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林将她搂在身前,手指摩挲她耳后细滑的肌肤说道:“寰儿跟你都是我的最爱,她一定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只是,只是这微言跟我有斩不断的血脉关系,就让她留着吧。”
凤玉棠倚在凤长林的怀抱中,双手环住他的腰,闻着令她着迷的气味。耳后处被他轻轻一碰,她全身发软无力地依在他怀里。
“将军,你不怪罪贱妾吗?”此时的凤玉棠如同雨后的海棠娇艳美丽多姿。
“不许说自己是贱妾。”他的声音里夹杂着难得的温柔。
凤玉棠嘟起她的红唇委屈的说道:“奴家确实是妾啊,永远都成不了你的妻。”
凤长林嘴角带著笑意,满眼柔意看着怀里妙人儿:“你在我的心里就是我的妻,任何人改变不了。玉棠,记住我的话,我向你保证。”不爱就罢,爱上了,就是刻骨铭心的......只是凤长林从来不曾想过他的这份爱能够维持多久,十年?二十年?
“知道啦。”凤玉棠眼神迷蒙地望着他,渐渐靠近他......清俊的脸在她的瞳孔里越来越大。
“千万别挑战我,玉棠!这里是厅房。”
“嗯~嗯~将军,你好……”凤玉棠在凤府人前永远都是端庄华贵,而跟凤长林两人单独相处时又是另外一道风景,凤长林怎能不喜欢。
两人相互依偎时,他们人都没有注意到外面还站着的四姨娘,愤恨的眼神,扭曲的面容,绢丝手帕被她硬是扯破,足见心中的怒气,紧咬的牙齿间,慢慢的咬出三个字来,狐狸精!
四姨娘还在拼命的绞着手中的丝帕,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上面,哼!一个丫鬟就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有我在的一天铁定让你不如意!
凤微言从佛堂窗户悄悄的爬出来,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怎么都等不到褓娘,只得跑到藏书阁去找师傅,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跟师傅都讲了一遍。
“可怜的孩子,你回佛堂去吧,褓娘就交给师傅去找,回头路上不要被发现。”凤老头忍着心里的震撼,也知道了自己的爱徒是这么的不招人待见,罢了,既然是自己的爱徒,以后多疼着便是。
“谢谢你师傅。”
“等等,师傅这里还有三块麻饼,你带去吧。”
在凤微言刚离开不久,褓娘就被几个奴仆抬进了小院,她趴在一张破门板上,下肢已经像泡在血水里一样,皮开肉绽,伤处鲜血汩汩外流。
奴仆们直接把她丢在了院子里,什么话都没有说,也不做清理,更不用说叫大夫来看来诊治了。
凤老头拿出凤府里发给他所有的俸银,好不容易请来几个烧火打杂到夜香的老婆子。当真这几个人的面他也不能把自己收藏的金创药拿出来用,只能任由老婆子们在房间里给褓娘清理。
血水一盆一盆的端出来,老婆子拿来一些烈酒撒在褓娘的皮肉上。褓娘的神智已经不清,哪里经的消酒泼到鲜肉上的刺痛感,啊了一声就活活晕过去。
晕过去之后没有多久便又从刺痛中醒来……
就这样来来回回简单消毒完之后,一个老婆子到了厨房锅灶里扒出一盆子的材木灰给褓娘的下肢伤处抹上。就这样算是消毒止血了,褓娘能不能够活命就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等老婆子们安好褓娘,已经到了半夜时间,凤老头摸到了佛堂,跟凤微言交代了几句。“徒儿,暂且忍耐些日子,等藏书阁的书都看完了你再离开凤府。”
“还请师傅照顾好褓娘,徒儿心里有数。”凤微言忍住心里的悲苦与恨意说道。
“为师听说凤玉寰是凤府的大小姐了,以后还要去陪公主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