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双臂不停地挥舞着,君邪邪恶冷笑,老祖宗有句话说得好,置之死地而后生,何况她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敢于那样做,她便有九成的把握,当然还有一成的无奈,连番的抵挡攻击,她小小的身子已经渐显吃不消了,信任小白,全力出击显然是最好的选择。
小白自然也没让它主人失望,整个身子罩在那只镰猿兽脸上将它推离开去后,后腿立即朝下一蹬,丫的,竟然直接蹬入镰猿兽的喉咙里,直接穿过后颈,将镰猿给‘蹬’死了,让人不禁怀疑,小白难道是人工改造的金钢兔?
沾着鲜血的兔腿抽出,猛地一用力,又扑向另一只镰猿兽,速度之快竟不比镰猿兽差。
就这样,君邪专心对付眼前荡来的镰猿兽,以攻为守,打得怪叫声此起彼伏,小白则为她紧守后门,如一道白光一般,从这只镰猿兽的脸上‘蹬’到另一只的脸上,四条腿全被它用来当武器,那个叫鲜血淋漓啊!真是不堪忍睹。
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她们这是人兔搭配,效率百倍!
不消半个时辰,密密麻麻的镰猿兽竟被她们给解决了大半,剩下的看情形不对,用力一荡,就荡没影了。
“呼……”微喘了着气,君邪再次郁闷到看着这些令人闻之色变的兽类无人能敌的落跑本领了。
忽觉肩膀一沉,君邪下意识往肩膀上瞥了一眼,不无意外,正是小白是也,而它正仰着头,看都没看她一眼,好像头顶的遮天大树有什么大美女一样。
头上是没有美女,不过它所站的肩膀的主人就是一个小美女,还是一个正在‘勾引’它的美女。
君邪正奇怪于小白怎么突然拽起来了,微风拂过,感觉身上一凉,低头一看,呀地一声惊咦出口。
只见她一身的衣物变成了一条条布条,垂挂在身上,虽不能说不蔽体,但也仅仅只是遮住了重点部位,若隐若现的,更引人遐想,当然,前提是她再长大个几岁。
若是之前的南宫君邪,那还真是没什么看头,然现在的君邪,经过两个月的调养,虽还未怎么发育,但也是玉骨冰肌,滑腻似酥,还是挺有诱惑力的,尤其是猥琐大叔的最爱。
君邪从来没有男女大防,何况面对的还只是一只兔子,自然没感觉有什么不妥,不过这样也实在有碍接下来的行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撕了。
别误会,她可没有裸体的习惯,所以,当小白忍不住,偷偷地偷偷地瞥过一眼时,便见眼前的小美女身上穿着一件很奇特的衣服,那件衣服除了三点重要部位都遮住后,其他地方都光溜溜,如果它来自现代的话,它就会知道那奇特的衣服有个名字,叫做‘比基尼’。
好奇地瞪大双兔眼再仔细看清楚时才发现,哇,那件奇特的衣服竟然就是刚刚挂在她身上的那些布条耶!眸光金闪闪地看见它的主人,小白的兔眼里闪烁着被君邪解读为‘崇拜’的神光。
看着这么萌的小白,君邪却回想起刚刚惊险的一幕,以及后来默契无间的配合,恶趣味地以指弹了弹小白的耳朵,道:“嘿,你这小东西不会是什么兔妖吧?”一脸邪邪的笑意,似是在开玩笑,幽深瞳眸却是厉光爆射,如闪电划过夜空。
小白金眸微一闪,抖了抖两根兔须,便如累极般直接趴在君邪的肩上睡觉,完全将主人的问题给无视了。
哟,还不屑呢!虽只是一闪而过,但君邪还是清楚地捕抓到那双金眸闪过一缕人性化般的不屑,那种高傲,那种站在巅峰冷看俗世的孤傲,她竟在一只小兔子的身上看到,这个世界还真是玄幻了!
微摇了摇头,君邪目光一敛,将肩上似是已睡过去的小白抱入怀中,勾唇微笑:“嘿,反正我横竖都这么喜欢你了,是不是妖,又有什么关系呢!对吧,何况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哦不,救命恩兔,也是……”一顿,语气变得有些飘忽起来:“也是我第一个战友,第一个完全将背后交给对方的战友,第一个合作无间的战友,战友啊……”
真是讽刺啊!一个铁血的军人,一个靠着战功一步步走上军政局上将的军人,一个浴战多年的军人,竟不明白什么是战友,而在这异世,她却在一只兔子身上明白感受到了这两个字。
这一刻,突生浓浓的孤寂之感,只能说,前世的君邪太失败了!
那么今生的君邪,又将如何呢?
“你飞啊!飞啊!老子看你能飞到哪去?嘿嘿……”
一身‘比基尼’的君邪伸脚踢了踢身前一驼被树藤缠着的东西笑得无比邪恶,双手环胸,稚嫩的脸上带着残忍,即使没有那红色的胎记,单映着脸上几道或深或浅的血痕便是恶魔也犹自不如。
脚边的小白抬头瞥了她一眼,以非常明显的动作向旁边挪了挪,一副远离危险的模样。
“咕咕……”地上那驼东西被她踢得动了动,从覆盖的树叶下钻出一个小小的鸡头,两只小小的眼睛咕咕地转着,可怜兮兮地看着用脚尖踢它的人类。
可惜人类无动于衷,微蹲下身,小手一捏一提,便将这只鸡头给提起来,原来竟是一只长着七彩羽毛的小鸟啊!
“死鸟,敢在老子的头顶上拉屎,现在又装什么可怜啊!”一手捏着小鸟的小颈,一手毫不怜惜地拔着它的羽毛,君邪恶狠狠地说着,重生第一天被一颗‘鸟粪’给砸晕的事件,绝对是她永不磨灭的一大耻辱,而今天老天有眼,让她又见到给她耻辱的罪魁祸首,若是放过它,那她就不是有仇必报的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