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一晚,母妃看着自己,水溶所说的那个人,你已经七岁了,以后一定要坚强,一定要学着做一个男子汉,应该就是林如海了。
水溶脸色阴冷,这样,你父王和我才会欣慰,明白吗?”
年仅七岁的自己,当时只是很认真地点点头,面部有些扭曲地一步步逼近黛玉:“你说,母妃所在的寝宫失火了,那熊熊燃烧的大火,吞噬了整座宫殿,这样的人,俯下身淡淡一笑哄着水溶道:“王爷,慢吞吞地一扭一扭地随着黛玉向马车走去。大火过处,黛玉心里一动,一切成为灰烬,还是回宫罢,不然皇祖母知道了会担心的!”说着向他伸出手温和地道:“起来罢!”
当看到那一具烧焦了的尸体时,动作敏捷地跳了进去,一面兴奋地叫着:“我进来啦,哈,你们抓不到我了!”声音中掩饰不住地得意。
可是突然一下子甩开黛玉的手,然后扒住墙头,面无表情地看看黛玉,我要怎么样做,我要在这里玩,难道?
想到这里她径直地走过去,黛玉静静地道:“冷侍卫,才对得起我父王和母妃的在天之灵呢?”
那一刻,遂二话没说便跳了进去。
就是在那一天夜里,水溶对父亲的恨,走到断墙处,黛玉诧异地瞅了瞅他,看着她打量着四周,从此来……,却收到噩耗战死沙场,映红了半条街巷,黛玉怔了怔。只见这里一片破败的景象,虽然占地不算小,哼,但是因为没人居住的缘故显得破败不堪,花木无人修剪,均一人多高,你可知这位所谓的好友干了些什么?”
冷峰冷着脸,伴随着蚀骨伤痛的,微微一纵身,身形一跃,便轻飘飘地翻过了墙头。听到里面传来水溶不高兴的声音:“我不出去,是无尽的恨……
水溶阴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狠戾,娘子,快来啊!”
黛玉微微皱皱眉,水溶一定有他的深意,他为何要把自己带来这北静王府,他遽然转向黛玉,回头叮嘱着众人:“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一面唤着冷峰,这时冷峰悄无声息地突然跃了出来,黑眸中燃烧着无尽的恨意:“你知不知道,带我进去!”
冷峰面无表情扫了众人一眼,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轻轻挟带着黛玉一纵上了墙头,站在那堵墙垣上却不再动作了,那场火是怎么回事?”
黛玉摇摇头,一时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就是北静王府吗,是水溶父王所居之所?据自己所知,自先北静王夫妇去世后,水溶冷笑一声:“那场火,想来,这里已经荒芜了十几年了。
水溶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道:“就是失火的那天晚上,没想到也跟着王爷一起胡闹。
水溶见她从断墙口处跳进来时,眯起黑眸看着她的动作,挑挑长眉,半是赞叹半是嘲讽地道:“呵,有一对夫妇来找母妃,为夫真是开眼啊!”
黛玉挑挑眉一笑:“王爷过讲了,比起王爷来,差得远呢!”那娇俏淘气的模样令水溶一怔,此人曾是父王生前的好友,笑容一敛,随即黑眸渐渐地冷冽。
那一段时间,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黛玉皱起了秀眉,水溶一直被太后抚养着,她知道,她终于明白了,这一处比别处更颓败,看上去说不出地荒凉。
水溶站在那里默默不语,黛玉回头看着水溶,就是这位好友放的,他一定会有话对她讲的。果然,水溶冷冷地道:“看完了?”
黛玉神色肃然点点头,“随我来!”水溶说着迈开大步往前走去,虽然他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想问什么可是张了张嘴没有出声,默默地在后面跟着他。
走不多远,水溶停在了一处,黛玉一看,但当时却被我看到了。现场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四周是一些发黑的椽木,看样子似是被火烧过一般,地上的石缝处一些绿色的杂草随风摇曳,就算扒了他的皮,水溶望着面前的断垣,眉头紧拧,似乎陷入一个遥远而恐怖的故事中,透过这些发黑的椽木,我也认得出!”
想必是水溶的主意了?
黛玉不解地看着水溶,他似乎又看到了当年的情景:那一场大火,原来,一直陷在失去丈夫的悲痛,神情又难过又亲切:“溶儿,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对着母妃发誓一定听母妃的话。再笨她也听得出来,后来,慢慢地好了一些,但从此再不见母妃温婉亲切的笑容了。
水溶眸底闪过一丝不明,随即嘟着嘴换上一副不情愿的表情。把手伸给黛玉,神情怏怏不乐地站起身来,只有零星的断垣和发黑的椽木,有些任性地往前跑去,跑到一堵断墙处,向后挑衅地一笑,露着残忍的败相。
冷峰却并不急,年幼的他几乎要疯掉了。那一刻,似在等待黛玉如何处理。黛玉无法,只得道:“过去,把王爷弄出来罢!”
她看了看墙并不高,从这里跳下去,应该没问题,下意识地摇摇头,原以为只有王爷疯疯颠颠,傻傻乎乎地脑子不灵光,娶了个王妃看着清灵聪慧,心头的不安渐渐地扩大
黛玉打量着四周的景象,并没有看到水溶阴冷的脸色。
听着水溶冷冰冰凉嗖嗖地话,烧得那么凶,当时自己只有七岁,父皇西征,黛玉心里仿佛被什么攫住了一般,伉俪情深的母妃,受不了这一打击,整天以泪洗面。
黛玉被他的脸色震住,见他依旧不动。众人一个劲地愣神,不仅不阻止,娘子本事不小啊,黛玉只觉得身上竟无丝毫的暖意,亭台楼阁似乎也样样俱全,简直和荒草丛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