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等等为夫的。”
“娘子,为夫的脚走得好痛,都起了水泡了,为了不让娘子心疼,咱们休息一会如何?”
“娘子,你是不是讨厌为夫的?”
“娘子,你为何不说一句话啊?为夫的想听你的声音。”
“娘子,前面有一家客栈,咱们今晚就将就在这住上一宿吧!”
“娘子,今夜你洗浴,为夫的给你搓背可好?”步亦然腆着脸,说了一路的不知羞耻的话,但是无一句波动身旁的女子,她就好像是一个无心无知觉的活死人,甚至都可能不知道活着是什么乐趣。
但这些只是充分的说明了一点,步亦然想要撕掉那张不变的脸,已经不再是玩笑了,几乎可以变的上人生唯一活下去的动力,不知这样的比喻是不是太过沉重了。不,这绝对不沉重,而是相当的贴切。
只是这几日明显变得纤细的人是步亦然自己,甚至有了黑眼圈的倾向,哪里还有什么潇洒的武林盟主称号,现在他已经变得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了。
“娘子,你是哑巴吗?”话落,她挑起素面的手顿了顿,很快又恢复了原样,虽然动作很微小,但是还是被眼尖的他瞧见了,还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开心道,“没关系,不会讲话的娘子,为夫的更喜欢。”
“娘子,你是哑巴吗?”话落,她挑起素面的手顿了顿,很快又恢复了原样,虽然动作很微小,但是还是被眼尖的他瞧见了,还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开心道,“没关系,不会讲话的娘子,为夫的更喜欢。”
曾经,她说过很毒的话,很恶劣的话,用着世界最肮脏的语言来鄙视所有爱慕寒哥哥的人,无意中的一次,他发现了,说着让她几乎心死的话,“你怎么可以如此轻视一个人的尊严,此时,我多么希望你是个哑巴!”
那样愤然的表情,她第一次见,却只能无助的站在了原地,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若他对她还有一点点的感情,无论是什么感情,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她真的知道那个女孩子不是个好人,她追求自己的爱情有错吗?
还是说,错在她爱的太多了?
步亦然等待她的异样,也许已经不再期望还有什么感动了,最起码给个表情也好啊!可是换来的还是什么都没有,甚至是一脸的茫然,那表情好像再问你,你刚刚说了什么?他暗暗咬牙,从来就没有这么大的挫败感。
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他步家竟然也有查不到的人,甚至这个人好像是凭空出来一般?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家庭,什么都没有,而她就是一个独立体。她的一切资料被人隐藏的太完美,有的时候也是一种失败。
他勾起一抹笑容,剥了一个大虾,满是鲜白的虾肉,放到她的碗中,“娘子,这是为夫为你剥的虾,一定是天下绝无仅有的鲜美。”他笑的很欠扁。
她终于注意到碗里的虾肉了,但是却皱起了眉头,然后很自然的夹出了虾肉放到了桌面上,继续吃食自己碗里的米饭。
他挑眉,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很好,他已经记住了她不喜欢食虾?只是浪费了他的一片苦心啊!从小到多大,亲生母亲都没有享受过他的孝心,而第一次剥虾却被人拒绝了。这也是报应?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从与她有了接触,他就在招报应。
她吃得极为的慢,最后还是吃干净了一桌子的饭菜,而他已经习惯了把所有好吃的让给她,即使不吃也开心。而她总是只负零头,他来装孙子。
“娘子,现在已经是夜深了,我们该休息了。”瞧瞧,这话说的极为暧昧,不是夫妻,又是什么关系呢?只是她从来就没有理过他罢了!
冬儿听而不闻,只是默默的转身,准备离去,看样子是想继续赶路,他不解,大有顾虑。此时已经夜深,若想出了这个村子,今晚就势必要过前面的阎王林,传言夜间走进那个林子里的人,无一幸免。所以过往的旅客,侠士从来没有冒险的,因为那座林子的尸骨无数,他们可不想做其中一个。
当然,他也并非是怕,只是夜深了,多她一个只怕是更加冒险。
“娘子……”他惊喜的瞥见她转过来的身子,顺着她好奇的目光看向自己腰身下的通体碧翠的玉佩,那是一个娃娃鱼形状的玉佩,设计极为的可爱精巧。
“娘子,喜欢这个玉佩?这可是步家的传家之宝。传言,当年,我爹过了半百都未有子嗣,算命的说我家把池中的娃娃鱼放生,必会有孩童降生。果不其然……”他话未完,她已经伸手拿起玉佩与步亦然的脸颊对比。
他愕然,恍然间明白,因为已经千万个人曾说过他圆咕噜的脸颊长的极为像娃娃鱼,他气呼呼的眼中抹上一股杀气,曾经这么说过的人全部下了地狱。而今……
她了然,转身离去,他留在原地紧握双拳,转眼间,杀气不再,往日的潇洒不再,只是在原地气愤的直跺脚。
他想,他一定是上辈子欠了那个女人的。
“娘子,你可知前方是何人居住?”他尤为凝重的眼神已经透视着此人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主,可是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一点也不在乎,连看他都未看一眼,直接越过他的身子,想那个危险的地带走去。
自寻死路,她就是一个代表人物。
毒王陈中天,阴晴不定的情绪在江湖上是有名的,比试武功,他绝对在毒王之上,可是论到下毒,他绝对是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