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和你姐?”好象离婚了啊?
“这个你别担心,我跟姐夫说说他会答应的。”田昕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你就放心养伤拉小客。”
当她发现我穿着她送我的那套黑色衣服时,眼里闪过不易觉察的惊喜。
而其他人则瞪着眼,都不清楚我和田昕在说什么,因为他们都不太了解她,古总甚至还用眼神怪我,当然我是领悟他的眼神的:你小子金屋藏娇啊,这美女从不见你说过?
“昕姐,你姐夫真能帮了我哥的?”晓晓高兴的搂着田昕问。
“恩,妹妹放心,没事的。”田昕也回搂了一下晓晓,这两丫头关系果然已经很铁了。
我这才想起,他们来后小美被冷落了。此刻她被挤到旁边了,站在那只是微笑的看着我们,她穿着护士服,和田昕、晓晓她们很是格格不入。
“哥,要不要告诉妈咪?”晓晓又问。
“别拉,这点小事不要让妈妈担心,谁都别说了,或许明天我就出院了。你们怎么来的?”
“我和昕姐本来去找你拉,店门却关着,你电话又没反应,我就打电话给古波哥拉,后来租书店的小妹告诉我们说你在人民医院,所以我们就赶来了,哥没事就好,我们担心死了。”
“呵呵,没事,你们回去上课吧,有小美在这儿照顾着呢!”
“不,我们就在这里陪你,反正回学校也是玩玩。”
“那好吧,小美先去休息拉,她们在就行了。”我转向小美说。
“恩,你们有什么事情就找我,我在护士休息室。记住,背部要多擦几次药,好好躺着。”小美“吩咐”了几句后就出去了。
“丫头你看,正常人也会住院的。”小美一走,我想起晓晓反对我和护士交往时顶嘴的那句话就说。
田昕和古总她们听得莫名其妙,晓晓则冷哼了一句:“我和昕姐姐也会照顾好哥的。”我望了田昕一眼,她正满眼关怀的望着我,她和晓晓仿佛永远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一样。不过,单从她们的外表打扮上也可以找出个理由的,她们都是喜欢打扮的时尚的女孩子,头发都不是咱黄种人的原始黑色,手指甲也染了色,并且此刻我看到她们的白嫩的耳朵上都戴了两个银色的耳环,晃来荡去。
“你们的耳朵?”
“呵呵……我们昨天才买的拉,哥,漂亮不?”晓晓摸着耳环得意的说。
“漂亮是漂亮,但你们以后还是少戴这些东西。”我是反对女孩子戴这些耳环啊项链之类的东西招摇过市的,因为我以前目睹过一起抢劫案件,歹徒骑着摩托车呼啸而过,以迅雷不及之势掠走了一贵妇的耳环,剩下鲜血淋漓的贵妇蹲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哭泣,那场面的确是惊心动魄、惨绝人寰。
“为什么呀?”田昕问。
“不小心会弄坏耳朵的。”我只能这么说。
“呵呵,傻瓜哥哥,你看。”晓晓好象猜透了我的心思,她伸手拿着田昕的耳环轻轻一拉,那耳环就到了她的手里,而田昕眉头都不皱一下,耳朵也丝毫不损,她俩还会心一笑。哎,看来我还是不懂女人的玩意儿啊,这东西估计也有很多种类的吧。
“古总你丫扶我一下,别呆在那里。”突然有了一阵尿意,忙叫古总,他和徐畅也牵着手,也是同一战线上的,但他几次装做不经意的瞧了瞧田昕。
“哥,我们扶你。”晓晓和田昕分别走到病床的左边和右边要扶我。
“别拉,我上趟洗手间,你丫还愣着。”我骂古总,晓晓那俩丫头脸一红,闪一旁去了。
“小客你丫真行,还金屋藏娇啊?怎么又出现了一个美女,对你还满关心的,对了,我觉得她挺面熟。”一出那几个丫头的包围,古总就迫不及待的问我。
“当然面熟了,她姐姐就是小岛的老板娘田沂,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哦,怪不得,那么她刚才所说的姐夫就是田沂的丈夫了?”
“是吧,我也没见过。”
“她叫田昕吗?漂亮啊,我看你是因为她才不下决心追小美的吧?左右为难啊。”古总胡乱猜测。
难道我是因为田昕才不向小美表白的吗?好象不是,又好象有那么一点点,我自己都不明白。
“这两个女人都不错,无论选择谁你都艳福不浅,她们比打工妹安然漂亮多了,怪不得你推她给我,原来自己有更好的选择啊。”古总不断的责怪我。
“你还是忘不了打工妹?”
“只是一直联系着,交个朋友嘛。”古总说,“这年头,谁身边没有几个异性朋友?你还多……”
“你丫快点啊,我急。”古总可真罗嗦得不行,我赶紧打断他,人受伤也真麻烦,生活都不能自理。
古总急忙连抱带拖的把我弄到了洗手间。在洗手间里他还发牢骚了一阵,表示了他对我受伤的歉意,最后却强调说,有三个美女陪着我,受伤点说不定因祸得福。
后来古总和徐畅帮我们买了饭菜后就走了,留下晓晓和田昕陪我。到后半夜,小美来了她们才休息,她们就躺在房间里那张提供给家属休息的床上睡了,由于那张床很小,她们相拥着睡在一起,她们睡得很沉静,还打着小小的呼噜声,两个丫头真的亲密无间啊,后来夜深天凉了以后小美还给她们盖了层被单(我有几次痛醒所以知道);而小美则坐在床边守了后半夜,擦药,倒开水,忙得不亦乐乎。
至今想来,受伤的那个日子是我过得最快乐的日子之一,三个关心我的女孩子和我同在一个病房里度过了一个温馨的夜晚,她们的关心和呵护让伤痛变得如此微不足道,那夜从窗台外面斜进来的月光也变得异常的温暖和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