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容逍遥心虚的说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里不想让金凌夜知道惜羽和诺儿的存在,尤其是在看到金凌夜和诺儿那酷似的面貌的时候,更不想让他知道诺儿的事情。
看着金凌夜苍白的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已经到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他有种预感,羽“少爷”也不想让金凌夜知道他们的存在,便有些心虚的接受了这不属于他的恩惠。
慕容逍遥看着金凌夜,心中的疑惑只增不减,诺儿和这个三皇子金凌夜如此酷似,他们是什么关系?难道是父子?如果金凌夜和诺儿是父子的话,那么惜羽又是诺儿的什么人?
那天惜羽救金凌夜的时候应该发现了这一点,但是他们父子对金凌夜的态度又怎么解释?怎么会这么淡然的让他把金凌夜带了回来?
又或许只是长得相似?
可是,只是相似这么简单吗?
那个诺儿简直就是小时候的金凌夜,有长的如此酷似的两人吗?
看来要找机会探个究竟了!
“多谢公子搭救之恩!咳咳咳……咳咳……敢问公子尊姓……咳咳……咳……大名,凌夜回国后定当……厚报!”金凌夜说话的语气因疼痛更加的有气无力。
“在下慕容逍遥,报恩就不必了,三皇子还是好好休息吧!汤药一会儿煎好后会有人给三皇子送来,在下不打扰三皇子养伤,先退下了,告辞!”慕容逍遥抱了抱拳,有些心虚的离开了。
自从那日见了惜羽‘父子’之后,他的那颗心竟不知不觉得就跟了惜羽而去,现在眼神有些涣散,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奕奕,做什么都心不在焉。
他整日为自己病态的思念懊恼不已,人家是个女子还好,可明明人家是大名鼎鼎的羽‘少爷’,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而那位女扮男装的“羽少爷”却不知那日的相见竟让这个七尺男儿痛苦不堪。
第二日,京城的大街小巷都传着这样一则消息。
“喂,老张,听说了没有?司马家的三小姐还没死呢!”
“不是说被绑匪杀了吗?怎么会没死?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听说还生了个儿子呢!”
“……”
“真的,都五岁了!”
“啊?真的假的?孩子的父亲是谁?”
“谁知道是谁的?被劫匪劫走了,会不会……”
“……”
“喂,那个孩子是谁的?”
“父亲不知道是谁,可能是那些劫匪的吧?五年前不是被劫匪绑走的吗?”
意思不言而喻,五年前被劫匪绑走的,孩子五岁了,不用说了,你们自己想吧!
“唉……可惜了,司马小姐虽然是个草包一个,可那也是蜀国的第一美女呢,竟然被劫匪糟蹋了,唉……红颜薄命啊!”
“听说了没?司马小姐带着儿子回来了!”
“哪个司马小姐?”
“当然是五年前被劫走的三小姐啊!”
“那个草包?”
“……”
“还带了个野种呢,听说是劫匪的,当年被轮了,生的儿子!”
“司马家这下子丢人了!”
“是啊!是啊!”
“……”
众人一阵惋惜声……
有同情的,有看热闹的,也有唾弃的,更有嘲讽的,一时之间议论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貌似这个京城好几年都没有这么热闹了,这都归功于司马家的草包三小姐司马惜羽。有同情的,有看热闹的,有不屑的,也有唾弃的,更有嘲讽的,一时之间一传十,十传百,议论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貌似这个京城好几年都没有这么热闹了,这都归功于司马家的草包三小姐司马惜羽。
“主子,有必要传的这么难听吗?”凌云儿不解的看向听了这些话依旧淡定的主子,她都恨不得去扒了他们的皮。主子怎么淡定的下来?
冷墨则是一脸的杀意,竟然说他的小主子是野种?还说他的主子是草包?叔叔可以忍,婶婶也不能忍了,正要向前教训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却听见惜羽吐了一个瓜子壳,淡淡的说道:“淡定,淡定!这就不能忍了,以后怎么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太子府混下去!”
惜羽嘴角轻扬,非常满意的看着莫白的杰作,然后回头摸了摸诺儿的头,对着正在吃东西的诺儿歉意的说道:“诺儿,就是委屈你了!”
“娘亲,没关系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诺儿无所谓的说道,继续吃他自己喜欢吃的水晶蒸饺,仿佛外面说的‘野种’不是说他一样。
这一句话却让其余的六、七个人顿时有些心疼的热泪盈眶,其中包括赖着不走的水流影和他的手下青龙和白虎三人,五岁的孩子听到这些话竟然没有一丝难过和伤心,还反过来安慰自己的娘亲。
这样的孩子怎让人不心疼?
好吧,从昨天开始他们都知道惜羽是女的了,所以听到诺儿叫娘亲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被叫做娘亲的这位此时却依旧是女扮男装,再怎么看来诺儿叫的那一声娘亲都是那么的别扭。
“其实这次是娘亲故意这么做的!”惜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心急的凌云儿打断了,“为什么?”
水流影也是不解的看向惜羽,心中的疑惑一点也不少于凌云儿,有必要把自己的名声搞的这么臭吗?还要连累上只有五岁的诺儿?
你不知道女人的名声是最重要的吗?
“那个死皇帝竟然敢算计我,我要让他知道他让那个草包太子娶我会付出的代价,草包再加上一个儿子,嘿嘿够他们皇室丢人的了吧!”惜羽贼贼的笑道,她此时就已经想到那个皇帝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场景了,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