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绝对的震撼!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娃子竟然有这种境界?
诺儿看着他们的反应,得意的笑了笑说道:“请听第二首: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哗……”全场哗然,这首诗他们敢说就连他们也是赞叹不已,没有一首诗会像这首诗一样乐观中带着忧伤,更是流露出人生几何应当及时享乐的洒脱,更是表达了怀才不遇的感叹。
妙啊,绝妙啊!
司马香儿一张脸死灰死灰的站在那里,嘴唇已经被咬的苍白没了血色,除了怔愣还有对惜羽和诺儿的恨。
凤尘烟震惊的长大了嘴巴,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诺儿,他就像是做梦一样,根本没想到这样的诗会出自一个五岁的男孩之口,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金凌夜一双眼睛双眼闪闪发光,看向诺儿的眼中充满惊讶,刚刚的那一首就已经够震撼人心的,这一首简直就是完美之作,他不信小小的诺儿能做出这么绝妙的诗词,如果不是诺儿做的,那么就是惜羽了,他看向惜羽,只见惜羽站在诺儿的身边,一脸的溺爱,得意的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
司马惜羽,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带给我们?
北宫兆赫也是不可思议的看向那个站在中心闪闪发光的小人,脸上更是惊讶的像是面瘫了一样,没有了表情,这还是五岁的孩子吗?简直就是神童啊,这个孩子长大了还得了?
人们还没有在震惊中走出来,就听见诺儿接着说:“还有一首,姨娘请听好噢!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死一般的寂静,诺儿小小的年纪说出的诗一首比一首绝妙,一首比一首更让人震撼。
即墨邪影喃喃重复着“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他不信这是出自诺儿,反而是惜羽让他震撼,羽儿,如此洒脱,不问权势金钱,向往自由的人,现场这些人中怕是也只有羽儿你了。
诺儿“嘿嘿”一笑,一脸无害的来到司马香儿跟前,仰头看向司马香儿,非常礼貌的说道:“姨娘,诺儿已经说完了,该你喽!”
司马香儿闻言,浑身一颤,她怕了,她根本就不可能胜过诺儿,诺儿说的每一首她都没有把握赢过,更何况如此绝妙的诗词。
她颓废的低下了头,眼中晶莹瞬间落下,她不得不承认她输了,而且输得彻底,输得很惨,输给了一个五岁的小孩子比杀了她更让她难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自作自受,她认了!
“香儿,不要闹了,也不怕别人笑话,惜羽是你的妹妹,跟自己的妹妹叫什么劲?”司马胜黑着脸训斥着司马香儿,刚刚一时走神没有拦住司马香儿,他就已经很后悔了,这不是窝里斗吗?让人家看尽了笑话,让他以后在朝中他的老脸往哪搁?
“皇上,老臣教女无方,望皇上恕罪!”司马胜拽着香儿跪了下来,恭敬地说道。
“算了,丞相不必自责,下去吧!”即墨啸天看着已经憔悴的丞相不忍责备。
“谢皇上!”
司马胜抓着司马香儿的衣袖尴尬中转身离去,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惜羽。
“记住你的赌注,愿赌服输,我会去找你的!”惜羽看着司马香儿的背影悠悠说道。
司马香儿闻言身形一顿,接着被司马胜拉着离开了。
诺儿看着司马香儿的背影,诡异的笑了笑,脸上尽是得意的神色,这些可是他娘亲逼他背的,没想到今日竟然用到了,看来效果还不错。
姨娘又怎样/敢惹他的娘亲?哼!去死吧你!
北宫兆赫邪魅的眼神一晚上都没有离开这个光芒四射的女子,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番盘算,只见他上前一步,对着即墨啸天施了一礼到:“皇上,星月国北宫兆赫有个不情之请……”
“金国金凌夜也有个不情之请!”
“商国凤尘烟也有个不情之请!”
没等北宫兆赫说完,金凌夜和凤尘烟非常默契的同时站起,然后非常不悦的对视了一眼,眼中有股火直往上冒。
即墨啸天微怔,心中暗叫不好,抬眼看了看惜羽,惜羽正非常得意的看着他,耸了耸肩,一幅非常无辜的样子,好像对他说:活该,这都是你造成的,谁让你不帮我的,你自己看着办!
即墨啸天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心中只想着考验惜羽,却忘记了身边坐着好几匹非常危险的狼,他叹了一口气,眉梢轻佻,说道:“各位皇子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