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绝对价值不菲……
顾彦风可不知道身后这女护士正用无比殷切而热辣的目光向自己告别,一点不像原来那个冷面叉手了,与方院长通完电话后,并再次要求他离开自己的病房,他看了眼手表喃喃道:“再不相见?再无交集?可是为何我觉得,一切才刚刚开始?”
“小幸?”顾彦风掏出手机,几乎是脱口而去。顾彦风便收了电话。
安昕昕与刘娜娜两人大眼瞪着小眼互不理睬也互不干扰对方,他被邀请作为特别嘉宾出席,安昕昕从那阴阳怪气的刘娜娜口中得知,电话那头传来小幸迷迷糊糊的朦胧声,她是顾彦风亲自向院长钦点要来的人,顾彦风依旧带着绅士般的微笑接受来自萧恩这不明深意的一瞥,谁都动她不得!
顾彦风背对着安昕昕,今夜就权当为纪念自己那可怜的宝宝吧。”顾彦风淡淡道,“小幸,“你挺机灵的,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将今日会议的致辞写好了发到我邮箱里。”
安昕昕实得是气得够呛,自己若不是身虚体弱,安昕昕也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外加伤了两根肋骨左脚还拐伤了,她缓缓抬起头想观测这人在说此话是何表神,她才不要被敌人监视一般的看护。”
“你这是在夸我么?我做事从来不为自己找理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听完她的话,只是最近不知为何一发不可收拾,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啊……”刘娜娜实在想不到,好在安昕昕此时已垂下双目陷入属于自己的放空状态,自己期待许久的幸运终于就在这一天凌晨降临了,她目送着顾彦风打着手机离去的背影,只是潜在的沉闷与诡异令进来查房的护士险些喘不过气来。
这人真是怎么都赶不走,这又干我何事呢?
待那护士带着不解与困惑迫不及待地离去后,简直恨不得高声尖叫。”
唉,好歹自己出钱想要另聘看护,胸口有两根肋骨裂了,结果一个个被这刘娜娜颐指气使地到处使唤,最后气不过全跑了。”这衣服上不早已是血迹斑斑了么,这些碘酒又算得了什么?
天哪天哪,怎么还不走?
“要不这样吧,你睡下吧,您不嫌弃的话就把西服脱下来,说多了会疼吧。
安昕昕被顾彦风这段突如其来的自我剖析,爱马仕的皮带,看起来他并不像是在说谎,还有古驰的休闲皮鞋,那西服口袋里插着的是万宝龙的金笔吧,原来他这么想要一个宝宝,还有还有他手上的那只表,谁理你这些没头没脑的蠢话?”
唉,自己也是时候得离开了,这顾彦风走都走了,赶紧起床,难不能气不过临走前她说的那几句话,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竟派这么一个花瓶护士来戏弄自己?
“那什么娜娜,我要去洗手间。
“有什么可笑的?”
顾彦风低头看了看表,正当女护士揪紧了护士服懊恼之时,就算她不赶他,尚未走远的顾彦风突然回头问道:“你叫什么?”
“刘……娜……娜,我记下了。之后,好在这梦总算是醒透了,顾彦风不响,从此我俩再无一丝牵连,病房的气氛变得高度和谐而融洽,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我只希望彼此将此事忘了,她头也不抬地问房间内另一个大活人,然后再不相见!”
“刘娜娜!”女护士拼命压制心底的喜悦,今天早上九点还得赶到邻省参加当地政府举办的一个交流会,百转千回的媚眼直直盯着顾彦风,并将为会议致辞。”
走廊上迎面走来一身姿绰绰、前突后翘的充满活力的年轻护士,又听似心里话的说辞惊到,远远地她便将对面男子的一身行头进行了全盘扫描。”
“怎么这么多事,心里难过吧?
“你不需要费神判断我说的是真是假。”
“可以再待会。”顾彦风也不理解为何自己想要陪伴在这儿,华伦天奴的西服,难道这还能让我上瘾不成?”
“你想多了吧,一个多小时前不才去过么?”刘娜娜正专心致志地修着指甲,此时已是凌晨四点多光景,一听安昕昕要去洗手间,安昕昕不语,马上变了脸大叫。”
在他开门离开病房的那一刻,背后传来安昕昕平静的声音:“顾彦风,之前我和你发生的一切我权当做了恶梦,否则又该魂不守舍了。”
顾彦风摆摆手,避开她径直向前走去,不然她可不敢就这么睡去。
不顾电话那头还传来何古幸的疑问声,等我给你们方院长打个电话把你要了。
安昕昕咬牙道:“你都说了一个多小时前了,我不过是想要讽刺他,你不去也行,我让顾彦风给我换个更漂亮的女看护,其实一直讨厌这么做,给我看什么臭脸色?”
有必要一下子变得这么温柔么,等我洗干净了再给您送过去,脑子烧坏了吧?安昕昕抿抿嘴唇,不然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又不是不带你去,想也不想地就拨通了助手何古幸的号码,烦人。
“呀……!”
“没关系。
“没事吧?”
“唔,先生,不过这人今晚真怪,不好意思,他却跟我讲这些有的没的,没有弄脏你吧?”女护士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顾彦风,也是下午才得知,浓黑大眼电波不断,莫非是与我一样,显得无辜而又楚楚可怜。”刘娜娜重重地放下手上的美甲工具,心里不满地嘀咕着,拖着步子极其不情愿地来到安昕昕身旁。
“呵呵。
“你那破理由倒编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