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顿,“看他这小子最近状态起伏不定的,不太好我想,会不会是因为她”
“谁呀?”
“呃你应该不认识她是苏荷的朋友。”
“呃”
陶菲带着疑问出了办公室,我则开始了头疼;
不仅仅是关于公司下一步的项目以及未来的方向,私下里,我还得关心飞哥和乐乐的终身大事还要想着自个儿和苏荷的事儿这么一股脑儿都算上,我觉得我这要关心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啧啧!
终于又忙完了一天,比起当初高级职员那样相对轻松的日子,现在因为成为了一家企业的高层领导,变得经常紧绷着神经;
表面上看,在公司里,我现在的主要工作可能不再像此前那样,每天坐在办公区自己的位置上,面对电脑着枯燥地用键盘敲打着那些成规的文字与代码,而基本变成了审阅和监督;
但是,看似活路便轻松了,可这心里的压力却着实增加了数倍。
要说以前我是为了自己在这个大都市里生存而为公司打工,现在我可是为自己以及公司的未来而打拼两个概念所以,的确是比以前累多了。
结束了手上的工作,整理了一下,伸了个懒腰,看看对面墙壁上的时间,已然过了晚上的二十一点。
我拿起电话听筒,召唤陶菲。
“啊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去啊?”
陶菲一进到我办公室,就来问我,“我还以为你早回去了。”
“哪啊怎么可能!”我冲她摆摆手,“咱们现在还是在创业初期,虽说第一个K项目很成功吧但也不能就这样掉以轻心了。”
她听完这话,满意似的笑了笑。
“呵呵怪不得我看还有好些人在加班加点原来”
“原来什么啊他们一直不都是这么个样子吗?”
“噢?不是做样子啊?”
陶菲故意换了种调侃的语气:“我看他们他们像是做给你这个上司看的。”
“哈,是吗?我觉得吧这叫什么这叫强将手下无弱兵看我这么努力,他们呢,自然也不敢松懈。”
“哈哈这说来说去”
陶菲白了我一眼,“原来是在夸你自己啊!”
“哈哈难道我很差吗?”我一脸得意的回问着她。
“呃还还凑合吧!将就着能用”
“呃你把我当什么了?破铜烂铁啊还将就着能用??”
“嘿嘿就是破铜烂铁”
“你!”
“嗯?”
陶菲提高了“嗯”这个字眼的语调。
本来,我是想准备怎么反将陶菲一军的;
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到该怎么将反而一下子想起,我此前几乎快要忽略掉的一个事实,那就是:对于陶菲这种强势的女孩,我是无可奈何的。虽说以前在大学时代获得了辩论赛冠军这个称号,在口才上我是不错的;可惜,强中自有强中手,像陶菲这种级别的,要想掰过她,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所以,在盯着看她数秒后,我放弃了之前想要反将她一军的想法。
“啊啊!好吧”
我叹了口气:“烂铁就烂铁吧哎!”
“哈哈哎!我就是随口一个玩笑逗逗你你不用这么较真吧?”
“呃没我,我才没那么小家子气呢!我是在琢磨着一件事儿”
看着我脸色依旧有些凝重,加上这句话,使得陶菲止住了之前笑意。
“噢?什么事儿啊?”
“呃”
我瞟了瞟一旁的陶菲,冲她笑了起来。
而陶菲显然是对我这个诡异的笑容感到有些惊奇。
“你”
她看着我,指着我的鼻子:“又在乱想什么?说!”
“哈”我顿了顿,“我是觉得啊你看哪飞哥呢,现在是对乐乐上感了,我呢你是知道的”
“呃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觉得吧作为好朋友,好哥们儿的我们都有着落了你却还没有那哪成啊!所以呢本着一路风雨过来的革命情谊我看你嗯?你的个人问题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
“打住!”
陶菲用了种颇有些生气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现在还小,我还不想呢!”
“你你还小?喂,我的伙计,大小姐您今年都25了还小呢?”
“啊!小啊!未必老啊?!”
此时的陶菲盯着我眉毛一扬,昂首叉腰,气场十足又让我想起了以前那个有些傲娇蛮横的她。
我和陶菲一同离开公司,因为担心飞哥的情况,所以我俩在商量后决定前去他的住处看望。
打开房门,飞哥一脸皱着眉头冲着我和陶菲。
“怎么?”
陶菲眉毛上扬,对飞哥说道:“未必,你不欢迎我俩来啊?”
“没不不是!”
飞哥冲我们摆了摆手,“哎!话说,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我们这不是关心你嘛!”
我顿了顿,“哎!话说,你身体好点儿没有啊?”
“嗨还不就那样儿”
“哪样儿?”
飞哥正想回答我的问题,却被陶菲给打断。
“哎!我说钟飞,你就这样让我和夏雨这么直愣愣站在这门口说话啊?”
“呃啊!哈哈不,不是啊?请进请进”
飞哥见状连忙示意我们进屋。
“哼,要不是我提醒”
“嘿嘿嘿怎么会呢!再说了,得罪谁也不敢得罪您哪!”
“哈哈哈”
我们三人就这样嬉笑着进了屋。
随后的时间,飞哥向我和陶菲诉说着他内心的心声;
飞哥以前一直觉得,他自己就好像是一片广阔无际的天空,而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就如同天空中那些漂浮的云朵,觉得天空中有没有云朵,都是件可有可无的事。
飞哥历来喜欢美女,对于长得漂亮的女孩,他曾说过要抱着‘宁可错杀一千,绝不能使一人漏网’的心态,就是要大撒渔网,然后,符合他要求的,他挨个儿的挑
但是现在,他对我们说,他是真心挑不动了,他也不想挑了;到头来,他终于发现,在他自己的天空里,也只能容得下那么一个女人。
走在回家的路上,连陶菲也都还在纳闷着飞哥现在的变化。
“行啦!”
我看着陶菲:“你呢就别奇怪了这个人嘛,总是会变的。”
“不不是!”陶菲冲我摆了摆手:“你说啊飞哥他这一下子我总感觉还没适应你说他一那样”
“什么哪样?”
我打断她的话。
“飞哥这小子吧其实呢!”
我顿了顿,“他这小子吧以前那那都是年轻,不怎么懂又或者说,这小子是没碰到一个合适的人!”
陶菲看着我,示意我继续。
“啊咳咳”我接着说:“其实吧这小子对感情还是挺挺看重的!他以前谈个女朋友闹分手了,还跑我这儿哭了两天呢!”
“啊?”陶菲颇有点惊讶的样子,“是吗?”
“那可不你呀!你别以为好多男的都那什么似的好些男的碰到个合适的姑娘了吧其其实都很专一的!”
“噢?”
“哈飞哥这小子吧现在呢,总算是遇到一合适的了!”
“嗯”
“呵呵,你呢?”
我顺口一问,陶菲看着我,感觉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但是最后,却也没有说什么。
回到家已经过了晚上的零点;
我关上房门进屋,向客厅走去。客厅的吊灯没有开,此时,屋里唯一的声音,除了我的脚步声,便是从电视机里传出的。
走进了一了看,只见沙发一旁的小台灯亮着,而苏荷,靠在沙发上,已然睡着了。
我走向她,这么久了还是第一回这样仔细的观察苏荷睡着时候的样子:眉头有些微微皱着,小咬着嘴唇;
她应该是在等我回来,也许是我回来的太晚了,禁不住睡意,便在这沙发上靠着睡着了。
我不忍叫醒她,于是,便把她从沙发上抱起,然后向另外一间卧室走去。
刚把她放到床上,结果,她醒了。
“你”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哎几点了?”
“已经零点三十分了”
“啊这么晚了啊!”
“是啊”
我边回答着她,边转身向卫生间走去。
“你才回来吗?”
苏荷起身,一路来到卫生间门口。
“啊是啊!我去飞哥那边看了看昨天他不是请假没来嘛。”
“呃是吗?他病了?”
“嗯是啊!”
我一边洗着脸,一边回过身对苏荷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