头也敢给我脸子看,这不是成心让我心里发堵呢吗?”骆童谣心里不爽,脸上自然也不会有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