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玉儿点点头道:“那天他站在当铺门口,紧紧攥着那串珠子,想进去又不进去,我看得出,他很在乎那串珍珠,舍不得当掉。一个男人,对一件女人的东西如此恋恋不舍,这东西如若不是他母亲的,就是他情人的。无论是是谁的,对他来讲一定非常珍贵。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就上前询问,然后知道他遭了灾,无法维持生活,不得已才想典当首饰。我就把他带回山庄,干些杂物,保他温饱。”
程小小默然。听得出安云有一段很艰难的生活,也许还曾经失去他最重要的人。这世上,不止是她有难言之隐,想必安云也一定有不能对人说的事吧。
掐指算算,程小小来到山庄已有月余,事情却不像想象的那般顺利,连莫玉儿都不能肯定她的病症,樊予风每每想到这些就愁眉不展。
“她的身体情况到现在也不能确定吗?”
“对不起,樊大哥。”玉儿显得局促,“那些武林人该不会有什么行动吧?”
被玉儿一问,樊予风立即感到了压力。他明白,那些人有一部分人是在观察事态变化,他们不愿意没缘由的惹火伤身。也有一些人是心怀不轨的,他们恐怕觉得武林上已经平静了太久,都盼望有事发生好从中渔利。
莫玉儿忧心忡忡:“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寄啸山庄恐怕首当其冲。”
“恐怕是。”樊予风不无担忧。在决定把程小小的存在公之于众之前,他曾经考虑过这种后果,可是因为仰仗着莫玉儿的医术,他还是决定在医好程小小之前召集了武林人士。他明白,那些那些武林人士肯聚到寄啸山庄并不是摄于寄啸山庄和他樊予风的名声,而是各怀鬼胎。而他只不过是利用了他们这种好事心理。他一直认为他们不足为惧,只是有一个人他需要特别注意。
“那个薛晋山恐怕不是善于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