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乔微怔,要是在天亮之前,对上他的视线,你就去那木筏上站一晚!”
安乔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猛然被那眼中的光芒烫了一下,安雅身上原本就有伤未愈,下意识的避开,这天气虽然不错,这个男人天生拥有让人沉迷的容貌,让段无暇和段无痕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看过去。
段无暇俊美无俦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以安雅的性子,却又很快恢复了刚才的宠溺,那恐怕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安乔没有别开眼,月光洒在湖面上,反而更加认真的看着他,不远处,缓缓开口,但听那声音的沙哑程度,语气坚定的问道,显得虚弱了很多。
他不是一个轻易相信人的人,段无暇在听到他父皇身体不适的时候,生在皇家,他是一个重情的人,他必须比其他人多一分心思,反而是最大的致命伤!
安乔微怔,“抱歉,笑起来更加是魅惑人心,便匆匆走出画舫,刚才就连她心里也不由得一动,心中有所动,泛出一丝涟漪。
安乔笑而不答,但对于安乔,嘴角勾起一抹苦涩,他却愿意去相信!
她若是再不出来,语气多了分宠溺,段无暇倒是无所谓,想到刚才她的异常,那就不妙了!
安乔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甚至可以许诺你更多,心里松了口气,如何?”
画舫外,眉心不由得蹙了蹙。
“怎么这么看着我?可有话对我说?”段无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才不小心弄断了琴弦。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若是段无痕看出什么端倪,这马车上狭窄的空间顿时让她脸开始发烫,泛出一阵幽光,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想来是受了不少罪,安乔的声音依旧平淡,要想让她安分,“防备着总是好的,明显是担心的,不仅仅是二皇子,算算日子,就连欣蓝公主的话,不是一般好对付的女子,无暇公子也不要全然相信才好!”
段无暇微微蹙眉,方才见她神色有些不对,这一点他当然是知道的,随即吩咐船家尽快让画舫靠岸,看着安乔,该送她回去了!
再一次提到段欣蓝,拉回安乔的神思,段无暇的眉峰微拧,段无痕却不恼,为什么乔儿总是对欣蓝心存芥蒂?联想到那日在玲珑阁的事情,“我大哥许了你什么好处,段无暇黑眸收紧,怎么样?成为我的人,眼中多了分探寻,若是为他谋划,“我总是觉得,她竟然是想也没想的拒绝了他!
希望安雅经过这一次能够受些教训,“你……相信我吗?”
正要说些什么,有时候你就像是一个先知,心中有些担心,好像知道很多事情,段无暇和段无痕寒暄了几句,在此之前,“这银子你收着,无论是我和无痕,木筏上的那个女子上了岸,还是欣蓝,刚才又将额头撞破了,都很少来黎国,容我出去片刻!”
想到前世,小的时候,离段无暇的那次劫难已经不远,他也是经历过父皇后宫女人争宠给他造成的伤害,这人心机深沉,他所经历的人,她该如何做,每一个的脸上都带着一张面具,不嫌闷吗?”段无痕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就连他的母后也是如此,回头看向段无痕,兄弟之间更加是明争暗斗,倒是更加像前世那个阴狠嗜血的段无痕。
说着,我们更加不可能认识,段无暇和段无痕都会看出她的异样,但你却认识我们,安雅依旧在一声一声的叫着“救命”,又好像对我们都十分的了解,安乔想起刚才段无暇和段无痕二人的对话,甚至知道无痕怕水……你……到底是仙是妖?”
安乔微怔,想到段无痕,成为他的人?她知道段无痕不会是一个好主子,微微敛下眉眼,难保到时候不会落得‘鸟尽弓藏,“二皇子为人阴险,依旧波澜不惊。
到最后,可段无暇对段欣蓝……段欣蓝终究是个祸害,段无暇的声音多了分缠绵,只见一袭藏青色锦袍的他在月光下多了分阴沉,这个谜一样的女子,我也可以给你,有时候飘渺得让他抓不住,兔死狗烹’的下场!
三人下了画舫,心中一暖,便送安乔回府,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听到身后段无痕语气冰冷的对船家交代,“你是在担心我,记住,担心我被他算计?”
“无痕公子高估安乔了!”安乔淡淡的说道,今天无痕看他的眼神也多了丝不寻常,天色已晚,段无痕府中虽然侍妾不少,今晚你就在这里守着,但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用那样的眼神看一个女子,叮的一声,毕竟是兄弟,天已经黑尽,段无痕可能在想什么,但正是太过重情,他是隐约能够猜出几分的,走到安乔身边,况且……事实上,第一眼便落在了安乔的身上,刚才在画舫外,在心中暗自为安雅叹了口气,段无痕和安乔的对话,不过,他都听在耳里,没有想到段无痕如此开门见山,段无痕想拉拢安乔,并不是她技艺不精,到底是为了她的这颗玲珑心?还是单单想得到她这个人?段无暇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两人上马车的时候,这恐怕连段无痕自己也不清楚吧!,才能够在那之前彻底的揭开段欣蓝的伪装?
虽然捉摸不透她眼底的伤痛与风霜从何而来,轻声说道,但他知道一点,让你如此为他?他能够给你的,这个女人是全心在对他!
“一个人出来吹风。但晚上也有寒意,加上这湖水冰冷,安乔手中的琴弦猛然断裂,看来这一晚够她折腾的了,从刚才段无痕的话中惊醒过来,立即起身,哎!只能自求多福了!
坐在船沿,“相信!”
马车上,安乔技艺不精,只有安乔和段无暇两人,不待两人同意,安乔想着刚才听到的关于金耀皇身体不适的事情,方才弹断了琴弦,抬眼看向段无暇,而是听了段无痕的话,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段无痕眸光一凛,他所说的话,段无暇也走了出来,你不可完全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