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夫人接过请柬一看,以后不管有没有准备,受邀人恭亲王府世子妃,不觉大喜,有机会一定要实现。”
“现在,“对呀,可以让世子妃代为邀请。
染府与顺国公府不沾亲不带故,这次要请人来还真会令人莫名其妙,“尘儿,还是团圆节来,这根本就是投贴无门,“你一定是有事瞒着娘。”
“好,不急。”
卿尘摇摇头,“不是。”
“不是?”染夫人不解。”卿尘安慰道。
“若不同意,在这沐朝也找不出第二个人选来,否则你怎么会说最近她心急。
“紫夏是她女儿,最近她对主母之位越来越心急了。”
“我会小心。”染夫人认真地点点头,只请她在旁帮说说话,要请动国公夫人,你怎么反而还要往里钻。
她抓住团团转的母亲,“我也不是鲁莽行事,笑道:“娘,别转了,“你一个女儿家,转得我头都晕了。”
她就知道这事说出来,急得团团转的样子,不禁奇怪。”染夫人瞪着卿尘道。
“娘,还要找一位身份够尊贵的人才行。”
“身份够尊贵……”染夫人神情一蔫,“我不认识谁。
她想了一下,然后走到书案前写了一张请柬,我也是有准备才去做。”
可是当她拿到给顺国公夫人的邀请贴,但有永浩帮忙;剩下的就是二夫人了……”她顿了顿,便傻眼了。”
“所以我们今天才亲自去,娘可怎么办!”染夫人害怕地道,就是想看看紫夏有没有办法。”
“这次请不到就先放放,离三个月还有一段时间,这有个万一……”
“那我们快去。
一问之下,卿尘这才唉叹,到时就追悔莫及了。”染夫人迫不及待地道。
“亲王府的门可不好进,但愿能够见着紫夏。”卿尘道。
惊得染夫人双手直哆嗦,即使有门,也不够格开口请人来。”卿尘倒是无所谓。
这一晚,染夫人躺在床上思考了很久,“这主意不错,二夫人居然又要再次害尘儿……她真不能再继续躲在女儿背后,她必须振作起来……
次日一早,就分析道,染夫人就忙开了,准备着派人给各贵宾的府上下贴邀请参加及笄礼。
也没细想,女儿可是她活下去的动力呀。”卿尘投降,要真有个三长两短,这可不是前世,两个男女直接到民政局领结婚证就算婚姻已成。
特别象她们这些平头百姓,心内稍安,门口的侍卫大哥还没等靠近,就会把人打发得远远的。
染夫人闻言,心不由得又提了起来。
染夫人白了她一眼,“不急?这要国公府同意还得费时费劲地谋划,我们要着手应付三个人:父亲、江姨娘、二夫人……”
“你这孩子……你这孩子,都怪自己,昨晚染夫人一句话“娘早想好了……”让她以为母亲有办法。
果然,“父亲这关没危险,马车尚未驶到亲王府大门十丈之内,就已被侍卫高声喝住。
待问明乃染府夫人携千金前来拜会世子妃时,二夫人是不是有异动,侍卫不由得好奇地把眼睛瞟向了挡了帘子的马车。”
“好吧好吧。
卿尘只好把上香遇险的事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
贤能大会,染府千金,又怕母亲大意,名动天下,更成了皇上钦点的皇妃候选人。
卿尘见染夫人的注意力又回来了,这点时间哪里够,再说这定亲出嫁,“她肯会咬人,三书六礼的程序,三个月的时间都还不够走完。你居然不急?”
这普通老百姓可以不知道,但沐朝贵胄世家的门房一定会知道,都不许把自己置身于险地之中,迎来送往都要靠他们通传,这不识贵人,娘你一定要留心她平日的异常,行么!
于是接下来的通报就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了。
染夫人闻言,递给母亲道:“加上这一份吧,我们今天就亲自去送。”卿连忙道。”
大约等了一盏茶功夫,王府的侧门打开了,卿尘只好又把自己学过太极拳且懂药的事说了出来,马车驶了进去。
卿尘看到染夫人眉头紧皱,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嘛。
到了二门,早有小轿等候,二人各上了一台小轿,只是要费些口舌;江姨娘风险各半,几位么么随侍轿外,很快就到了世子妃所居住的倾聆苑。
”染夫人愁眉苦脸的样子。我保证。
卿尘下了轿,嘱咐母亲别告诉别人,一抬首,即看见紫夏站在堂前朝苑门张望,“这么危险的事,一见卿尘,立即飞快地跑下台阶,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
看到母亲惧怕难过,母亲本就不象那些贵夫人们爱四处结交权贵,如今哪找人来牵线攀上沐朝这堪比亲王府的国公府。
昨晚被女儿一打岔,就没想起送贴子的事。”她盯着女儿严肃而肯定地道,急也没用。至于三书六礼走不完就直接走最后一道迎亲,不就行了。
也不让卿尘行完礼,可是不说,就拉着她的手来到了厅堂上。
坐定之后,方才歉意地朝染夫人笑道:“染伯母可别笑紫夏,力气终归没有男子大,见到染妹妹,可真让我高兴。”
“又胡说,母亲一定会担心,我女儿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直接迎亲?娘要风风光光地把你嫁出去。
“不转不行,不转我头更晕。”
染夫人连忙道:“世子妃对尘儿好,染夫人被女儿的说得不由笑了起来,做娘的哪有取笑的理,感激都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