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良辰美景,她却没有挽留他。
站在门边,田觅笑眯眯的看着他,问的依旧是那句念念叨叨的话:
“庄重,你有没有对我动心啊?”
她的眸子依旧很亮,表情依旧不怎么正经,问的很随意,庄严没理她,说了句再见转身走人。
回去的路上,他却是满脑子想法,将所有的原因都归根于她改变了方法,但是想到那个对象是庄重,他就不高兴。
甚至连门都没有让他进,这让庄严很是不解,回去的路上,他满脑子想法,将所有的原因都归根于她改变了方法,但是想到那个对象是庄重,他就不高兴。
摸出手机,也不管什么时间,给庄重拨了过去:
“有事跟你说。”
……
田觅目送着“庄重”离开,踢了脚门外被移动过的花盆,这才进屋关上门,转过头看了眼鞋柜旁鞋子,微微沉了脸,
“墨宇晨……不要不经允许私自进我家的门。”
没有开灯的客厅里,男人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像是天气骤然恶劣的前兆。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映出一张英朗的脸。
墨宇晨面上水平如镜,却是暗涌不断,冷傲中流露摧毁之欲,带着难掩的戾气。
田觅“啪”的打开灯,视线瞬间亮堂起来,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脱鞋,随意的问道:
“你把何洛洛送回家了?”
“嗯。”墨宇晨应了声,起身走了过来,蹲下身子打开她准备强行扯开后跟的手,“我来。”
田觅也没跟他争,双手撑在身后,看着他拿棉花沾了盐水一点点的浸染伤口,直到伤口润湿自然的跟鞋子的皮料分离。
他做得很认真,手上的力道也把握得很到位,轻轻的退下鞋子,再拿出创口贴给她贴上。
然后温热的大掌包裹住她的脚,替她按摩着足底,声音低低沉沉却温和轻柔:
“你腰受过伤,不要常穿高跟鞋。”
田觅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老房子老旧的家具一切都显示着这里的陈旧,只是故人如新。
“墨宇晨,你跟了我多久?”
田觅问,准备的东西倒是很齐全啊!
“不久。”墨宇晨答得简单,动作并没停。
众人称赞的可畏后生,现在居然在给她按摩脚,田觅觉得自己的身价是不是有些太高了点,而且……
嗯,说实话,这大夏天的出了一身汗,虽然她没脚气,可他这样揉啊捏的,也不嫌弃?
貌似,他还是很有洁癖的人哒~~~
这样一想,她还真觉得自己罪过了,连忙拍开他的手,蜷缩了腿,背靠在玄关的墙上,朝着他伸手:
“把钥匙还给我。”
看来以后藏钥匙不能藏在花盆里了,太明显了。
墨宇晨并没给她,只是倾身伸手穿过她的背脊和脚弯,要去抱她。
田觅躲开了,
“墨宇晨,你要懂得避嫌。”
“那你呢?”墨宇晨依旧没退步,将她抱了起来,“你做这些又图什么?”
“图找个安稳的人过安稳日子,还能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