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小语心痛如绞的一字一句艰难开口,泪眼婆娑,仿佛触动了心底的某根弦,大眼死死的瞪着麦倾倾。
余乐乐听不懂,但有点怯场了,只能小心的躲在麦倾倾身后,她发现貌似倾倾树敌不少,每个人看倾倾眼神都是怪怪的。
看着妻子如此激动的神色,安谦急忙安慰道:“好了,那都是尘封旧事了,不提了,”
闻人恩虽然不懂他们字里行间的意思,但是最基本的她还是扑捉到了,这个安少奶奶对闻人倾有仇恨。
她在闻人家过了那么多次生日,也没见安少奶奶来过闻人家,怎么今天却来,估计也是冲着这闻人倾吧。
“既然这么有能力,为什么应聘安氏之后,又说不去?”难不成是欲擒故纵亦或者?
安谦温和一笑,平淡的望着麦倾倾,并未注意到妻子的不正常。
“不适合,就那么简单。”
她压根就没想过去,她巴不得远离呢。只是乐乐好心办坏了事情而已。
“谦,你什么意思?你难道忘记了以前么?”
“小语,这孩子有能力,公私得分明。”
看看这话说的多冠冕堂皇?麦倾倾很无语了,她到底是哪招惹了安谦,总是以一种看猎物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多年前是,现在依旧是。
麦小语甩开安谦的衣袖,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凄凉的望了一眼丈夫,匆忙的穿梭人群,想要逃离这里,随后就是安谦紧麦小语,去追了。
转眼看着麦倾倾要离开,闻人恩急忙道:“你是不是去找哥哥?不要……”
“乐乐我们走,我们是离开,懂么?”麦倾倾脸色也好不到哪去,毕竟那也是她的伤疤,她曾经是想报复安谦和麦小语,但是那个可怜的孩子是无辜的,她也不想这样的……
等闻人逸紧急公事刚处理完毕,回来时,气氛依旧火热,到处是欢歌笑语,还有吹嘘拍马屁的声音,闻人逸找了一圈,都没看见那抹身影,顿时眸子暗沉下来。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如此心绪不宁,既然如此渴望见到闻人倾。
“哥哥,你怎么才来啊?”闻人恩一看闻人逸的身影,急忙向小鹿乱撞一样,欢喜的扑过去。
“她人呢?”
“哥哥说的是谁?”
“闻人倾。”
闻人恩咬了咬嘴巴,不甘道:“她和她朋友走了。哥哥,今晚不是我的生日宴会么,为什么板着一张脸。”
她讨厌和忌讳的人走了,但为什么哥哥还是如此的不开心。
闻人逸紧绷的脸色稍微和缓些,淡淡开口道:“今日你是寿星,好好玩。”
拍了拍闻人恩的肩膀,闻人逸不给闻人恩开口的机会,直接迈着大步,走入人群中,与来往的宾客交谈起来。
“小语,你到底怎么了?”安谦紧紧抓住麦小语的手腕,不让她任性的离去。
说来闻人家也是她,现在不顾中途离场也是她。而且那些事情都过去了那么多年,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没必要再活在过去。
麦小语看着眼前深爱的丈夫,这么多年,她早已没有当时的倩影,而谦却是越来越有魅力,身边永远有着女人打着主意。
现在能这么释怀,居然对闻人倾那态度,她怎能不气不恼?
“谦,你明知道,我讨厌闻人倾,为什么还要闻人倾来安氏上班?”
对上麦小语质问的眼神和凄惨的小脸,安谦急忙把她紧紧搂入怀中,安慰道:“小语,别这样,不管有没有孩子,我都依旧爱你,你应该懂的。”
“真的?”
“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意,这么多年,我哪次沾花惹草了?”也就是最近一次夏彤事件。
夏彤还是小语找来的,本来是借腹生子,没想到却引发了这么多事情,搞得媒体人尽皆知,只是趁早为了家族名声,把那孩子打掉了。
“可是,那闻人倾和我什么过节,你应该最清楚,你怎么能忘记呢。”
“小语,这么多年了,那些事情早就过去了,而且她是闻人家的,毕竟闻人家和安家还沾着亲属关系。”
安谦的话,让麦小语很无语,却又无奈,她不想和丈夫因为闻人倾发生争吵亦或者矛盾,因为那不值得。闻人倾已经毁了她一生的幸福,她决不允许她再来毁了她和谦的后半生。
安谦看着麦小语不舒服,就把礼物放下,和闻人逸说了几句话,也就离开了,而闻人逸也纳闷他似乎并未请安谦,顿时沉思了会,才对手下道:“明天把闻人倾的档案给我。”
他需要仔细再看下,到底是哪不对?他刚来的时候,手下已经和他说了宴会的不寻常,他需要弄清楚……
让麦倾倾没有预料到的是,麦璟轩早已在闻人家门口候着她,所以她很无奈的瘪瘪小嘴,和余乐乐上了车子,对着身边的男人道:“我刚看见了安氏夫妇,安少奶奶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
果然麦璟轩脸色一变,他自是知晓麦小语的心思,顿时紧急出声道:“她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她说了什么?”
麦倾倾颇为无辜的转动了大眼,笑嘻嘻道:“不管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怕。”
她作为小女娃子时,就不怕,更何况现在?再说就算麦小语要对她怎么样,那也跟哥哥也就是麦璟轩没有关系!
这场宴会,虽然少了某几个人,但依旧是热闹的收场。
最终闻人恩洗了个澡,舒适的躺在柔软的床上,脑袋思考明天自己的头版新闻,完美的遐想还没几分钟,门扣的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