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的小莲等飞凤宫的一众侍女,无语到了极点,以她们对惑皇女的了解,这贵君今日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他居然还相信了皇女的话,实在是太天真了!
金雪焰一听,心中一乐,蹲下身,凑到雪舞惑的身前,没想到雪舞惑竟用河东狮吼的功力,在他耳边大声说:“就你这丑样,我爹爹比你好看千百倍!”还未等金雪焰反应过来,运到黄阶的内力,一巴掌对着金雪焰的脸挥去,同时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真不明白你这样的蠢货,怎么能居贵君之位这么久!”
这一巴掌虽只是黄阶内力,但是对于金雪焰这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来说,已经足够喝一壶了!这半边脸马上就肿了起来。
这时莫敛蓉正赶来,走得老远就听见女儿大吼“就你这丑样,我爹爹比你好看千百倍!”,心中一乐,看来又有人吃瘪了!但是也害怕自己不在,女儿受了欺负,马上快步赶了过去。
金雪焰大怒,恨恨的指着雪舞惑道:“你这个贱人生的杂种!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一缕寒光闪过雪舞惑的双眼,很好!那就看看今日是谁死!谁又是贱人、杂种!
金雪焰高高举起一掌正要挥下,莫敛蓉便赶到了:“住手!本宫在此看谁敢打本宫的女儿!”
金雪焰转过身,看着皇贵君,强忍下心中怒气,弯腰行礼道:“臣妾见过皇贵君!并非臣妾要打惑皇女,只是她无故竟打得臣妾半边脸都肿了起来,臣妾一时气不过,才……”
雪舞惑马上装可怜跑到莫敛蓉的身边:“爹爹,他说谎!”,这脸变得比翻书还快,看得一众侍女发愣。
“惑皇女对贵君不敬,自有本宫教导。本宫不行还有陛下教导,何时轮到你来教训?更何况惑皇女小小年纪,方才一岁,怎么可能将你的脸都打得肿起来?怕是贵君自己伤着了寻借口发难吧!”在莫敛蓉看来,他的女儿是最善良的,怎么可能无故出手先打人,而且是下那么重的手,自己一个成年人都很难打出那水平,这贵君定是没事找事!
金雪焰气得几乎站不稳,指着宫女们说:“她们都看到了!”
莫敛蓉剑眉一挑:“有谁看到了?”
金雪焰身后的宫人都说:“禀皇皇贵君,奴才们都看到了!确实是惑皇女打的贵君!”
莫敛蓉一笑,问自己宫里的小莲等人:“那你们呢?”
小莲等人都是在宫里摸爬打滚过的,怎么可能不知这其中玄机?于是便一起答道:“皇贵君,奴婢等什么也没看见!”
“你们!”金雪焰气得用手狠狠的指着他们,恨不得将这些人生吞活剥!
“而且本宫大老远的就听见贵君在骂惑儿是贱人生的杂种,不知贵君口中的贱人是本宫,还是指女皇,而这‘杂种’二字是在怀疑皇女的皇室血统,还是在藐视皇室!”莫敛蓉可不是好欺负的,他知道这宫中有多少人想要自己的命,只要他一软弱,等待他们父女的就是杀身之祸!
金雪焰气得咬牙切齿:“你们这群贱人!别当我金雪焰是好欺负的!哼!”
窝在莫敛蓉怀中的雪舞惑眼中眯起冷冽的寒光,冰天雪地的冷意覆盖其中,很好!贵君!今日我便要你再也翻不得身!岂料她还没有所行动,金雪焰便自己跳入荷花池中,然后在河里大呼救命。
雪舞惑抬起头,不出所料,雪舞邀月正与镇国大将军独孤傲、丞相叶玲等人一起走了过来,两人听见金雪焰的呼声,匆忙赶来,那独孤傲飞身而起,身上的蓝阶内力涌起,这蓝中还隐隐透着些紫色,想来已是蓝阶巅峰,快要进入紫阶了,这独孤傲才三十多岁,又不比这穿越而来的小变态雪舞惑,所以如今有这样的武功修为,实属不易。
只见她一足在河面轻轻一点,一只手便把金雪焰捞了起来,放到桥上,而后单膝跪地:“臣冒犯了,请女皇治罪!”
雪舞邀月一挥手:“爱卿快快请起,你救了贵君,朕该感谢你才是,怎么会治你的罪呢?”
独孤傲起身,雪舞邀月看了看这一大群人:“到底怎么回事?”
金雪焰喝了一肚子水,咳嗽着道:“陛下,臣妾今日游御花园,遇见惑皇女,她不但不对臣妾行礼,还打了臣妾!臣妾一时气不过想还手,结果皇贵君赶来不分青红皂白将臣妾推入水中,欲至臣妾于死地,请陛下为臣妾做主啊!”
雪舞邀月看着他那肿了半边的脸,转过头怒视雪舞惑,这个女儿向来调皮捣蛋,但是这无缘无故打人,怎么都是说不过去的。
莫敛蓉道:“贵君这般胡说八道,也不怕风闪了舌头,本宫何时推你下水,分明是你自己跳进去的!”
雪舞邀月看了看小莲等人:“是吗?”
小莲等马上跪下:“启禀女皇,确是贵君自己跳下水的!”
而金雪焰那边的宫人,又一起跪下:“陛下,奴婢等确实看见皇贵君推贵君入水!”
雪舞邀月心中偏向莫敛蓉,自然不会真的责难他,只是众大臣都在这里,此事没个公断着实说不过去,可是这两边人各执一词实在叫她不好分辨!
而独孤傲,在上次宴会上见过莫敛蓉和刚满周岁的雪舞惑,当时莫敛蓉的气度和雪舞惑的聪颖都叫她欣赏不已,于是便开口道:“启禀陛下,这双方各执一词,实在不好分辨,但是惑皇女才一岁,必然不会说谎,而且事出突然,也不可能有人先前教她,所以陛下不妨问问惑皇女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