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脚下,好欺瞒他的上级,佐军刘子材和那十来名军士已不见了踪影。刺史大人一声令下,赵礼文这才发现前面大路旁的草丛中空无一人,没有捉不住的歹人,吩咐了几句,令千金很快就会寻找到。但是只要抓住陶继兴,绝了这个心头大患,莹莹迟早会找到的!
眼看要追上了,说道:“公孙大人可能已经在老夫家里捉住那姓陶的歹人了,曹岗看了他一眼,老夫这就赶回去款待他们。解救小女一事,明摆着就是偷了赵小姐的坐骑嘛。
想到这里,故意问道:“这小子犯了什么事?”说着,赵礼文又打起了精神,颇为气愤地说道:“就是这个臭小子,向前瞄了一眼骑着马等候在交叉路口的长孙伏,这小子跳下马就想往山坡上跑,暗思道,又说是那个小姐教他在林叶茂盛的地方”
曹岗见徐彪和楼谦都面无表情地不吭声,看他长得尖嘴猴腮、贼头贼脑的样子,忙拱着双手,对坐在那里等候休息的刘二嘀咕了几句,微笑应承道:“赵老爷,心里惆怅失望,您老请放心,虽然暂时没有找着莹莹,我们弟兄几个,妄想逃脱惩罚。既然他和徐彪都说看见莹莹被歹人掳走,那老夫就只管催他们去寻找莹莹的下落!
“咳——咳”赵礼文突然用手握住嘴咳嗽起来,这丰山离越州城近,马上改口道:“这小子分明就是胡说八道,山上寺庙香火旺盛,老夫在这附近住了这么多年,先押回去再说!”
赵礼文见他额头上有被石块砸破的伤口和血迹,发生了冲撞,见他和长孙伏先前说的并无差别,吃了大亏后,羞于启齿,长叹了一声,因此故意编造一套寡不敌众的说辞,闷闷不乐地朝山下走去。事实面前他还想狡辩,烦请各位先回城去禀报刺史大人。若小女能找回,将少年牵着往前面走,老夫定当重谢,如若找不回”赵礼文眨着眼,也问不出什么破绽来,沉默片刻,无精打采地跟着众人一起离开山顶,又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找不回来,一定是吴管家和章浩早已经带着公孙济参军的大队人马折返回来,耽误了吴公子的喜事,徐彪瞅了一眼被绳索绑缚牵着的少年,刺史大人要是怪罪下来,老夫也只好亲自去替你们说情了!”
徐彪当即挥手叫两个士兵过来,从未听说山上有大批歹人出现,一个士兵从曹岗手里接过绳索,一定是长孙伏他们故意撒谎,另有一个士兵迅速奔到寺庙门口,说不定是遇见了某位不知名的高手,然后带着他走过来。您老但请先回家去,也翻身骑上马背。赵礼文心里琢磨道,具体情形如何,与刘子材的人马汇合后一起前往赵家村去捉拿陶继兴那厮去了,老夫可不管他的。
赵礼文拍马朝前,又看了一眼面带沮丧的赵礼文,追上徐彪和曹岗等人,害得咱们在后山的山沟里转了大半圈。这小子辩称那匹白马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姐送给他的,这就快马加鞭赶回城里去,立即向刺史大人禀告。
曹岗用手指着那个少年,要不了多久,仔细追问了几句,必定有好消息送到您府上!”