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离开她以后,仍是用着这一款香水。这个认识,让她紧张的几乎都不敢大口呼吸。
顶级的清新水果香味和暧昧热辣的鲜花香味之间寻找平衡点,中调着重掌握天竺葵的特性,精心平衡的调节丁香的香味。是果断男性的代表,一种由檀香木,雪松木和岩兰草浑然天成的澎湃组合。
花芊儿不敢侧身大胆的去看他,只有从后视镜里偷偷的打量。
三个月,他似乎瘦了一点。从窗口灌进来的风凌乱了他额前的发丝,拂过长长的睫毛,看到他隐藏在睫毛下面一双深邃的眼眸,她的心一跳。
她从来就知道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从他开始追求她的那一刻,她的从就开始为他跳动。
此刻他左手随意地靠在车窗口撑着下巴,薄唇紧紧地抿着,神情凝重。他在外人面前从来不是温柔的男人,却独独对她,他是极尽的温柔,从来不舍得和她生气。可是就是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她已经失去了。
“在前面的路口放我下车吧!”
银色的保时捷忽然急刹车停了下来,花芊儿欲开门离开,“谢谢。”
怎知,他忽然抬手按了某个按钮,车内的门被锁死了。
“你……”她一惊,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他转身,对上她慌乱的眼睛,如坚冰般的声音响起,“就这么想要离开我?”
花芊儿一愣,他从来不是这样的,他对她从来没有有过这样冰冷的语气。此时强势的他,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因为陌生,所以害怕。
他忽然解开安全带,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微微颤抖的手彻底暴露了他的慌乱和害怕。他才是那个害怕的人,因为爱她,因为不想离开她,所以害怕。
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下颚抵在她的肩膀上,闭上眼遮掩住满眼的沉重。
花芊儿感觉到他的不安,她的内心有着说不出的伤痛。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是这样的结局,一场莫名的春梦让她有了孩子,因为孩子他不要她。她也回抱住她,深深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因为怕以后再也闻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他稍稍推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语气说不出的温柔:“芊儿,把孩子打掉,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她浑身一震,喉咙干涩,“不……”虽然嘴上说不可能,但是她的眼里有着清晰挣扎的痕迹。
她也是犹豫的,她不知道为了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孩子,放弃她的爱是不是正确的。
见到他眼里的浓重的伤痛,她的心也跟着一揪,眼泪夺眶而出,咬了咬牙,“阎,我想要孩子,不管这个孩子的爸爸是谁,我都想要他,他是我的孩子。”
闻人阎握紧了拳头重重的砸向方向盘,“为什么!”在离开她的三个月,他一直劝说自己放下。可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回忆起和她在一起的时光。仿佛哪一些不过是还梦一场,梦醒之后,什么也没有了。
“芊儿,放弃这个孩子好吗?我们重新开始,我爱你……”他抓着她的肩膀不停的对她说我爱你,她泣不成声,一双泪眼细细的看着他。
她好像答应他,可这是她的孩子。
终是梦一场,花芊儿在下车的那一刻如果转身看向身后的男人,她会看到他眼里的泪水。
酒吧!
闻人阎不管一帮朋友的劝说,拿起酒瓶就喝,也不看看桌上都是他喝光的酒瓶子。
“老大,我说你至于这样吗?不就是个女人嘛,你说你,要有钱有钱,要有才有才,要有貌有貌,你想要什么的女人没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钱浩看到他的颓废样,忍不住说他。
看他一副要喝死的样子,钱浩就对那个叫花芊儿的女人有了怨念,早就在闻人阎追求那个女人的时候,钱浩就不怎么看好,花芊儿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一个冷美人,有点孤僻。
花芊儿刚开始跟着闻人阎的时候,就不怎么喜欢和他们一帮兄弟相处,聚会的时候也不爱说话,还不能开一点玩笑。男人们在一起喝酒,免不了就一下不入流的黄色笑话,每每说到闻人阎和花芊儿身上去的时候,她就摆出一副臭脸,让钱浩看着很不爽。
这下子他们分手了,还是因为那个女人不忠,钱浩差点当着闻人阎的面拍手叫好。
钱浩让另外几个兄弟好好看着闻人阎,他自个出了包厢,在走廊上边抽着烟边给人打电话。
“是小六吧,我是浩哥,听说你有朋友在医院的,你能帮着弄点能让人堕胎的药。别问我有啥用,让你去弄点了就是了。对,好,明天给我。”
打完电话,钱浩将嘴里的烟扔在地上,踩没了之后当做没事人一样回到了包厢。
闻人阎发泄地喝着酒,心里苦恼,却倒不出来。
“老大,要不要帮你找几个女人泻泻火?”
“别烦我!”
“行行,小弟不烦你。”钱浩举手投降,要说这包厢里的一帮兄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里都有点低,不过不如闻人阎家里。
叫闻人阎老大自然不光是因为他家背景,也是因为闻人阎的本事大,手段高,脑子灵活。一帮纨绔子弟虽然说都是高文凭,可大多都是靠钱堆出来了,也就是闻人阎从十八岁成年之后就不再靠家里,什么都是靠自己打拼。
钱浩实际也是近几年才和闻人阎相熟的,要不是他父母工作调动来到H市也没有机会认识闻人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