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呆很强,如果变弱了,可就没有资格去保护了啊。”声音很轻,不知是专门说给林隐还是抑或提醒自己。
”笑容突然让人有些看不懂。不像一瞬间就会决定放弃小孩不管的样子。
摸着下巴,“不过呢,京中最近的气氛不太适合小孩身心健康的成长啊,然而每次,尤其是小呆这种一眼望过去还能穿透几个来回的笨小孩,真是苦恼啊。”
突然右手握拳猛击左掌,笑眯眯地竖起一根手指,“又不这样好了,趁小呆不在的时间来个大清理吧。打扫好屋子才能住人嘛!这样就不用担心小呆会被人带坏了。”
不是指能力,再不露面岂不是要露馅。”
“呀来呀来,我擅长‘拆迁’可不擅长‘打扫’啊,还要请淳王殿下多多关照了。”无奈地敲着额头,只是唇角的笑未减一分,第一次笑得这么轻松,反而有加深的趋势。
“当然。”
与其患得患失地担忧可能的伤害,猜测可能的危险,不如亲自打造一个绝对安全的乐园,从来不给自己软弱的机会呢,果然是东方的风格。
不过真的那么明显吗,自己?变婆妈了?明明我还没成亲的说。鼓起包子脸。
只是他们现在还没有料到,这场计划中的“打扫”,会因为某些人的介入,变成一场怎样的风暴,“我是靖朝的王爷啊,又如何席卷了整个朝廷跟江湖。
“下雪了啊,入冬第一场。
“那,而是心性,以往的林隐,可不是婆婆妈妈患得患失为什么忧心焦虑的主,那种棉里藏刀绝对的攻击性,连他都会有种不知什么时候被这人掀翻在地的危险感。
“离家出走的小孩,要揪住狠狠地打屁股才行啊。”伸手去接飘落的雪花,感受入手的凉意。
“庄主,您看……”身后站着一个面相平凡的男子,手上拿着一封信,表情很是苦逼。
收回手,毫不在意纷飞的冰凌打湿衣衫。脸上的笑也难得真实,丝毫不计较兴致被打断。
“哪来的?”明弋好心情地体谅一下属下的辛苦,转头问了一句。
“京中。”见庄主肯搭理,就那么难以置信?”东方笑着瞅了林隐一眼,明显舒了一口气。有个彪悍的头领是好事,但是甩手撂挑子任性起来也很彪悍那就难办了。
“奥,廉王?”明了地挑了挑眉,“真是没有耐心的家伙啊,不过这不舍不弃的执着还真让人头疼。”爽朗开心又有点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小孩真的被他抓回在手里一般。”悠悠调侃着,听不出话里到底是讽刺还是赞赏。
苦逼脸一脸郁闷,那还不是您老对人家的任务要求不上心造成的,能让那位以耐性好出名的王爷,小艾呢?”看东方前几日的反应,三天两头一封信地催促,庄主您也是个人物。
“对付东方晋啊。”看上去颇为头疼的敲敲额头,“一个廉王,一个淳王,一个老牌亲王,一个新贵郡王,姓东方的人真是掐的不亦乐乎了呢。不过,朝廷一刻不消停,我们才有乐子看不是?”
“嗯?”略微一愣,看到对方虽然笑着但眼中却绝不作假的严肃,哏住的笑才又流畅下去,“啊,年底了,似乎疼爱小孩的父亲角色太投入了呢,无法自拔了,怎么办。”无奈地摊摊手。
说着心情似乎又飞扬起来,他都是用他的嚣张打破僵局。
“嗯啊?我们的淳王爷准备下一步怎么办。”这是这几日来,“东方晋跟林隐现在走到哪里了?他们身边还有些什么人?”头都没回,询问身后的下属。
“三日前已经离开荫原山庄北上,按照路线看,应该是回京。
“你要两头兼顾,行吗?京里最近可不消停,还有那个未知的……”再反应不过东方的意思,林老太太可以直接抓回去严刑拷打了,这肯定是哪个蠢货假冒的。所以,廉王那边才着急催促让我们快点动手。”苦逼脸面无表情地回报。
“随行的除了一直跟着东方晋的大内护卫,林隐身边还有荫原山庄的几个高手。厂卫总管端木展飞目前还没有跟他们汇合,似乎仍在灵州逗留,如果动手的话,林隐调侃着。
“呵呵,属下建议要在他们与端木展飞汇合之前。”
明弋听着不置可否,“果然没有小屁孩吗?呵呵,有趣,沉戈啊”笑得实在太过意味深长。
“嘎?”沉戈……小孩……难道……
想起山庄负责情报的‘鹰组’前两天传来的消息——庄主和沉戈的七重……浮想联翩啊。
感觉到林隐眼中的锐利,东方才真正放心下来。
一转头,就被下属那张太过扭曲痛苦的苦逼脸吓了一跳。突然想起了什么,笑容一下子明亮璀璨得让人寒毛直竖。
“阿隐,我发觉跟小呆相处久了,你似乎变弱了啊。
“没想到那个沉稳的像老头子一样的冰山男鸩业,会用这种方法引起我的注意呢,果然是传说中那样,表面越正经内里越闷骚?呵呵呵呵呵9834;”
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苦逼脸不露声色地悄悄往后挪了两步,回京。”
“嗯?!”
“怎么,甩掉头上的冷汗。庄主,那个,杀气太明显了。
也不敢反驳,毕恭毕敬地等自家庄主发完彪。
“你,通知下去,查查荫原山庄最近与京中的来往。既然是让廉王都忌惮顾忌的重要证据,东方晋不可能冒险带在身上上路,尤其在已经知道自己可能是我们任务目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