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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许说不愿意

她是一个被家族流放的罪人,尽管这罪名来得太突然,也太冤枉。前后经过将近三年,最后她终于放弃了。因为她所抗争的是整个江家,是那个叫做命运的无情推手。

从音乐厅出来,一路回到江雪籽家的楼下,两人都没再说过一句话。只是展劲自始至终都是单手开车,右手始终牢牢握着她的手不放。车子停在楼下,已经是将近十点的光景。江雪籽试了两次,都没能把手抽回来。展劲不仅手握的很紧,而且眼睛一直盯着她看。江雪籽没辙,最后只能侧转过脸,飞快瞥了他一眼,又很快转过视线。看着车子前方那片生长的并不茂盛的花坛,轻声说:“你别这样……”

展劲那轴劲儿也上来了,眼睛温柔得仿佛能溢出水来,可说话的声儿特别冷:“我哪样了?我说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握着你的手给你那个表哥看,哪样我做的不对,你说?”

江雪籽紧紧抿着唇,一语不发。

展劲气得一把扳过她的脸,强迫她跟自己对视:“亲都亲了,你现在说不愿意?”

一提起这件事儿,江雪籽的口腔里好像还残存着跟他亲吻时,那种吃了樱桃般的滑腻和甜蜜感,瞬间脸颊就染上两道绯色。

展劲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嘴唇轻轻一碰她的唇角,语调含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同意让我亲,就是心里有我,毛主席教导我们,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行为,都是耍流氓。雪籽妹妹,你是要跟我耍流氓么?”

江雪籽被他说的瞠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言笑晏晏的展劲,仿佛眼前这个说起话来比花花公子还油腔滑调的男人。

展劲一看她这双目大瞠的娇俏模样,心里就痒痒的,好像有根羽毛在轻轻撩动,心里那团未熄的火,再次燎原。不过这次展二少比较克制,没有一上来就攻城掠地,而是从额头轻轻吻起。光洁的额头,轻蹙的眉心,泛起淡淡红雾的脸颊,最后来到即便不笑、也轻轻向上抿起的嘴角……轻轻地吮,绵长地亲,慢条斯理地戏弄和教导,这一吻,展劲享受地乐在其中,沉醉不已,江雪籽却经历地脸红心跳,胆颤心惊。

最后展劲松开她的时候,江雪籽整个人都是晕的。嘴唇被吮的晕出一层艳色的红,与那水光潋滟的双眼衬着,原本只是清丽的相貌显出某种惊心动魄的美。展劲一时看得情动,还要再吻,却被江雪籽一个侧脸躲过,刚好落在颊畔。

展劲轻轻地笑,将整个怀抱锁紧,在她耳边心满意足地说:“过两天大概得出趟任务,你白天除了去图书馆,老实儿在家呆着,不许出去乱跑。”

江雪籽细细喘着,反应不及他说的话,展劲却有点心急,在她耳廓又烙下一吻,语带戏谑地说:“听清楚没?我不在的时候,别一个人乱跑。不然像今天这样碰上疯狗咬人,我看你怎么全身而退。”

提起遇上江梓萱的事儿,江雪籽的心又是一个紧缩,这一晚的际遇太过美好,总让她感觉不像是真的。在音乐厅的时候,见到江梓遥冷冷望着她那刻,她就以为,这些天的美梦到头了。好在今天自己几番踟蹰,最后送的及时,那个钥匙扣也算是一份临别赠礼。而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就当他回赠给自己的礼物好了。

可她没想到的是,展劲会对两人的关系这么执著,面对江梓遥还有江梓萱寸土不让,还干脆当着两人面宣告他俩的关系,回来路上也霸道握了一路她的手,好像生怕她会跳车逃跑似的。而在刚刚,在她那么明显消极抵抗后,他还是无所畏惧,又是警告又是亲吻,直接向自己宣告了他的决心,还有真心。

第二天是周六。电话铃响的时候,江雪籽霍然从梦中惊醒,看向摆在写字台上的钟表,竟然已经上午十点半了!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江雪籽有些莫名的接起电话,客气的说了句“你好”,等待对方给出下文。谁知那边一片宁静,只能听到对方轻轻的呼吸声。江雪籽“喂”了一声,依然等不到回答,觉得莫名其妙,松开手就想撂下。谁知紧接着响起的就是敲门声。

接二连三的奇怪事件让江雪籽有些无措,家里的号码,除了江家还有图书馆那边,就只有展劲知道。要么就是打错电话或者胡乱推销的。而会主动登门的客人,更是一个都没有,图书馆的人只知道她大概住址,江家的人更不会自降身价,纡尊降贵到她这茅草房来。老式房门没有猫眼,江雪籽犹豫片刻,只能打开门锁,把门撬开一条小缝。

黑色跑鞋,黑色裤子,棕色宽腰带……江雪籽看着这条腰带眼熟,脑子里正努力回想着,就感觉门外的人似乎使上了力道。门被从外面开的更大,展劲故作严肃的站在外面,一手捏着个崭新的珍珠白色手机,另一手扶在门框:“怎么不问一声就开门?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江雪籽被他罕见的无厘头打败了,打开门让他进来,接着把门关好,轻声说:“三五年都没人敲次门,这么大点儿破地,坏人都不屑来。”

展劲听着这话觉得挺乐呵,这大概是重逢以来头一回,江雪籽不带任何防备的跟他讲话。可是脸上还继续端着,走到江雪籽面前,一脸倨傲居高临下地看她:“怎么不屑了,我在你看来就那么安全?”

江雪籽被他逗得微微弯起唇角,绕过他想要到卫生间洗漱。被展劲一把从后头捞住,圈在怀里:“这么不怕我,嗯?”

江雪籽有些窘地捋了捋耳畔的发:“我刚起,还没洗脸呢。”

展劲无声的一笑,弯下脖子,从后头亲了下她的脸颊:“昨晚睡得挺香?”

江雪籽“嗯”了一声,用力推开他的手臂,跑到卫生间把门关上,快速洗漱着。

等她洗漱好了出来,展劲已经把整个屋子里里外外看了个遍,最后等她出来,他倒一脚迈进洗手间,一眼就将里面的情况尽收眼底。转过身来,神色不明看着还穿着睡裙、一脸不设防的丫头片子:“你这几年就都住这儿?”

见江雪籽点头,展劲脸色一沉,拉起她的手几步走到床边,坐上去的同时一把将人抱到自己腿上,下巴点着屋里各处说:“就这小破地方,你趁早给我搬了!你们老爷子那脑子进水了吧,这地方怎么住人?连我们部队的大老爷们儿都住得比这体面。他们怎么就放心把你一个人扔这儿来!”

一句话,正戳在江雪籽心里的痛处。尽管脸上没什么太大波动,展劲还是很快察觉出来,自己无心的埋怨让这丫头难过了。“我没别的意思。”展劲立刻解释,“主要是不放心你的安全。你说这门,连个防盗的都没有,门锁是最好开的那种,要真有没安好心的,30秒撬开完事儿。你一挺漂亮的大姑娘,晚上一个人在这种地方睡,我不放心。”

江雪籽乖乖让他抱着,轻声说:“没什么不放心的。多少年都这么过来的,没事的。”

展劲吸了口气,下颚绷得有点儿紧,斟酌一会儿又说:“我今天下午就得走,最快三天,慢的话可能得一个礼拜。等我回来你搬我那儿去,行不行?那房子我家里没人去过,是我自己名下的房产,上下两层楼,两百多平,你随便想住哪间都行。”

江雪籽说话的声音不大,可语气执拗依旧:“不用了。我在这儿住着挺好的。”

展劲气急,捏起她的小下巴,又爱又恨的咬牙道:“你能不这么拧巴么?那些事儿都过去多少年了,而且从哪边论,也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那时候才多大,还未成年人呢,他们就这么对你?大学都不让你念完,把你从家里扔出来让你住这小破地方,每天去图书馆做苦力,一晚上还有两天在那儿值夜班?你是姓江,可你不欠江家人什么!就你们江家那点子破事儿,谁还不清楚啊,十几年前乱搞男女关系的多了,怎么就容不下她一个江芍蓉?你也是个死脑筋,千错万错都是你家里人糊涂,你妈不负责任,凭什么一大家子留下的烂摊子,让你一个女人担罪名?”

展劲一串话说的又急又快,一句接一句的逼问把江雪籽问的哑口无言。是啊,她当年也想过,妈妈跟那个外国人还有赵家的事,全家上下早就一清二楚,只是明面上没人提就是了。可为什么一朝天下乱,最后祸国殃民的罪名要她来担?所以她怨,她不平,她觉得委屈,在祖宅里闹,摔了一屋一屋的花瓶碗碟,饿着几天几夜不吃东西,可整个大宅好像只剩下她一个人,无论她怎么折腾,怎么哭嚷,所有的声响都好像被无边的夜色吞噬掉,没有人问候她一句安好与否,甚至没有人来骂她一声,打她两下。她是生是死,是好是坏,都跟江家其他人没关系了。

她是一个被家族流放的罪人,尽管这罪名来的太突然也太冤枉。

前后经过将近三年,最后她终于放弃了。因为她所抗争的是整个江家,是那个叫做命运的无情推手。没有江家,她没有一分钱,没有半点谋生能力,如果江家人把她直接扔出门外,下一秒她可能就会遭遇各种不可预料的噩运。没有学历文凭,没有家人和朋友,所有存款都被冻结,只留给她少许母亲留下的遗物,住到这里半年后,又给她安排了一份图书管理员的工作。那个时候她就告诉自己,做人必须得知足,至少有着江家的庇荫,她还能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这世界上有许多人活得比她还难,可人家不也都好端端地活着?

可是突然有人毫不顾忌的在她面前旧事重提,为她鸣不平为她叫屈,她突然发现,重拾起那些旧事,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痛和不甘。生活无情的洗练,让她学会怎样不依靠他人,仅凭自己支撑起生活的重担。与过去在江家锦衣玉食的生活相比,现在的生活虽然不算容易,却比过去那17年都要真实。脚踏实地过日子并不可耻,也不可悲。

有多少年,江雪籽都没有像这天这样,对着另一个人诉说那些过往,当下和以后,心里的每一份真实感受,每一份被重重武装的难过,每一份小心珍藏的开怀。

而展劲也就这样抱着她,什么也不干,哪儿也不去,连挪都不挪一下,坐在床边听得特别认真。

等江雪籽说完,一看表,竟然已经十二点半,她这一说,足足说了两个钟头!想起展劲之前说的今天下午就要出任务,江雪籽立刻慌了,又恢复到最初那种惶然无措又小心翼翼的样子,手推着展劲的肩膀轻声说:“你不说下午出任务吗?这都快一点了,你还没吃饭,我,我没事儿,你赶紧走……”

展劲含笑握住她搁在自己胸膛的手,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没那么急。还能陪你再待会儿。想说什么继续说,我听着。”

江雪籽还是坚持要下去:“那你也要吃饭啊。都那么久以前的事儿了,有什么好说的。”

展劲松开手放她下去,然后从容的从后头把她抱住,下巴担在她肩膀,轻轻嗅着她发际的香:“那你给我做。”

江雪籽想起冰箱里还有前天晚上买的青菜,还有崭新没开封的火腿,家里还有几包泡面,咬了咬唇说:“吃面行么?给你卧俩鸡蛋,青菜还有方片火腿。”

展劲故作惊讶的睁大眼看她,一脸称许:“雪籽妹妹现在还会煮面了?比小时候可贤惠多了!”

江雪籽才不跟他贫,从冰箱里取出东西,快手快脚的准备午饭。下面是最快的。没超过十分钟,两大碗热气腾腾的热汤面出锅了。展劲一手一碗,特别利落的端着出了厨房,一看屋里的摆设又乐了:“咱俩这搁哪儿吃啊,总不能还回床上吧?”

展劲这话说得暧昧,江雪籽脸颊微烫,又怕他端着汤碗烫手,赶紧一指写字台:“那边儿,快放下,很烫的。”

江雪籽最后又盛了一小碗面汤出来,拿着筷子端着碗,坐在床边吃。展劲则坐在面朝着写字台的椅子上,笔记本电脑早被他收到一边,捧着一大碗面吃的热火朝天。

鸡蛋打在汤里,蛋白细嫩,蛋黄微有些流油,火候把握的恰到好处。小油菜和西红柿最先下的锅,一碗红绿相间,汤水酸甜微辣,面条劲道,展劲吃的特别香。几分钟报销掉一碗,江雪籽赶紧把碗放下,把旁边那碗多的端到他面前:“吃吧,本来就都是给你的。”

展劲先喝了一大口汤,满足的眯起眼,这个动作让他显得有些孩子气,五官也没平时那么冷硬:“雪籽你做的面真好吃。”

江雪籽也喝了一小口汤,听他这么说不禁失笑:“煮方便面而已,还有什么好吃不好吃的。”

不到一刻钟,展劲解决完两大碗面汤,在屋里走来走去消化胃里那些汤水。江雪籽在厨房刷碗,展劲把原本揣在兜儿里的珍珠白色手机拿出来,走到她跟前晃悠着说:“这上面存了我的号码,手机还有平常住那地方的座机都有。等我回来了给你打电话,你必须赶紧接啊!”

江雪籽觉得男人在某些方面确实很像小孩子。比如现在,吃饱喝足了,还吆三喝四提出各种要求的时候,尤其特别像。

展劲见她不吭声,顿时脸一垮,俊美的眉眼全耷拉下来:“你是不喜欢我送你东西么?我没别的意思,你平常不愿意用也成,只是我这出任务没个准时候,我要急着想找你了……你不说你们图书馆不让用座机讲电话么。用这个不就方便多了。”

江雪籽微微一笑,抬头看了他一眼,一边把碗从水池里捞出来:“我没不愿意。我不用手机,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过去用不着。”

她过去就没什么朋友,从江家搬出来以后,原本那些人更不可能搭理她了。江家的人除了老爷子,鲜少有人会有事找她,有什么情况都有小林秘书代为通知。图书馆一起工作的同事也没有走太近的,她又从来不请假,有什么事儿也不会打手机给她。所以手机这种东西,对于她来说,不是奢侈品,是无用品。

江雪籽把擦干的碗筷摆在案板,踮起脚,刚要把半敞的窗户拉上,突然被从展劲从后头一把抱住。他好像特别喜欢从后面抱人,江雪籽被他吓了一跳,差点没叫出来。两脚都没站稳,江雪籽慌忙扶着展劲搁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好容易保持住平衡,立刻出声埋怨:“你干嘛啊,吓我一跳。”

展劲腾出一只手,帮她把窗户关上,嘴也没闲着,从耳朵一路轻轻的吻,尤其不放过她露在外面的脖子和半扇香肩。

突如其来的热情,还有脖子那里传来的暧昧刺痒,让江雪籽狠狠倒抽一口冷气。头往另一边歪着,身子也来回扭动,双手推着他手臂说:“你别……别在这儿,对面有人……”

展劲从厨房门口往过走的时候早打量好了,确定对面根本没人看着,这会儿连头都舍不得抬。大概被江雪籽来回扭动的无知举动刺激得狠了,说话的时候所有热气都喷吐在她肩窝,环着江雪籽的手臂也越收越紧,好像恨不得把人嵌到自己怀抱里:“要是进屋里的话,我可不确定下午赶不赶得及出任务了。”

江雪籽被他的意有所指和无赖精神弄了个大红脸,推他的手明明用了全力,可在这人身上好像一点作用都不管。整个人几乎被他抱离了地面,只能勉强向后靠着他的身体,才保持住平衡。

好在展劲本来也没打算真做出什么来,抱着人啃了小半天,又在脸颊狠狠偷了个香,终于松开怀抱,一拽江雪籽的手,就往外走。

江雪籽见他直接把自己往外边带,有些发懵:“你……我,我这身不能穿出门的!”

展劲回头瞅了一眼,目光火热的定格在刚才亲吻的那一小块地方,江雪籽下意识的伸手捂住,睁着大眼瞪他:“你不说要出任务么,怎么还不走?”

展劲抿起嘴角一笑,上下打量她,这丫头胆子见长啊!这么一小会儿功夫,都敢张嘴赶他走了!

江雪籽说完话,也发觉有点不妥。可是他刚才做的事儿实在气人,看人的眼神跟要立刻把她怎么着了似的。她被瞅得心肝直颤,张嘴就蹦了那么句话出来。他是要去出任务啊,而且说话就走,本来这时候应该在自己家里准备东西,或者早点儿到局里等着,可他把一上午都耗她这儿了,专门在临走前给她送手机过来,还只吃了那么点儿破玩意儿当午饭……江雪籽话一出口就后悔死了,当然也心疼死了。

展劲也看出这丫头表情很差,小脸儿又刷白,眉心紧蹙着,好像挺懊恼的。他压根也没把那话往心里去,笑笑捏了把她的脸颊,力图在不捏疼她的前提下,捏出点儿血色来:“我下午四点才走。这不还两个来小时呢么,赶紧的,临走前我跟你去趟超市。不然我真怕我不在这几天把你饿成骷髅了!”

江雪籽愣了,顾不得他话里又把自己损了一道:“四点才走,你怎么不早说?你还让我煮方便面,那东西一会儿就饿了。”

展劲揉了揉她的脸颊,笑的整张脸线条都柔和起来,一双沉静锐利的眸子也染上点点柔波:“我就想跟你一块,在家吃顿你做的,不成么?”

江雪籽咬着嘴唇,轻轻回握了下他的手:“等我一下,五分钟就好。”

江雪籽换衣服的动作确实挺快,只是过程让她委实懊恼。对着穿衣镜脱下衣服才发现,为什么刚才他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样儿的,刚才亲那一会儿,脖子还有肩侧烙了好几个吻痕,这会儿全都红了。估计刚才要是直接出去,穿着那大领口的连衫裙,走哪儿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颜色肯定更深。

没办法,明明七月初的天气,江雪籽偏找了件能遮脖子的短袖衬衫来穿,下面也换了条保守的牛仔裤。好在速战速决,一点没耽误时间,展劲开车技术又好,中午街上车少人少,20分钟就开到了位于东城的一家大卖场。

两人一边选购东西,一边说话。基本都是展劲疯了一样的拿,还有不停嘱咐她各种注意事项,搞得好像没他在,江雪籽就能生生把自己饿死渴死折腾死似的。长这么大,江雪籽还没见过他这么唠叨的一面,不禁小小的吐槽了一句:“我过去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照顾人……”

在展劲的眼神威胁下,江雪籽到底没把心里那句真实想法实话实说,而是换了个委婉点儿的表达方式。展劲哪里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却还顺着她的话,反过来逗她:“你这是吃醋了么。放心,这辈子到目前为止,我连我妈都没陪过。过去一般逛超市都是为了采购军需用品。”

江雪籽伸手拦住他在冷荤区的扫荡:“别买这么多,我一个人吃不了。”

展劲索性握住她的手,拎了一包鸡翅中一盒牛扒,搁在已经基本塞得满满登登的购物车里:“万一想吃这口了呢!你现在也会做,就敞开了吃呗!”

江雪籽轻轻摇头:“你……”

“展劲?”

伴随着一声疑问的低沉男音,两人这才看到,身旁站着一位穿着浅色休闲服的年轻男人,模样非常出众,凤眼薄唇,修眉入鬓,气质略显冷漠,却是说不出的一身清贵之气。他面前也推着一辆购物车,身边没跟着别人,看已经搁在车里的东西,倒是个居家好男人的胚子。

展劲伸出手,两人短暂有力的一个交握。而后男人才将目光转到一旁的江雪籽身上,看了两眼说:“你不今天下午就得走么?怎么这会儿还有闲心在这跟人玩过家家?”

展劲眼角瞥到丫头片子又要往旁边撤,伸手一把搂住,朝男人一点头,说:“叫人。”

故意不说对方名姓,江雪籽知道他是成心泄自己的底。她还没做好这么快跟展家人见面的准备,可这种情况,不打声招呼也实在说不过去。因此她只能转过脸来,目光与男人略带审视的眼对上,微一颔首:“展副院长,您好。”

面前的男人名叫展陆,说起来也是展劲的本家,爷爷跟展劲的爷爷是亲哥俩,两人的爹那就是堂兄弟。展家儿孙多,两家都算上,能有二十多快三十个,平辈的哥们兄弟里,展陆跟展劲算走得比较近的。不过这小子大学一毕业就当了法官,年纪轻轻的三十出头,就已经熬到了别人几辈子也够着费劲的职位上,B市高法副院。

展劲让江雪籽叫人,就是有意让她尽快适应两人现在的恋爱关系,习惯跟这些人主动打交道。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儿,因为江家那些缩头乌龟不成事儿,把自己的前途也给耽误了。多认识认识这些人,对江雪籽的未来肯定有好处。当然对他们两人在一起的事儿,也有一定程度的助推力就是了。

展劲这如意算盘打的挺响,可身边这些人都不是傻的。展陆一听,面前这小丫头张口就能叫出自己的职位,虽然人太瘦了些,衣服穿得朴素了些,人倒也长得标致,看气质听说话都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可印象里,经常往来的人家里,好像又没这么号人。皱了皱眉,展副院长的职业病又犯了:“你姓什么?”

江雪籽被问得有些尴尬,顿了顿才说:“我是江雪籽。”

展劲知道,听着普普通通一句话,对身边这个小丫头来说,可太不简单了。她原本就因为过去那些事儿,在与人交往方面存在着相当严重的心理障碍。能当着展陆的面没什么犹豫就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很大程度上是不想让他为难。

展陆听了这名字,脸上果然显出些震动,不过他本来就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很快又恢复原本没什么表情的样子,淡淡点了个头:“多年不见,你好。”

江雪籽根本就不期待对方能有什么好脸,这些年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尤其是过去打过交道的,更鲜少对她存什么好脸色。所以不过短短一句客套,江雪籽还是很感激对方的尊重,也抿起一抹微笑,轻轻点了点头。

展陆眼尖的注意到自家堂弟腕上那块手表,先是微微一愣,继而嘴角上扬,没憋住那缕淡笑,再看向江雪籽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并不明显的趣味。

展劲权当没看见,跟展陆点了个头就想走,被展陆看着腕表叫住:“你看看都几点了。不是听说你们下午四点准时出发么,你还有没有点时间观念。”

展劲眉毛都没动一下:“东西早搁后备箱了,待会儿送她回家我直接去局里。你又不是我们公安系统的,瞎操什么心!”

江雪籽瞄了眼展劲腕上的表,已经三点钟了,从这里到公安局大概要开半个小时,而且还得把塞车的时间算进去。他一个特警队长,这种情况紧卡着点儿去,委实不大好。

所以轻轻推了他的手臂一把,江雪籽小声说:“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你哥说的没错,你赶紧走吧。”

展劲有些似笑非笑的瞟了眼身后方得展陆,用三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这话你可说错了。他虽然比我大,可从小我都没叫过他一声哥。你要不想我将来吃亏,这声哥你也别叫,等着听人叫嫂子就成了。”

江雪籽压根不敢看展陆是个什么表情,伸手掐了一把展劲腰后,不想他继续乱说。

展陆脸上的表情跟展劲几乎如出一辙:“我头一次发现,原来你比你哥还能贫。”

展劲眉一扬,揽住江雪籽问:“怎么样,是不是兄弟。是兄弟今天就把雪籽给我安全送回家,到地方了给我挂个电话。”

展陆看了眼两人身边的手推车,淡淡的说:“东西你自己拎到后备箱。”

展劲站在关上车门,朝江雪籽摆了摆手,做了个电话的手势,一直看着展陆的银色林荫大道出了停车场,才转道去取自己的车。

江雪籽坐在副驾,一时局促,踟蹰半晌,终于鼓足勇气朝展陆道了声谢。

展陆淡声回道:“不用谢。许多年不见你,我还以为你出国了。”

江雪籽双手交握,搁在腿上,笑容有些凉薄:“怎么可能……”

展陆语气一成不变:“你在跟展劲交往?”

江雪籽有些不自在的“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展陆嘴角扬起一抹笑,说:“也正常。你们俩那时就玩得极好。你送他的那块表,这些年宝贝似的装在盒里,去从军都没忘了随行李拿走。我记得前两年有次去他部队看他,正好瞧见他左右摆弄,我笑话那块表俗气,这小子还差点为这事儿跟我打起来。”

江雪籽倒是头回听说这件事。当初收下的时候,两人还不认识彼此,又是应着外祖父的意思去那个生日宴会,展劲当时会收,自然也是看在江家的面子上,而不是因为江雪籽本人,又或者他自己多喜欢那件东西。即便当初第一次同他约会,看到他把这块表取出来戴,江雪籽也以为他是一时兴起,又或者是为了让自己高兴。那块表上一丝划痕都没有,完全不像有人戴过的样子,因此她一直以为,展劲本人并不喜欢这件礼物。

此时听展陆这样说,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江雪籽一时讶然,倒忘了回应对方的话。

等红灯的空当,展陆侧眸看了她一眼,说:“你变了很多。”

江雪籽回过神,微微的笑:“大家都变了。不变才是不正常的吧。”

展陆道:“如果没有展劲,你是不是走在路上,认出我,都不会打招呼的。”

江雪籽想了想,还是诚实说道:“嗯。”

“因为我认不出你?”

江雪籽摇头:“因为我不是过去那个江雪籽了。”

展陆沉默良久。车开到楼下,才说了句:“展劲运气一向好。”

江雪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句话,所以只是笑笑,又礼貌道了声谢。

打开后备箱,展陆已经拔下车钥匙,走到一旁,取了几袋最重的拎在手,示意江雪籽把后备箱关上就好。

一共才分了几个购物袋,只剩下最小最轻的一个,留给江雪籽。她要伸手拿,展陆一闪,直接往楼门口走了。江雪籽只能把后备箱关好,快步跟了上去。

等到了七楼,展陆站在楼梯上,看着漆皮剥落的棕色门板,微喘着气皱起眉。

江雪籽把门打开,让在一边,展陆拎着几袋东西进屋。

一边快速将几袋东西整理分类,需要冷藏的放入冰箱,江雪籽轻声说了句:“请稍等,水已经烧上了。不介意的话,留下来喝杯茶吧。”

展陆没有坐,只是看着那道忙碌的瘦弱背影,轻轻皱起眉。

江雪籽沏了杯绿茶出来,送到展陆手上,歉意的说:“家里只有这个,将就了。”

展陆在书桌前的椅子坐下,茶杯放在手边,看了眼不远处的单人床,说:“他就让你住在这里?”

江雪籽尴尬地一捋头发:“不是,我本来就住这里的。而且我们刚确定关系没两天……”

展陆坐了一会儿,茶没有碰,只是在临出门前,认真地看着江雪籽,问:“以后可以请你一起吃饭么?”

江雪籽讶异地点了点头:“当然……”

展陆走后,江雪籽立刻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通讯录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号码。

展劲这会儿已经换好警服,坐在更衣室的板凳上,抿着嘴怏怏不乐:“我都要出发了。”

江雪籽连忙道歉,又说:“你自己注意些,千万别受伤了。”

展劲眯眼看了眼摘下来的腕表:“那家伙送你上楼了?是不是在家里赖了挺半天,还跟你要电话号码?”

江雪籽不解他怎么猜得这么准:“你怎么知道的?不过他没跟我要电话号。”

展劲在那边没吱声,过了一会儿才说:“好好照顾自己,给你买的那些东西抓紧吃。等我回来了可不想见你还跟现在这样,瘦得就剩一把骨头架子。展陆要是说请你吃饭,你就去。他人傻钱多,你可劲儿花,就当为社会主义生活的公平性做贡献了!”

江雪籽被他逗得没憋住笑,嗔怪了句:“瞎说什么呢!”

展劲站起身,把衣柜锁上,走到更衣室门口:“我该走了。”

“嗯。”千言万语,江雪籽甚至都不知道该说哪句好,最后只轻声说:“注意安全,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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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挽红楼之侠王宠玉

    挽红楼之侠王宠玉

    阆苑仙葩世外仙株寂寞林。义薄云天潇洒儒雅侠中王。胤祥——玉儿,这一生,胤祥绝不负你。铁骨铮铮的誓言犹在。然而,兄弟义,儿女情,又该如何的取舍,那时,黛玉安在?四哥。胤祥敬你如父,爱你如兄。玉儿只有一个,她是胤祥的命,胤祥甘愿为四哥负尽天下人,只这一生若没了玉儿,胤祥唯愿一死。所以,我与玉儿这一生,宁死不分。胤禛——玉儿,穷其一生,胤禛得不到的,便只有一个下场。十三弟,别怪我。你我是兄弟,可是玉儿……我绝不会放弃。黛玉——一生一世两相知,一生一代两双人。胤祥,曾经的夜下当歌,琴萧两合,竟只是一场镜花水月梦么?四哥。胤祥视你如兄,黛玉也敬你为兄,只是,仅此而已!**************两心相知,金童玉女,本是天作之合的美眷属,却不妨半路加入一个如父如兄的四哥胤禛。到最后,是胤祥与黛玉一路波风斩浪破蒺开路还是鸳鸯两散各东西?至于胤禛…你的坚持,又会走到哪里?不一样的故事,不一样的红楼——胤祥、黛玉、胤禛三人之间的爱恨纠葛,祥玉能否成就百年之好?敬请期待红楼新文——挽红楼之侠王宠玉。
  • 只手遮天:名妻归来

    只手遮天:名妻归来

    六年前,她潇洒的丢下一张欠条,带着儿子拍拍屁股走人。六年后,她带着卖萌耍宝的腹黑儿子回来,却没想到被宝贝儿子直接卖进权氏集团。而她的顶头上司竟然是欠条男!臭女人,竟然感动一张欠条打发我,这次一定要你乖乖认怂!当腹黑遇上腹黑,拼的是能力,拼的是演技,那么看谁戏高一筹!
  • 捕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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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寂于大陆中的秘法修行者,统治了秘法大陆的人群,他们,有着一个很是平凡的名称——捕鬼师。虽然这群人的名称有些俗气,但却也正是他们,才能在鬼怪盛行的异界,为人类打下了强者这一称呼。
  • 雨夜杀人游戏

    雨夜杀人游戏

    又一个晦暗连绵的雨夜,第四起命案发生了。被挖出的左眼珠,满脸满身的割伤,被敲断骨骼的四肢无力地瘫在垃圾堆里……一切似乎表明,这与之前三起女性虐杀案是同一人所为。这些案子都发生在新任警察局长到任之后的一个月内,他的女儿甚至也成了凶手的刀下冤魂。平静的小城被笼罩在恐惧中,警察却束手无策。侦探高峰接手了此案,经过细致的观察和思考,他似乎发现了凶手的秘密。死者脸上那神秘的“Z”形签名,是挑衅还是纪念?他抽丝剥茧,层层深入,案情却越来越扑朔迷离,甚至牵扯进了境外雇佣兵势力!是变态连环杀手的杀戮狂欢?还是凶暴残忍的报复性仇杀?雨,又开始下了。这一次,高峰能阻止得了凶手吗?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穿越无敌:纯情杀手VS魅惑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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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穿越前,她是刀口舔血,让所有目标者闻风丧胆的黑道杀手,穿越后,她只想做一个养尊处优,天真无邪远离是非的尚书府大小姐。曾经她以为,弱肉强食是这个世界奉行的核心,但是她信奉的准则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如果你深深爱着的人,深深地爱着别人,那该怎么办?是杀了她,还是自己走开……这个问题,让她简单的世界崩塌……
  • 咖啡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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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咖啡的历史起源,到人文故事;从品种特性,到种植采收;从加工烘焙,到研磨冲泡,从品鉴方法,到设备器具;从成品制作,再到创意研发……101个章节逐一详解,500多张图片完美呈现。可以说,咖啡的前世今生,灵秀气质,技术细节和恢弘伟大,尽在本书之中。全书专业严谨中不乏优雅风趣,庄重沉稳中不失轻松诙谐。作者以特有的笔触视角和难得玩赏的姿态,携手读者真正品味咖啡之趣,体验咖啡之妙,享受咖啡之美,是一本值得细细品味的好书。
  • 沧水赋之逆流

    沧水赋之逆流

    黄河西来决昆仑,咆吼万里触龙门。波滔天,尧咨嗟,大禹理百川,儿啼不窥家。杀湍湮洪水,九州始蚕麻。其害乃去。茫然风沙,被发之叟狂而痴。清晨径流欲奚为,旁人不惜妻止之,公无渡河苦渡之。虎可搏,河难凭,公果溺死流海湄,有长鲸白齿若雪山。公乎公乎,挂骨于其间,箜篌所悲竟不还。感于大禹治水之精神,蜀中剑门关的剑门建立了圣水门,以护水救人为使命,世代相继。
  • 不可不知的历史常识

    不可不知的历史常识

    在人生的道路上,不知要经历多少的坎坷。每一次的成功,也许都要经历唐僧取经般的九九八十一难。如果我们的生命真有无限长的话,即使把所有的路都走一遍都无所谓,但事实是生命有限,人生苦短,人生真正能够做事的时间不过是短短的几十年。鉴于此,我们编著了这套《不可不知丛书》,作为读者朋友面对现实生活的一面旗帜,来感召和激励人生,共同朝着美好的未来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