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惜羽,这是你跟你父亲说话的方式吗?真是不孝,就凭这个就该把你家法伺候!”刘湘云终于忍不住叫嚣起来,惜羽的狂妄让她失去了该有的‘贤惠’。
“哈,三娘,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还是有求于我?”惜羽猛地睁开双眼,犀利的眼神射向刘湘云,嘴唇微启,漫不经心的说着。
“你……”刘湘云一时竟找不出质问她的词汇,第一次被问得哑口无言。
“我怎么样?我给三娘送的大礼不错吧?”惜羽微笑着看向刘湘云,意有所指的说着,在刘湘云看起来惜羽的笑竟是那么恐怖,就像是地狱的修罗一样恐怖,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惜羽说着,看向身子轻晃的司马清秋,顿时摇了摇头,果然是司马府的好男儿,竟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救了这个所谓的弟弟,唉……怕是一会儿你就会恨不得杀了他,而后悔救他回府的!
“你什么意思?”刘湘云被惜羽犀利的眼神瞪了一眼,竟然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懦懦的问着。
惜羽轻笑,轻轻的走到司马清秋的身边,疼痛难忍的司马清秋,眼神已经恍惚了,对于惜羽的近身有些哑然,朦胧间只见惜羽抬手在他的胸前轻轻一点,迫使他张开嘴,一弹一收间一颗药丸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弹指间潇洒俊逸,长腿一伸,轻踢两下,司马清秋就已经坐在地上盘腿打坐起来。
瞬间几个动作连贯性的就完成了,在场的除了云儿没有人看得清楚,司马胜是个文官,武功也只是爬个墙头什么的,对于这种高深的武功,也是菜鸟而已,不然当年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把梅羽裳带走了。
司马胜只感觉眼前一晃,惜羽对司马清秋做了什么他竟然什么也没看清楚,顿时有些惊讶的长大了嘴,这还是那个一无是处的羽儿吗?她用的什么功夫?好诡异的手法,他竟然见都没见过!
“羽儿,清秋怎么了?”司马胜看着惜羽的动作,看着好像很痛苦的司马清秋,疑惑的问着。
“没什么,只是为了救某个中毒的人儿,也中毒了而已,现在没事了!”惜羽看着司马胜,轻笑着说道,对于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他对司马惜羽确实好的没话说,以前的事情她不知道,但是住在司马府的这几天确实感受到了司马胜的关爱。
“我怎么样?我给三娘送的大礼不错吧?”惜羽微笑着看向刘湘云,意有所指的说着,在刘湘云看起来惜羽的笑竟是那么恐怖,就像是地狱的修罗一样恐怖,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惜羽说着,看向身子轻晃的司马清秋,顿时摇了摇头,果然是司马府的好男儿,竟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救了这个所谓的弟弟,唉……怕是一会儿你就会恨不得杀了他,而后悔救他回府的!
“你什么意思?”刘湘云被惜羽犀利的眼神瞪了一眼,竟然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懦懦的问着。
惜羽转头轻笑,回答者刘湘云的话:“没什么意思啊,比起五年前三娘对我的可是轻多了呢!”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刘祥云的反应。
果然,听见这句话之后,刘湘云心虚的浑身轻颤,不可思议的看着惜羽,不可能的,当年的事情不是已经都处理干净了吗?怎么会?不会的,一定是这个小妮子在诈自己,不能上当,不能上当,想到这里刘湘云微颤的身形慢慢归于平静。
倒是司马胜听出了话中的含义,浓眉紧皱,从刚刚的震惊中转出来,看向刘湘云的眼神带着探究,然后转头看向惜羽,略带怒火的问道:“当年的什么事情?”
倒是司马胜听出了话中的含义,浓眉紧皱,从刚刚的震惊中转出来,看向刘湘云的眼神带着探究,然后转头看向惜羽,略带怒火的问道:“当年的什么事情?”
然后转头看向刘夫人,警告的意味很浓:“湘云,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对羽儿做了什么?该死的,说!你对羽儿做了什么?”
“老爷,你不要听这个小贱人胡说,我什么也没做啊,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刘湘云作势伸出送三个手指对着天空,一幅信誓旦旦的样子,让司马胜的怒气消减了不少,但是却还是不太相信她的话。惜羽冷笑:“哼!发誓?如果誓言有用的话,你早被雷劈了不下千百次了!”
“你……”刘湘云直气的七窍生烟,却碍于丞相在此,不能发作。
“怎么,能言善辩的三娘什么时候说话吞吞吐吐,结结巴巴了?”惜羽戏谑的看着刘湘云,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不一会儿就从柴房里带出来一个人,衣衫褴褛,虽然面容有一半已被毁,但还是能看出他的样子,当刘湘云看清楚此人的面貌时顿时蔫了。
“司马惜羽,你竟然公然顶撞长辈,你还有没有教养?我看你就是不折不扣的野种!你那个宝贝似的儿子说不定也是你与男子苟合的野种,果然有什么样娘就有什么样的野种儿子,不知……”司马香儿看见她的娘亲跌坐在地上,顿时冲了出来维护,一口一个野种的叫着。
“啪!”
“啪!”
“啪!”
顿时司马香儿的脸上出现了五个手指印,非常的清晰,惜羽抬手看了一眼,貌不经心的说道:“原来打人家巴掌自己的手也是会痛的,下次用狼牙棒好了!”一句话让司马香儿住了嘴,满眼泪光闪烁,楚楚可怜的看向自己的爹爹。
而此时被这几个巴掌煽醒的还有刚刚解毒的司马清秋,他一脸惊讶的看着惜羽,一连串的动作快、准、狠,此时他发现今日他这个妹妹带给他的震撼他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