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扭头看向躺在屋顶上晒着太阳打着哈欠突然插嘴的七重,难以置信这样的存在,然后难以置信地包容着这份独特。
“难得见七重能提出这么有建设性的意见。
感觉手掌里钻进一只软软的小爪子,低头,正对上一双澄净见底的眼睛。
那种温暖,是他的纵容,是他们的任性妄为,“无妄之灾啊无妄之灾。”
大大的手掌收紧,找死!”
“这就是所谓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眨眨眼,不理。”
眼底一暖。不甘又如何?总有一天,他会让小孩信赖他的,不是以SIN的身份,而是他鸩业。”
“一根筋的见解还真是一根筋。
既然他的强是那个SIN没有的,那么,就一点点让小孩自己明白,他不是那个人,那又怎么样,或许,这样,将决定权交给小孩,才能稍稍弥补他的傲然。
“切,淡定,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过是一只爱吃胡萝卜的猫而已。”
叽里呱啦……
再说,也得偶尔给同伴留留面子,想七重那段被绿豆糕悲剧的日子,噗哩——以后再拿出来刺激他好了!
克制着脑门上蹦起的青筋,就以小艾为原型好了。”这才像样嘛。”子枭蹲在屋檐底下挠着头。
“今天训练完全通过的话,可以吃一碟绿豆糕。
“我这里有新鲜皮肤、头发、指甲奥,要不要?”丁雉一本正经地询问子枭。
“嗯!”用力地点点头,认真答应,仰头看看男人肩上的艾喵,想了想,“意识不到就意识不到呗,“艾喵有胡萝卜和鱼,分给它一块。”
“SIN,好。
“噗呵呵——真是个呆小孩,都不知道吃独食啊,真容易满足。
“滚,少拿你们刑堂的下脚料膈应人。因为顶替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承担着这份信任,不甘心着。上次去云山,收获了很多宝石,什么颜色都有,免费提供奥。
因为被小孩无条件地信赖,高兴着。”未鸢抱着胳膊看着被头儿牵着离开的小孩。
冒充一个不是自己的人,完全不符合他的骄傲,他鸩业的骄傲。”己鹤趁机得瑟。或许连他们自己也没有注意,自从小孩出现,几乎所有的空闲时间,都在小孩周围晃悠,吐槽掐架讨好,少见的活力。
“头儿很高兴呢。”七重重新躺回屋顶的瓦片上,打着哈欠口齿不清地嘟囔着。然而,真的,只是不愿撒手这份独一无二的干净。
“各种颜色的染料,防水防雨防火防掉色,绝无二家。”
“可以。”
举起手上的黑猫,认真地询问未鸢,“艾喵先生要吃胡萝卜。
“你的东西都带毒吧未鸢。”
“可以。
“……”她怎么不知道那只猫的食谱上多了一道?
他可是杀手头子啊,怎么会放手志在必得的一切。
伸手,捏住小孩脸上的肉肉往外拉,“竟然知道找挡箭牌了哈,有长进!但是不能想着做坏事奥”
“不过要让小艾意识到男女之别,呆呆的小脸上看不出欢喜也没有丝毫不甘愿,但是眼底的信赖跟放松,却直白地让来人心里一哏。”
小孩还在服药阶段,绿豆解药,还真是……”
这种感受,该如何表达呢?
“难!”围观中的男士语气格外沉重,再加上小孩对点心的需求量,完完全全必须杜绝才可以。衣服,华丽的衣服才是亮点,“杂碎,丝绸、云缎、雪锦、纱纺,因有尽有奥。”辰琼终于有机会骚包一把,高调宣扬他的华丽。啊啊”悠长的哈欠声,不是没有想过和盘托出,但心底总有那么一个声音,在话脱出口的一瞬阻止。
“哎,上次那只鸭子被小艾拆了,嘶什么怪力啊,这次做什么好呢?又不做个人偶娃娃,面面相觑。”
叽里呱啦——真是闲的蛋疼的一群人。”拖着长腔,是他们看似热闹实际上只是寂寞而彼此取暖的厮闹,无法取得的。
所以说,人比人就是气死人,尤其目前无比苦逼的上京二人组。”
连续得到两个肯定的回答,小孩大大的眼睛亮了亮,“艾喵先生要吃绿豆糕。
扭头,把黑猫熟练地往头上一放,哒哒跑到黑衣服面前,乙青眼巴巴地看着未鸢调戏呆小孩。
伸手揉揉小孩的头发。”
“我说,崇明山庄什么意思啊?不要让别人以为我们跟他们有暧昧啊!皇兄知道会活剐了我的。
毫无畏惧鄙夷,不含任何杂质杂念地只是被当成一个普通人物对待,自从他们手上沾上第一滴血,已经多久没有经历过,即使连他们自己或许也曾在某个时刻,自嘲着自卑着自弃着。
那群胡闹惯了的属下,也是这样吧,把意图不轨的人全部干掉不就完了。”
“小艾,该训练了。
东方无语地看着短兵相接,打一会儿立马就撤跟玩儿似的崇明山庄的杀手们,上赶着跟幼儿园没事拉拉小姑娘小辫子引起注意又在人家转头的时候哧溜跑开的小鬼头一样。
小孩看着混战成一团的男人们,被小孩提得难受的小猫趁机窜到了男人身上,不高兴地冲着小孩龇牙咧嘴。”嘴角抽了抽,“哎——”有志一同地叹气。
也许小孩没有发觉,他从来没有在小孩称呼他SIN的时候应答过。据说那还是传说中无比牛叉成名已久的“东南西北赤白青玄”八组之一的“北组”。
面对如此单纯的依赖,不是没有压力,只要看好不就行了。
“艾喵先生要吃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