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简木然一脸向往的神情,季少离双眸不禁蒙上一抹笑意,这孩子,终于懂事了,神策门一直是在暗里行动,想知道神策门的行踪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过眼下自己有了接班人才是最值得高兴的事。
“然儿,以后外祖父每晚会过来传授你武艺。”季少离拍拍简木然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简木然虽不知道他为何要晚上才来,但是大侠什么都是夜间出没才对,随即了解的点点头。
“那外祖父先走了。”屋里回荡着季少离的话。
简木然无奈的嘴角抖动,大侠果然不一样,来无影去无踪,连闪人都这般速度。
看着逐渐安静的屋子,简木然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刚准备睡下,见房门被人轻轻推开,难道是外祖父又回来了?心里不禁升起一抹兴奋。
见一黑影慢腾腾的走近,夹杂着拖地的声音,手里还拿着油灯,原本还昏暗的屋子瞬间亮了起来。
等看清来人,简木然竟感觉到失落,原来不是美美外祖父啊。
“连翘,有事?这么晚来是……”简木然看着走向自己的人儿。
“我……我……”连翘双颊通红,一手捂着肚子,表情万分痛苦般。
简木然皱眉,不禁上前扶着她坐下,“你哪里不舒服?怎么冒冷汗呢?”轻轻擦拭连翘的额头,难不成是这身体不能适应么?
连翘难为情的低下头,“这个……我……”
简木然见连翘这般为难,心里更加着急,“到底怎么了?肚子疼么?”
连翘点点头,“其实……”余光轻撇一眼简木然那焦急的神色,“我……那个……可能是那个来了。”
简木然脑子一下转不过来,那个是什么啊!正想问清楚,脑子里猛的窜出一个可能,不禁呆了呆,“真是那个?”
已经是丑时,薄薄的黑云压住的那如华的月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四周一片寂静,偶尔能听见打更的声音,此时简木然房里更是热闹非凡。
连翘苍白的小脸蛋不停的抽搐,在那里哀嚎,“原来女人痛经是这样的,早知道不附身到这丫头身上了,我宁愿做回一只鸭。”
简木然呆了呆,是了,这鬼仙以前貌似是男人吧,没有体会过这种情况,不过,简木然看着一旁像怨妇般的人儿,心里早已笑翻天。
见简木然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连翘感觉脸像火烧了一样,原来女人事情这么多,难怪晚上出去洗澡他们看到自己光溜溜的样子会吓了一跳,自己怎么就忘了现在这个身体是女子呢,失策啊失策。
“找到了。”简木然关上衣柜,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方布。
连翘见简木然手里拿着一条深红的长形布条,不禁皱起眉,“你确定是这个?”
简木然甩甩布条,里里外外看了一遍,这布条上还裹着棉花呢,一头有两根绳子,另一头有个起子,绳子应该是可以穿过去的,这样就能固定吧,衣柜里只有这个东西最像卫生巾了,要不然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
见简木然那一脸笃定的神情,连翘脸一红,夺过那深红布条,往门外跑去。
简木然见她这般着急,想来是害羞的吧,不过她确定知道怎么用么?
到了第二日。
简木然由于前一晚太晚睡,以至快正午了才起来,睁开眼睛就看到连翘在一旁啃着瓜子,不禁一脸黑线,虽然自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是在这古代,貌似很注重尊卑礼仪吧,怎么说她现在是丫头,这样肆无忌弹的坐在这,被人看到来个家法什么的,恐怕以自己现在的能力也是无能为力。
见简木然已经醒了,连翘走至床边,好似要告诉她什么新奇的事情,满脸堆笑。
见连翘似乎有话要说,简木然只好坐起,靠在床头,等着她说。
连翘环顾四周,神秘兮兮的从怀里掏出一包纸,打开,只见里面竟是白灰一般的东西。
“这是什么?”简木然好奇的张望。
连翘抿嘴一笑,“这是草木灰,我消毒过的哦。”
“草木灰?”简木然头顶上冒出大大的问号。
“哎呀!你坏死了。”连翘双颊竟满起一抹淡淡的红色,“这就是来那个的时候用的嘛,我可是好好研究过了,就你昨天那个东西,吸收能力那么差,用这个的话没事把灰换掉就好了。”
简木然先是被连翘那娇羞的模样给镇住了,接着又被那什么木灰给败下阵来,话说,这连翘还真有当女人的潜质。
“要不。”简木然脸上不禁附上一抹怪笑,“我们开个啥子店,卖卫生巾,内衣裤啥的?”
话音一落,连翘愣神,接着脸上也升起一抹向往,“这主意不错。”
接着一项伟大的计划瞬间诞生。
经过几天的修养,简木然脸上的伤已经慢慢褪去,再加上跟着季少离修习那冰诀,想不到这功夫也有修复容貌的作用,虽然那胎印还在,但是简木然发觉到一个问题,其实自己长得虽不至倾国倾城,但也是小家碧玉吧,那胎印直接忽视。
已经到了辞宴的日子,简木然被解禁,在出门那一霎那,简木然好似明白了什么,是了,爹爹这般囚禁自己,让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实则是为了保护自己吧,以二夫人之手段,指不明会怎样虐待自己,在想通的那霎那,一股暖暖的气流缓缓的走向心里的最深处,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吧。
经过精心的装扮,简木然来到客厅,等着和爹爹一起进宫,凤倾国君设下这辞宴,无非是为了司马世子回国的事,想来是为了拉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