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胜厌恶的看了她们一眼,然后嘴角一扬宠溺的说道:“羽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直到你出了气为止,看着女儿眼中的‘惊恐’又是一阵心疼。
这五年来他的羽儿肯定遭了不少罪吧,爹爹听你的!”
刘夫人和司马香儿听到后顿时蔫了,像霜打的茄子,垂下了那高傲的头颅。
司马香儿本来是跪着的,听到这句话后顿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刚刚……”香儿眼神闪了闪,‘哭’了好一会儿,顿时说道:“刚刚是我和娘亲认错了人,把惜羽妹妹当成了冒充惜羽妹妹的人,如今知道了真是惜羽妹妹回来了,当然高兴了!”
笑话,爹爹……”
一定会!
“不会的,被丞相赶出去的话,她这辈子算是完了,她的母亲刘湘云成了下堂妇,那她就什么也不是了,爹爹不会让羽儿住在外面的。
让惜羽决定她要不要关地牢?哼!跟直接关地牢有什么区别吗?惜羽恨不得把她关起来,羽儿回来了,怎么会绕过她,刚刚她还骂人家是贱人呢!
这次地牢是关定了!
相对来说刘夫人还是比较理智的,她走到惜羽和司马胜的跟前对着司马胜福了福身子,不然羽儿还是住在外面好了,然后无害的看着惜羽一脸赔笑的说:“羽儿,既然事情都是个误会,你就放了你的姐姐吧,她也是无意的,他怎么能忍心让他们的女儿住在外面?
司马惜羽,我刘湘云发誓,不仅让刘湘云和香儿猛打了一个冷战,定会在让你再消失的!
司马胜看向刘湘云和香儿的眼神带着寒冷与警告,毕竟她是你的亲姐姐,三娘替你的姐姐向你求情了!”
说着又陪着笑脸上前走了几步。
惜羽看了一眼走进了的刘夫人,惊恐的往司马胜的怀中挪了挪,‘不安’的惜羽被司马胜察觉,忙附和的说道:“三妹妹回来我当然高兴了,一个眼神过去,刘夫人顿时停住,不敢再往前走去,心里对惜羽更是恨到了极点,宠溺的说着,但却是不敢表露出来,只能紧咬嘴唇,把樱红的嘴唇咬的毫无血色。
“爹爹,不如……”惜羽咬了咬嘴唇,惜羽慢慢抬起头有些‘恐惧’的看着刘夫人和依旧跪在地上的司马香儿,有些‘惊恐’的说道:“不如放了姐姐吧!”
“那您还关姐姐地牢吗?”惜羽貌似无意的问了一声,顿时让刘夫人和司马香儿僵直了脊背,一脸恐慌的看向惜羽和司马胜,此时哭的香儿脸上的妆都花了,怎么会不高兴?是吧香儿?我们欢迎你回家!”刘夫人果然是有见风使舵的本事,一脸胭脂水粉凝聚到了一起,就像是小丑一样,红的、黑的、白的,一张小脸像极了调色盘,羽儿会经常来看爹爹的,头发也因刚刚的恐慌和跪拜凌乱不堪。
把她关地牢?那她还怎么玩?找谁玩?
汗!敢情人家在您眼中就是玩具?
司马胜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惜羽,看到她眼中对刘湘云和司马香儿的排斥和害怕,顿时怒火中烧,他只当是惜羽因为害怕而不敢关了司马香儿,刘湘云连忙说道:“高兴,却不知惜羽有自己的想法。
于是冷喝道:“来人,把三夫人和二小姐都关进地牢,什么时候羽儿的气消了,什么时候回来!去吧!”
她哪里比不上那个死人?
“老爷,就让她们搬出去住吧,不要啊,羽儿,三娘求你了,放过我们吧!”刘湘云哭喊着抓着司马胜的衣服,哪儿也不去,不可思议的看着司马胜,她没想到司马胜会连同她和香儿一起关进去。”司马胜抚摸着惜羽的长发,她还要嫁给太子当太子妃呢,计划已久的事情怎么会为了一点小事而完了?
她的母亲说的对,有时候能忍就忍,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要即会当爷爷,心底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又会当孙子,要学会做人,先学会做狗!
司马惜羽等我司马香儿当上了太子妃,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你,我们高兴还来不及,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一丝不甘涌上心头,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暗自咬碎了自己的银牙往肚子里咽。
听到自己想听的这些话,司马胜刚刚对刘湘云和香儿的怒气顿时消了一半,接着宠溺的看向惜羽,然后哽咽着‘懦弱’的问道:“羽儿真的可以回家吗?羽儿回家真的没事吗?羽儿怕三娘和二姐姐会不高兴的,用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的声音说道:“看吧,三娘和香儿不会不高兴的!羽儿跟爹爹回家吧!”
听到腻死人的声音刘湘云紧紧的狡者手中的丝帕,司马胜从来不曾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就连夫妻之间的房事,你三娘和香儿如果不高兴你住司马府的话,口中也是叫着那个贱人的名字。
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么多年的夫妻了,难道还不如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的女儿吗?
“爹爹,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灵的……
她恨!
接到司马胜警告的眼神,不要啊,我也是您的女儿啊,不要把我关进那个地方,妹妹,而且拍马屁的本事也是不容小视的。
香儿接收到刘湘云暗示的眼神,妹妹,求求你,求求你,姐姐再也不会认错人了,羽儿就住在家里,再也不会了!求求你……”梨花带雨的香儿没引起众人的怜悯,反而给人一种反感,如今她也顾不得了,一直抓着惜羽的衣服不松手。
那是地牢啊,当然高兴了,又黑又潮的地牢啊,她那么娇嫩的皮肤,那么娇贵的身子哪受得了这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